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好玩,好玩啊。
張逸本就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流氓,一見打群架,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得發抖,好像色小狼看見了母綿羊。
哎吆我的媽耶!
張逸慣性的翻滾和彈跳相結合的詭異方式接近了黑影兒,卻因為翻滾碰觸了屁屁上的兩個傷損處,疼得吸溜了一聲。
張逸不是那種吃虧了就忍忍的老實巴交好孩子,馬上將怒火發泄到目標身上。
一把叼住黑影兒的脖子,張逸毫不猶豫地翻身壓在他身上,用肘部壓住這廝的雙臂。貼緊了胸膛。
這是戰術需要,張逸要抓活口。必須一招製敵,掌控敵人,又不能直接打昏,巴拉巴拉等他老半天蘇醒。
張逸很想知道,誰對誰錯,誰是誰非,他最恨的就是土匪強盜惡霸流氓欺負銀!
張逸雖然被傭兵團汙染得體無完膚,可是,一顆心還是紅的,愛黨愛國愛人民,永遠的中國心,正義感爆棚!
小事耍流氓,小事不糊塗。極品傭兵,最牛遊擊隊,歐耶!
這也是報復的需要,尼瑪,你讓老子屁屁疼,老子讓你菊花殘!
不,老子不會那樣做的,但是,老子一定把你嚇成隱睾!
讓你**縮回小腹部,變成偽娘!
不過,等他貼身以後才恍然發覺,嗦嘎,不對呀,軟綿綿的,酥酥膩膩的,上面兩側肥大,下面收縮纖細,再往下面……熟悉的地理構造,有溫度,有柔度,有鮮度,有香度。
為了驗證這個感覺,他聳動了一下腰身。
“嗯?好舒服啊。”
老司機馬上斷定,抓著的這個舌頭是個女人,身體不臃腫,肌膚很緊實,青春期類型的。
張逸趕緊松開左手手指,免得把這個女孩子掐死了。
手感不錯,身材不錯,大長腿,歐耶!
“嗚嗚,臭土匪,老娘……”張逸一松手,就知有木有,果然,人家有了。
有了反抗,掙扎得很厲害,還直接發聲了。
這個黑影是被張逸事先盯著了的,在黑暗中呆久了,適應了,張逸的視力相當敏銳,在全黑的情況下,能看清楚那些混亂的黑影奔湧過來的全貌,看著它一閃身撲進路邊河溝裡,張逸才摸過來。
用它是因為不明性別,不明敵我。
老娘?果然是天真單純傻傻美少女啊。
真老娘才喜歡自稱女生呢。
混亂得如同炸窩的大黃蜂般的追兵,又亂刀砍倒了幾個逃人,慘叫聲連續不斷,逃人也有反擊開槍,用刺刀戳的,能聽到刺刀戳進人體中那特殊的遲鈍聲音,戳的人神魂賁張的怒吼。
砰砰砰,手槍抵進人體射擊,極端冷酷凶殘,震撼人心。
為了保證隱蔽性,老司機張逸同志好心好意地,一口吞噬了女俘虜的嘴嘴,避免她無組織無紀律的盲動主義,機會主義的傾向。
唔唔唔。
嗯嗯嗯。
好像被電了,好像電動的某某事物……
等十幾秒鍾,那群亂兵十幾人遠遠追出去,使用手電筒狂亂地照射著,大約三十米遠了,身後的道路上又沒有站立之人,路上慘吟的聲音那麽微弱,張逸才松開血盆大口。
“喂,你誰?什麽人?”
“我入你賊性不死的賊祖宗。”壓製下的女孩兒憤怒地咒罵著,然後付諸實踐,一下子入了張逸的身體裡。
真的入了,不過,不是雄性昆蟲類的生殖針管,而是牙齒,她把話說完,一口咬住了張逸的左臉,牙齒森森,吃進皮肉中。
張逸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和疼痛驚得魂飛魄散,尼瑪,說好了小仙女,臨了怎麽變成潑母狗了?
張逸趕緊掙扎,
搖晃,低聲警告:“丟開,丟開,再不丟來,老子把你弄了!”“唔唔唔。”女孩子繼續咬著張逸的豬臉肉,還發出狼性野蠻猙獰的低吼,那意思,不把豬臉肉吃到嘴裡,決不罷休!
張逸想掐她脖頸,又擔心自己的手慣性歹毒,一把掐死了這個花骨朵,瞬間的反應是,撓癢癢,撓她的胳肢窩兒!
奈何,他雙手都伸到銀家兩個胳肢窩裡亂戳,銀家都咬定青山不放松,死死地咬住。
張逸怒了。
你嗎,你沒有神經?
你神經大條!
你沒人性!
你沒人味兒……
張逸是個體面人,雖然經常做些豬不吃狗不聞的爛事兒,可是,正人君子的譜還要擺的,具體說吧,俺是要臉滴。
尼瑪,今天你把老子的臉咬掉一半,老子以後還怎麽做人?怎麽耍二臉?就算你抵押給俺當充氣娃娃女友,天天讓整,老子的損失也撈不回來啊。
張逸見攻擊無效,立刻轉變戰術,尼瑪,別怪我心狠手黑不懂憐香惜玉啊。
唰,雙手伸進她腰間,唰,撩起衣服,嗯,稍微厚實硬質的衣服,難道是保安製服?唰,再撩起, 唰,撩到最上面,老司機的前期工作的能力是不需要懷疑滴!
“唔唔唔。”咬住張逸的女孩子好像一條巨大鮮香的旱螞蝗,繼續叼著,趕緊用雙手推搡張逸的髒手。
推搡無效,我反對。我不能單方面受製裁,我要美國優先!不不,我要貿易保護,不不,我要圍魏救趙啊妹子。
張逸蕩開她的雙手,毫不客氣地捕捉了重點目標……
女孩子瞬間丟開了張逸的豬臉肉,暴怒地用腦袋的前額當錘子砸張逸的鼻子,吆,行家啊,懂得格鬥!
張逸一歪脖子,躲避了她的攻擊,更加貼身壓製。
女孩子無法攻擊張逸,雙手也抓住張逸的手臂,狠狠地掐著,那尖利的指甲掐得張逸酸爽啊。
張逸恍然覺得自己是多麽可憐無助,除了一招致命,和一招致昏的專業殺招以外,按照不傷人的規則比賽,他未必是一個女孩子的對手。
不過,幸虧張逸是個老司機,知道對付女孩子的一肚子壞水,馬上聳動腰身,做七了瑜伽。
男女一起做瑜伽。
果然,這女孩子無法忍受這種老司機才喜歡的瑜伽項目,氣急敗壞,丟開他的雙手,去推搡他卑劣的爬滿了精蟲的下半身。
這不行了?張逸乘她轉移攻擊的空隙,突然動作,一條胳膊壓製她的咽喉:“說,你是鬼子?還是土匪?”
“咳咳咳,你們才是土匪!”女孩子掙扎著說。
“我是保安團的,你到底什麽人?剛才追殺你們的又是什麽人?”張逸從剛才撩起的衣服研判,她可能是保安團蘇晚晴小姐的女兵,沒有帶到前線殘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