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笑著說:“正因為馬上打仗了,才必須這樣做的,享受享受人生的樂趣,同時是向你性賄賂!”
孟嫣然掐著張逸的耳朵:“你再胡說?什麽性賄賂啊?”
張逸說:“我需要你保密,跟兩邊聯系的時候做點兒手腳,我們的遊擊戰略不變,繼續我們的,但是,在跟戰區司令部和31師聯系的時候,欺騙他們,這個,你自己看著辦。”
孟嫣然尋思了一聲,苦惱地搖頭:“違反軍紀,不執行命令是要殺頭的,我們保安團的主力不去台兒莊,人家不知道啊?”
張逸無奈:“波大無腦,你的波不太大也怎麽這樣無腦?來,聽我的,你就說,我們部隊為了避免敵機轟炸,分從兩路增援,東邊一路繞道行軍,等他們再問的時候,就說部隊失蹤了!為什麽失蹤?就說或許是電台壞了。”
孟嫣然用手指在張逸的額頭上親昵地戳了一下:“一肚子壞水。”
張逸跟她又擁抱親熱了一下,馬上讓她去發報,自己繼續思索未來的戰鬥。
立刻調集一個排的部隊,輕裝前進,朝台兒莊背後增援,其余部隊吃了乾糧,整裝待命。
電報發出,孟嫣然向張逸匯報,張逸立刻帶領部隊出發。
部隊在向導的帶領下,向東北面繞道,路上,遇到了警戒和防禦的第二集團軍的部隊,張逸隨便胡咧咧,說奉命偷襲敵人側後,部隊就放行了。
他們繞道很遠,找到小木船,在當地百姓的協助下,渡過大運河,來到北岸。
等到這天傍晚,張逸的部隊才到達台兒莊的東北面地區,距離台兒莊30裡。
這是一個安全距離,張逸讓自己的部隊分散隱蔽在附近的村莊裡,現在,天放晴了,地面依然泥濘,特別是山東皖北一帶某些土壤屬於黏土質,一旦下雨,粘附性很強,根本無法行走,部隊很累。
讓部隊休息的時候,張逸緊張地傾聽,望遠鏡觀察,從這裡,更能了解日軍的動向,特別是日軍的空軍。
西面的天空炸開了雲團,露出千絲萬縷的夕陽,前工業化的天空是那麽清新如洗,幾架日軍轟炸機在戰鬥機的保護下,從低空飛過去,衝向台兒莊,盤旋,轟炸。
張逸不增援台兒莊,因為31師能頂住,保安團,現在的張逸獨立團只有在外線,才能更大效率地發揮作用。
張逸是戰術專家,還是特種戰術,所以,對服從命令是唯一天職的說法嗤之以鼻,軍人,就是在服從大命令的前提下,機智靈活地完成任務,消滅敵人,保存自己。
他敢斷定,如果他的兩個營直接進入台兒莊,都會被血肉磨坊給白白消耗掉的。
更何況,他的兵是新兵蛋子,才經歷過幾場戰鬥?直接面對大炮和飛機轟炸的話,可能一觸即潰。
張逸沒有任何道德感違和感!
他還是傭兵的習慣,自己說了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頂用。
部隊駐扎好以後,張逸立刻將軍官再次召集起來開會,決定自己帶兵去偵查敵情,又分析了幾種情況,讓大家做好預案。
軍官們一絲不苟,因為,人家旅長,遊擊司令都親自上陣了,誰還說個幾把?
對應激措施進行周密的布置以後,張逸帶領警衛排出發。
出發的時候,孟嫣然和蘇晚晴都叮囑張逸小心。
看著倆大美女這麽關心自己,張逸的心裡熱乎乎的。
這一次,張逸要大幹了,大乾快上,狠狠殺殺鬼子的威風,讓鬼子敗得再淒慘一些,同時,也為了讓兩個大美妞對自己更崇拜一點兒。
男人有本事,女人才服帖!
男人是英雄,美女隨便玩。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張逸緬懷著兩個美女身上的香味,如花似玉的臉腮,細膩的小蠻腰,出發了。
向導是老頭子,非常熱心,對周圍的動向也比較清楚,帶領他們一直進入了日軍的後方運輸線上。
張逸的第一個目標是切斷敵人的運輸線,因為20軍團尚未從側後攻擊,敵人的物資運輸暢通無阻,襲擾敵人運輸線才是最佳方案。
這就是津蒲線。
可惜,敵人很遠就有兵力駐扎,相隔500米一個據點,大約一個班級在駐守,修築有簡易工事。鐵路上,不時有鐵甲列車的車頭在往來巡視。
天色逐漸暗淡下來,西面津蒲路的鐵軌上是清冷的反光,一輛裝甲列車從鐵路上滾滾而過,大約一列車廂,裡面估計安裝了輕重機槍和炮火,還有探照燈。
夏天,皖北魯南的小麥即將成熟,路邊的灌木叢和樹林不多,這裡的潛伏條件遠不如江南。
等敵人裝甲列車經過,鐵軌上又黑暗下來。
張逸決定采取調虎離山的辦法。
夜幕還沒有完全將臨,張逸下令警衛排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等待,一部分使用迫擊炮。
張逸親自操作迫擊炮,兩門迫擊炮對準敵人的據點,機槍手也後撤,佔據了製高點,做好火力策應。
等天色完全黑下來,張逸將早已經測距好的迫擊炮轟擊敵人,炮彈一發發丟進去,捂緊耳朵,看著一團團火焰飛出去。
張逸的測距能力很強大,判斷很準確,兩門迫擊炮十幾發炮彈,轟進敵人的工事裡,一個班級的敵人被炸得雞飛狗跳,等炮擊停止,那邊的簡易工事附近沒有動靜了。
鬼子最開始還努力射擊了,現在肯定死掉了。
張逸讓部隊立刻撤退,自己卻帶領幾個士兵朝向敵人的據點廢墟奔過去。
他們摸到鬼子據點的時候,兩側的日軍據點已經派遣部隊進攻,兩路日軍紛紛射擊著,衝鋒著,散兵線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楚。
張逸總共五個人,將敵人的據點查看了一下,靠,鬼子都被炸了,還有四個重傷,當張逸用日語說話的時候,幾個鬼子傷兵都喊起來了。
張逸用匕首將四個鬼子捅死。
割喉,狠狠割,第一次在徐州會戰的戰場上殺人,很亢奮。
鬼子沒有任何機會,就被殺死了。
張逸和四個士兵馬上換穿了日軍的服裝,這是他的習慣性做法,兩路日軍向東邊追擊,警衛排且戰且走,雙方射擊的槍彈光芒的劃痕,顯示了位置。
警衛排將兩路鬼子吸引走了。
張逸這邊的五個人,穿上全部是血的鬼子軍裝,安靜地等了十幾分鍾,等來了敵人的一輛裝甲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