“不自量力。”陸塵嘴角翹起,冷笑著。
到手的天機命運盒想要讓他在吐出去,怎麽可能。
入的他手,那就是他之物,想要奪取,也要看看瑞普森有沒有那個本事。
“轟。”
緊緊一刹那,黑洞中一道流光衝了出來,臉色慘白,渾身浴血,右邊的半邊身子都被轟碎,一步一踉蹌的衝了出來。
“老瑞,你怎麽了?”正與羅威對峙的獄火男爵看到瑞普森的鬼模樣,臉色大變,失聲問道。
“有極道帝兵,那裡有極道帝兵,還好我跑得快,否則就出不來了。”瑞普森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連傷勢都顧不得。
他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誰能想要那處黑洞中竟然沉浮著一柄帝劍,緊緊一縷帝威,差點要了他的小命。
如果不是他反應快速,將自己的兵器拋出去暫時抵擋了那一擊,恐怕他就身死了。
“極道帝兵?”所有人聽到都是面色大變。
“這怎麽可能?”大裁判使滿臉的慌亂,不值信,“怎麽會有帝兵,難道有帝道傳承偷偷摸摸的前來?”
不過想一想他就否決了,整個羽界,大部分是羽人的天下,人族大部分都居住在蒂斯城,只有極少一部分散落在各地。
魔獸一族則是居於群山之間,不入塵世,互不侵犯。
可以說,整個羽界,除了眾神之山和各地大城,根本不會有極道帝兵存在。
“是那座城池的極道帝兵,你看清楚沒有?”大裁判使趕忙問道。
“不知道,是一把古劍,氣息很是神秘,不像是羽界之物。”瑞普森搖搖頭說道。
“難道有外來勢力?”大裁判使眼神波動,內心極其不平靜。
天機命運盒是他們裁判協會的至寶,絕對不容有失,否則他百死都不夠。
“老瑞趕快療傷,男爵動手殺了他們,然後你二人聯手,一定要將天機命運盒給奪回來。”臉色蒼白的大裁判使冷聲命令到。
“你認為你都殺不死他,老子能殺死?”獄火男爵一副看傻子一般的模樣看著大裁判使。
“你想做甚?”大裁判使臉色一變。
“不做甚,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我獄火一族不趟這趟渾水。”獄火男爵身影一動,舍棄羅威,向遠處天際掠去,轉瞬即逝。
“混蛋。”大裁判使大怒,臉色陰沉,殺機冷冽,“好一個獄火一族,等著此事結束,本座定要你們好看。”
“啊。”
突然一聲慘叫傳來,淒厲的叫聲充斥天地,讓不少人都是臉色一變,渾身汗毛炸豎。
這一聲慘叫太過於痛苦,緊緊是聽聲音都嚇人一大跳。
原來是瑞普森在恢復傷勢,血氣灌注傷口部位,想要將身體重生。
當璀璨奪目的神力匯聚,剛剛令他失去的手臂複蘇,生長出來的時候,傷口上沾染上的一絲帝威直接發飆,將他的再生手臂轟碎,疼得他慘叫不已。
古聖,他們能夠耗費本源,依靠秘法在短時間之內恢復自己的傷勢,甚至是斷肢重生,然而這種修複是要耗費巨大的身體潛力。
瑞普森連續的修複然後傷口炸裂,讓他苦不堪言,臉色蒼白,他的右半邊的身子血流不止。
一代堂堂放逐之城的城主,古聖,威名赫赫的凶人,此時進氣多,出氣少,軟綿綿的癱倒在地。
“帝道劍氣。”看到瑞普森右邊不是浮現的一縷劍氣,大裁判使倒吸一口冷氣。
“吾命休矣。”躺在地上,瑞普森眼睛越來越模糊意志消沉,整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想要飛起來一般。
他嘴唇蠕動卻說不出一句話,
直到緩緩閉上眼睛,一代古聖,一方霸主,威震羽界的的放逐之城城主隕落。“殺。”
此時羅威也直接發難,帶著無盡的殺意,赤金色的拳頭包裹著無盡的鬥氣,撕裂虛空,強勢震殺而下。
“我來助你,哥哥。”羅昕嬌叱一聲,滾滾魔力匯聚,轉瞬間,直接將周圍天地的魔力吸乾。
一個巨大的聖光屏障籠罩這方天地,隔絕一切,屏障之內,完全失去對方蹤跡,就仿佛自己自成一界。
“光之絕域。”
羅昕嬌呵一聲,發絲飛揚,渾身魔力匯聚,將其襯托的宛若一尊魔神一般。
“嗖嗖嗖。”
隨著聖光屏障的聚攏,整個“光之絕域”神光大盛,一枚枚光箭浮現,劃破虛空,射向大裁判使。
一枚枚光箭鋒利無比, 刺穿虛空,在虛空留下一個個細小的孔洞,密密麻麻,就仿佛馬蜂窩一般,看上去都讓人頭皮發麻。
“轟,轟,轟。”
羅威一拳接一拳轟在大裁判使身上,光箭從虛空射出,同樣射在大裁判使身上。
雨點般的攻擊,即使大裁判使的身體在怎麽堅硬,如此密集和強力的攻擊,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哢嚓。”
骨斷筋折之聲響起,大裁判使臉色更加蒼白,惡狠狠的看著羅威與羅昕。
“你們很好,很好,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砰。”
話音落,大裁判使整個身體突然鼓脹起來,像是充氣的氣球一樣,隨後轟然炸裂。
爆炸產生的氣浪席卷天地,仿若一場恐怖的颶風,向四面八方衝去。
“嘩啦啦。”
一座座房屋倒塌,閣樓湮滅,隨著颶風掃過,大地龜裂,所過之處,整個地面直接被掀起。
“轟隆隆。”
虛空也在這恐怖的力量潮汐之下塌陷,露出一片片黑黝黝的虛空,就仿佛一座座巨獸的凶口一般,想要擇人而噬。
“這是?”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
“大裁判使就這麽死了?”不少人使勁的咽口口水,一臉駭然,“這怎麽可能?”
堂堂真君都死了,看到這樣的結果不知道有多少人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不對,怎麽沒有鮮血和屍骨?”有老一輩的大人物微微鄒眉,沉聲說道。
“對啊,怎麽沒有血跡?”
“屁的血跡,如此恐怖的爆炸中,恐怕早就炸成灰了。”有人臉色凝重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