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爺救命!”張逸切開匪軍頭目的咽喉,就朝著房門撞去,翻滾,慘叫:“啊呀!咳咳咳。”
是真疼,真哭,張逸的屁股上花瓣上都有傷,翻滾的時候,挫住了包扎的地方,疼得鑽心,前面小肚子都糾結起來了。
投入真情實感,就不愁演技不佳,拿不到小銅人,就算拿不到小銅人,也能忽悠住一部分吃瓜群眾吧?
而且,張逸翻滾進屋子以後,立刻倒轉,用槍刺對著門口方向,“豹爺,快走,”
張逸的聲音不高也不低。
太高的話,嚷嚷滿世界都是,讓外面的土匪叛軍們都進來展開群毆模式?太低的話,大絡腮胡子豹爺聽不到,張逸精湛的陰謀如何有效果?
壓抑著,從嗓音底部發出,表示受傷嚴重,忠心耿耿。
果然,豹爺第一感就被影響了,他端著手槍朝外啪啪啪三下:“誰他麽搗亂?老子抓了你點天燈!”
“快走,豹爺。”張逸倒退,朝著豹爺身邊接近,同時朝著外面開了一槍。
壞了,自己還是太矯情,太自以為是,低估了豹爺的匪性,尼瑪沒事兒亂開什麽槍啊,有槍你裝褲襠呀,這一開槍,外面的土匪保證在十秒之中就衝進來的!
大院外面就有土匪的崗哨啊。
這豹爺也夠精明的。
為了讓老土匪放心,張逸開槍以後,突然身體朝後面猛然一跳,好像中彈的感覺,慘叫一聲,連步槍都丟了。
這是一步險棋,如果老土匪識破了自己的詭計,直接朝自己身上來幾槍,自己的一百多斤可真交代在這裡了。
張逸身上也有很多疑點,比如聲音,比如身材,老土匪手下百十號人,又精明強乾,精細詭詐,豈能認不清楚麾下的走狗?
不過,張逸賭博的支點是,特殊緊急的情境,會迫使人的一些反應出現異常。
果然,他賭贏了!
只是,在行動中,老土匪的謹慎和精明還是超過了張逸的想象,他用槍口對著張逸的腦袋,半蹲下來,揪住張逸:“兄弟,快走,”
普通人挨一槍,只要不是要害,一般不會當時死的。所以,老土匪感動地,抑或是疑惑地觀察,救援張逸,同時,將張逸的腦袋揪起來,上半身整個……
尼瑪,跟老子一樣陰險啊。
老土匪名義上是救援攙扶張逸,實際上是將他當做人肉盾牌使用的!我呸。你的良心呢?跟我一樣被中東沙漠裡的狂風吹跑了麽?
老家夥更將槍口對著張逸的腦袋,隨時可以乾掉他!
此時,聽到大院外面兩個哨兵一陣狂呼:“不好了,豹爺有危險了,有溜子進來了。”
哨兵呼喊以後,朝天放槍報警,叭叭叭。
村子裡,有亂兵土匪的呼應:“快,快去救援豹爺!”
可不容緩的時機!
張逸正在尋思如何在整套連貫動作裡既重擊豹爺,又保護自己安全,突然,老土匪的手槍抬高了!
與此同時,老土匪慘叫一聲:“啊!”
這是天賜良機啊。
張逸想都沒想,右拳猝然上撩,重擊在豹爺的鼻梁上,鼻血飆飛!
接著,身體側轉,左手閃電抓去,掐住老土匪的咽喉,灌注渾身力氣到手臂和手指上:“嗨!”
張逸的綽號,可不光是蝦蛄之錘,什麽什麽,還有沙漠之鷹的諢號,不過,不光是速度快彈跳能力強,還有威力大。
沙漠之鷹是一款重型手槍,那後坐力不小心能震斷普通人的手腕!
張逸的手指猶如金剛狼的鋼爪,瞬間掐進老土匪的咽喉中,不,是掐不進的,雖然氣勢很像。
不過,
將老土匪的咽喉後面掐得極薄,狠狠往回一勾,隨著嗨的一聲怪叫,將老土匪的咽喉等一大塊軟骨組織和皮肉之類,都扯出來了!血箭四射,噴了張逸一臉,灼熱滾燙。
揉了眼睛,抄起地面步槍,張逸看到,是特派員孟嫣然小姐,母老虎一樣從側後抱住老土匪,不僅抓住老土匪的槍管朝上抬,還咬住了老土匪的耳朵!
行啊,這娘兒們!
張逸衝了出去。
他剛衝到院子裡,就遇到了兩個門外的哨兵:“快,保安團的人從那邊跑了!”
張逸指著院牆左邊。
屋子裡蠟燭的燈光還在明照高燒,光芒隨著打開的屋門,讓院子裡的能見度大了許多。
“你?”哨兵明顯懷疑張逸了。也看到他臉上身上的血跡了。
“快追。”張逸噗通,臥倒,咳嗽,“我,我我,我,快追啊。”
張逸是偽裝大師,要不,在中東傭兵戰中,早都掛了多少回了。
他又稱為傭兵團中的117,某國的隱身戰機的番號。
隱身裝備的沒有,魚目混珠,隨機應變偽裝敵人的功夫和演技是一流的。
老司機啊。
張逸聲音愈來愈小,翻身,蹬腿,掛了。
“快追!”正好,一大群土匪進來了, 哨兵自做主張地指揮著,把他們都引導出去了。“那裡,左邊,他們翻牆走了,給我圍追堵截,抓住以後,豹爺必然有賞!”
“追,追。”土匪們一陣風一樣衝出去了。
隨即,唯一的一個哨兵向屋子裡走去,他是要查看屋子的動靜。
這哨兵的心思,張逸知道,就是把別人支走,自己到領導跟前獻媚唄,反正,他估計,三個土匪頭子的本領,絕對不會有多大問題,他一來,嚓,雪中送炭親兄弟……
張逸悄沒聲息地拾起槍,朝他背後襲擊。
不料,這小子呼一跳,避開了張逸的槍刺攻擊范圍,進屋了,而且,他的斜對面出現了孟嫣然,哨兵土匪瞬間端起槍瞄準。
不能再遲疑了,張逸手起槍落,一顆子彈射進了土匪哨兵的後腦杓子。
嘭,土匪的腦袋破西瓜一樣炸開了。
“快,出來!”張逸對著孟嫣然喊。
可惜,她不僅沒有出來跟著張逸跑,反而淒厲地尖叫著爆炸頭鼠竄,不僅了蹤影,估計鑽在桌子地下,椅子後面等等銷魂的地方了!
張逸不敢進去,反而倒退,癱軟在門外的一群屍體中,感覺街道上土匪已經發覺槍聲,返回來,腳步聲尚未到院門槍,就兔子一樣從地上彈跳起來,衝向院門,隱蔽到了門後。
“怎麽了?”
“小武哥?”
“豹爺?黑爺?”
土匪們至少十幾個嘯聚著潮水一樣撞開院門衝進來,朝堂屋門前席卷而去。
張逸陡然伸出左腳,絆倒了最後一個土匪,嗖,撲了上去,結結實實地壓住了他。
的菊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