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圓雪白的一些袒露出來。
麻嬸拚命掙扎,拚命咒罵,掙扎得好像洶湧的巨浪,咒罵得汙穢,歹毒,無以複加。
張逸不管,嫻熟得將她衣服朝上面撩起,順便包裹整個雙臂和肩膀,頭顱,下面也扯到膝蓋之處,羈絆住雙腿,然後……
麻嬸出了淒厲的慘叫,一刹那間,腦袋凶猛地撞擊這地面,完全是尋死自殘的行為,要不是被衣裳包裹,不定出什麽事情了。
張逸倒嚇了一跳,趕緊提醒:“喂,傻子,是我!”
將衣服扯開,張逸的臉側翼看她:“要西?”
麻嬸愣愣地瞪著張逸,嘴唇都咬破了,血絲哩哩啦啦掉下來,額頭上青紫一片,眼淚稀裡嘩啦,完全換了一個人。
“臥槽,不要這麽貞烈吧?又不是洞房花燭夜遭賊搶了!”張逸趕緊賠笑:“對不起,就是給你開玩笑,誰知道你那麽起勁地掙扎,人家反而上癮了!”
張逸趕緊撤退,給她擦眼淚。
“別!你快點兒,”麻嬸見張逸道歉,瞬間破涕為笑,眼淚鼻涕和嘴唇上的血跡都顧不上擦,羞赧地說。
“什麽?”張逸都懷疑自己的耳朵了,自己把人家禍害成這種樣子,人家都沒有一點兒脾氣?不是暴風雨前夕瞬間的平靜吧?
“快點兒,想折騰就折騰吧,人家還以為是鬼子和二鬼子,都氣死了,你,你快點兒嘛好不好,”麻嬸低下頭。
“你想?”張逸還沒見過如此的女人呢。
“想你個頭,疼死了,銀家聽說男人半途而廢,會損傷元氣的,你快點兒好吧,不要管我,我能忍受,嗯?”麻嬸通情達理地解釋。
這個女人,不尋常!
張逸肅然起敬,再也不敢有任何猥瑣輕侮之心,覺得這樣的女人簡直偉大。
張逸趕緊起來,整理了兩人的衣衫:“走,往西南方向。”
麻嬸伸出腦袋朝南面看了看:“呀,鬼子正在追殺小姐他們呢,我們必須幫助他們呀。”
張逸攙扶住她的胳膊和腰肢:“我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事情,聽天由命吧,我們其實先走,就是在前面建立一個掩護他們撤退的狙擊點。”
麻嬸三十郎當歲的美少婦,居然一副懵懂單純的臉神,遲疑一下,才嗯了一聲:“我相信你是好人,走吧。”
說得輕巧,走時候麻嬸哎吆一聲撇腳了!
本身就是三寸金蓮小腳,剛才被鬼子二鬼子追逐飛奔,又被張逸一陣驚嚇,朝前猛地抬腳,絆住一條小桃葉柔枝糾纏的藤蘿,哎吆一聲尖叫。“我的腳,疼啊,走不了了,你別管我了,你趕緊跑吧,能逃出一條性命是一條性命!”
張逸激動地說:“麻嬸,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保護你一輩子,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兒傷害的。”
張逸將地上的步槍拾起來,武裝帶掛在麻嬸的脖子上,讓她抱著步槍,自己抱著她,大踏步朝西北方向疾馳。
“丟開我,丟開我,你趕緊走吧!嗚嗚,你真是,小野兔,你太好了。”麻嬸摟著張逸的腰痛哭起來。
張逸懷抱著一百零幾斤的美少婦,身輕如燕,意氣風,跨林海,穿雪原,氣壯山河……咳咳,就是革命樣板戲《智取威虎山》裡英雄楊子榮那種慷慨激昂的豪情,嗖嗖嗖,小野兔一樣在翠綠的草叢灌木中穿梭,然後現了一匹馬!
一匹沒有主人的戰馬,悠閑得甩著大尾巴啃吃這離離原上草,一嘴一低頭,打著響鼻,嘚瑟得好像是牽著小女朋友一起翹課的初中生。
張逸將麻嬸放下來,朝著前面飛奔,截住了戰馬,那廝雖然度恐怖,無奈地形複雜,
馬韁繩被灌木叢絆住了,被張逸抓了個正著。“你騎馬走吧,趕緊到前面貓著,我慢慢走,沒關系的,我不能連累你。”麻嬸推著張逸的手,不願意上馬。
“喂,麻嬸,你願意當我的女人不?”張逸皺著眉頭。
“啊?誰是你女人呀,不能胡說,尤其見了小姐她們,千萬不能胡說,人家會笑話死我的!”麻嬸扭頭就跑。
張逸攆上去攔腰抱住,甩上馬背,自己也翻身躍上:“駕!”
狂奔三百多米,在一處廢棄的小村莊的殘垣斷壁前停下來,張逸讓她騎馬繼續撤退,自己登上一座破房頂眺望著。
麻嬸將戰馬拴在樹樁上,隨便折了一段半枯焦的竹子,跟隨到張逸身邊:“小姐他們呢?”
張逸拍拍她的肩膀,繼續觀察,此時,十幾匹馬朝著這邊狂奔,正是蘇晚晴她們的保安團,後面,還有幾個保安團的士兵就地抵抗,日偽軍,特別是日軍的快部隊,已經三麵包圍的態勢圍攏上來,正中間兩輛卡車,一輛摩托, 三個騎兵,左側十幾個騎兵的一個班級,右邊,好幾輛摩托車順著道路狂追,還有四個騎兵一邊追一邊射擊。
保安團殘兵距離張逸一百五十米的時候,被鬼子追著打,人員不斷從馬背上被打下來,有的摔到地面上直接翹辮子,有的還在地上慘叫。
等張逸將麻嬸的頭按進後面的矮牆隱蔽起來的時候,一百米,保安團還有七個。
鬼子的火力不錯,尤其是正中間的敵人最前面的卡車上,駕著一挺輕機槍,噠噠噠三連點射,雖然度並不快,卻非常老練,一直罩著保安團的騎兵打,噠噠噠,又打碎了一個。
“小野兔,見了小姐,千萬不能承認你是正常人,記住,你是傻子,被鬼子殺了爹娘嚇傻了,時而好時而壞。”
“還有,我是你乾娘,我會替你說話的。”
“你小子不簡單,跑得賊快不是啊,我親眼看見你打死好幾個二鬼子,我會在小姐那兒保護你。”
張逸沒有管這些絮叨,而是狙擊敵人。
叭勾一槍,正中卡車上鬼子機槍手的面門,那家夥抱著機槍從卡車頭頂蓋上滾到後面車廂裡了。
張逸又瞄準右翼快奔馳的道路上的鬼子摩托,叭叭兩槍,最前面的兩個鬼子駕駛員被爆頭,馬拖車驟然一歪,翻進了路邊小溝裡。
“好,神槍手啊!”麻嬸興奮地在張逸身後喊。
“你沒有懷孕,我就不算神槍手!”張逸不回頭,壞笑著說,繼續開槍射擊。
左翼三個鬼子騎兵被打下來了。戰馬被驚擾,拖著尚未跌落的鬼子竄進了灌木叢中,馬背上回蕩著鬼子的慘叫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