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擊炮,迫擊炮!快躲!”張逸顧不上蘇晚晴的手指能不能經受住自己大嗓門的衝擊波,會不會直接受精,一哆嗦,摳了一下,砰,一支老套筒巨大的,裝藥量十足的子彈,就鑽進自己的嘴巴裡,旋轉出一個大血洞來。
不,不是受精,是受驚!
的確是迫擊炮發射的聲音,很可能是鬼子卡車上裝載的,其實騎兵馬背上也能馱著,這種超輕型山炮是複雜地形的最佳步兵重火力。目前。
“嗯?”蘇晚晴瞪了張逸一眼,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估計還在糾結自己洗澡,被人偷窺,要不要懲罰色之狼,怎樣處罰既解氣又合情合理,不讓其他人胡亂猜測。
張逸怒了,也急了,突然抬手,指向麻嬸的臉:“呀!”
迫擊炮彈設定如果短程,速度很快的!要不是一個拋物曲線,那更快!
蘇晚晴被張逸帶了節奏,迅速扭臉。
張逸抓住時機,一把揪住她的步槍杆子,側轉,偏果嘴巴腦袋,利用衝擊的慣性,直接撲向蘇晚晴。
“呀!”蘇晚晴被張逸的狼爪撲倒的時候,才警覺,發出尖銳的叫聲。
在男人的懷抱裡,女人的喊叫是沒有意義的,男人是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只會雄起,再雄起,然後幫助女人也一起雄起!
不,錯了,張逸沒有這種虎膽色心,因為鬼子發射的迫擊炮彈飛過來了,他相信鬼子炮兵的素質,瞄得賊準!
揪住槍杆子,張逸並沒有奪在手裡嘚瑟,而是扯向後面,讓槍支直線方向朝自己後面,在肩膀上飛出去,他自己的人,已經狂野凶猛地前衝,將蘇晚晴抱在了懷裡,疣豬吃草一樣將她拱倒。
臥槽,這麽香,這麽甜,該酥的這麽軟,該多的這麽彈,該細的這麽膩……
這是瞬間的感覺,張逸好像抱住了一團撒了香水的棉絮,舒服得渾身毛孔都敞開了嗓門想唱歌!
抱住拱倒以後,沒有平推,張逸再怎麽色,也沒有那種跟死神一較高下的浪漫,而是翻滾,翻滾,狂浪地翻滾。
當然,翻滾的時候,雙腿趁機絞住一雙細膩柔滑的腿,享受到銀家的修長渾圓兼得的輪廓和質感,那是必須的。
脊背上,雙腿雙臂上,被坎坷的地面磕碰得幾乎麻木了,要知道這是初夏,當年衣衫薄!
張逸顧不上,救人要緊。
寧願自己死了,也要救這位蘇小姐。
這麽國色天香的尤物,不能浪擲青春,凋零在無名高地上!
那麻嬸呢?自己的美少婦乾娘女人呢?
臥槽,你不是他麽的骨頭縫裡挑雞蛋嗎?蘇小姐和麻嬸都有危險,我該先救哪一個?
用過的有感情,沒用過的很期待,男人的選擇,超苦逼啊。
操蛋,老子當然是……最近的這個,正在潑撩老子的這個!
呦!轟!
迫擊炮彈隨著張逸和蘇晚晴在地上翻滾攪擾,正好掉進一個低窪裡,落地爆炸了。
幾塊彈片嗖一聲銳叫,從張逸的頭頂上飛出去了。
張逸壓在蘇晚晴身上,因為擁抱的時候是正面,所以,兩人面對面抱著,百分百貼身,所有該有的感覺都有了,甚至,張逸自身攜帶的袖珍工程兵們都瞬間支起了帳篷,既保護自己的脆弱部位,又針對她的空虛之處,伺機絕地反擊。
越是驚悚,越是刺激,張逸感覺,自己特別狂暴,堅韌,強悍,一柱擎天之際,很想直接將老天捅破一個大窟窿!
這是瞬間的感覺,張逸的感覺太敏銳了,這不,第三個感覺是,自己受傷了。
稍微側轉的時候,一個破片從他肩膀上掠過,
一點沉,一點兒熱,扭頭一看,嚓,一塊肉被削飛了。迫擊炮彈在五米的地方爆炸,狂暴的氣浪和爆轟的聲音,讓及時張嘴平衡耳膜氣壓的張逸依然受到強烈震撼,雖然沒有震落腦門上的精蟲,也耳鳴氣虛,心跳加速,暫時失去了敏銳的能力。
要不是炮彈的爆炸影響,也許張逸直接對蘇晚晴小姐下毒手了!
河岸裡不著一絲一毫的洗浴和游泳,給張逸的印象太深刻了,一雙嫵媚的杏仁眼兒,一張雪白端莊的臉腮,是人間最美的藝術品。
這件藝術品,張逸要定了,如果有誰膽敢橫刀奪愛,他寧願砸碎了藝術品,也不能與人分享,或者讓別人得到!
男人,就是這麽自私,這麽凶殘。
還好,頭腦有點兒暈眩,張逸才松開蘇小姐,想看看麻嬸怎麽樣了。
天呐,這個聰明的女人,居然躲在那顆大樹後面!而且側身,這麽專業、精湛的躲貓貓技術你都會了?這場面上,幾乎是唯一逃生的途徑!
行啊,麻嬸,真不愧老子的女人,要想會, 跟師傅睡……
“嗚嗚。”身下一聲嗚咽,仰起上身,稍微側轉的張逸頓時感到一陣勁風鑽進了自己的右側肩膀,跟剛才的炮彈破片削進左肩膀一樣悚然,麻熱。
蘇晚晴居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這女人,這智商!
肩膀好吃嗎?哥身上好吃的地方多了,不是這裡呀姑娘!一看你就是小單純!
嗚,嗚嗚,嗚嗚。
漫天是炮擊炮彈的尖叫聲!
張逸急了,臥槽,鬼子幾門迫擊炮啊?啊,也許是擲彈筒,草你娘的擲彈筒,這麽密集,非要搞死老子嗎?老子新妹子剛到手,還沒有開始泡呢。
張逸對著麻嬸大喊:“趴下,趴下,捂住耳朵,張開嘴!”
麻嬸側身看著張逸呢,眼神滴溜溜轉著,估計耳朵也被震聾了,不僅沒有找地方躲避,反而從樹乾後面鑽出來,朝張逸的方向衝過來。
張逸急了,也無語了,怎麽辦呢?
“麻嬸,我想整你,快來。”張逸跳起來,刷刷刷,將衣擺撩起來,褲子扯下去!
張逸是大聲呼喊的,樣子極其邪惡**,還做了一個高頻運動的連串動作。
“啊。”麻嬸看見張逸的樣子,捂著臉轉身就跑,一雙小腳,兩條不長不短的腿,一朵桃花瓣瓣,一條保安團中性的褲子,一身暗紅色碎花夾衣,跌步搶臉,翻過那邊的斷牆,拱進了一片半塌陷的房頂下面的烏黑處,只剩下一雙繡花鞋瑟瑟發抖。
“假正經!呵呵。”張逸深諳此道,立刻回身,再次撲倒蘇晚晴,後者已經要站起來了,被他出其不意,靠山貼威猛撞倒,再次拱翻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