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你們受苦了!”張逸急忙將她們捆綁的繩子解開,三個女孩子摟住張逸嗚嗚嗚大哭起來。【】
張逸心裡也很難受,簡直像刀扎,他寧可自己身上被刀子扎,也不願意心愛的女孩子這樣傷心,趕緊一個一個抱了一下,“你們快走吧。”
“不走,不走,我要殺了這些壞種!”杏花撲向那個老頭子,快撲到跟前又驚悚地倒退回來,跑到一邊牆根兒撿起一束乾柴,衝到老頭子身上猛抽起來:“我讓你壞,我讓你壞,嗚嗚。”
香菱和果果也去院子裡找東西報仇。
張逸攔截了她們,特別是將杏花抱住,杏花情緒特別激烈,掙扎著不肯退回來。
“他欺負你了?”張逸問。
“有!嗚嗚。”杏花說著繼續朝前衝。
張逸將她一甩,衝到老頭子面前,左右開弓扇了幾個大耳瓜子。
“我沒有,真沒有。”老頭子指天指地發毒誓:“我如果欺負過你,就讓老天爺打雷劈死我。”
“怎麽欺負的?”張逸將杏花完全抱起來。
“他,他。”杏花只是哭。
“姑娘,姑乃乃,我真沒有欺負您呀。我就是摸幾下!”老頭子摸著紅腫起來的腮幫子跪了。
那個二十多歲尖嘴猴腮的年輕人突然朝張逸衝來:“老子跟你拚了,不信你多牛*,老子弄死你,仨大閨女都是老子的。”
張逸這才發現,那家夥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槍,要抱杏花,手槍C回腰裡了。
香菱和果果急忙驚呼,那個老頭子和中年人也都猶豫了一下,從地上躍起來朝張逸衝來,想合夥制服張逸。
張逸大怒,等尖嘴猴腮的衝到跟前,突然轉身,飛起一腳,將他踹中胸膛,直接踹飛,倒撞在上房上昏死過去,老頭子奮不顧身也到,又被張逸踹飛,那個中年人馬上倒退,再次跪了:“爺,我們認輸了。”
婦女,女孩女孩兒都跪了。
張逸問:“杏花,你們說,他們怎樣欺負你們?具體一點兒。”
原來,跑馬樁遊擊隊被日偽軍包圍以後,在少數遊擊隊員的掩護下,其他人四散奔逃,杏花三人跑到這裡被這個村長居心叵測騙進家裡,立刻抓住捆了,強迫她們當女人,父子仨一人一個,杏花三人死活不願意,急中生智,威脅仨壞種自己男人回來報復的,村長這才將她們塞到山牆夾道裡藏著。所謂的欺負,就是捆綁。
“大爺,我們真沒欺負她們呀,沒動手!要說我們沒有欺負的心思,那是假話,這麽俊的大閨女誰不眼熱?可是,我們也怕你們遊擊隊來找,先看見風頭再說。”跪著的中年人說。
香菱和水晶遲疑著,拉住張逸的衣裳:“算了,他說的倒是真的。”
張逸揮揮手,讓三個女孩子先出院子,自己留下來,將瑟縮在地上,抱著他尖嘴猴腮的破兒子的村子老頭子拍拍肩膀:“村長,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中國人?我們遊擊隊跟前小鬼子浴血奮戰,你們不說幫忙,還劫持我們突圍的女同志,你們跟鬼子漢J一路貨色!老子有權按照漢J和搶劫罪直接處決你!但是,老子是新四軍的人,是講紀律講原則的,你伸出爪子!”
“幹啥?”村長老痞子嘴巴禿嚕著,伸出手掌。
張逸突然掏出手槍,瞄也不瞄,啪一槍,擊中這老家夥的手腕,老家夥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張逸讓杏花和香菱騎一匹馬,自己在村長家牽出一匹大青騾子,自己騎上,讓水晶抱著自己的腰,一起走。
張逸沒有回小王莊,而是按照杏花她們的印象,在附近的村莊裡找人,遊擊隊是被鬼子突然包圍的,那時候是晚上,非常混亂,杏花三人能夠最後能跑到一起,很不容易了。
連過兩個村莊都沒有問到線索,這次,張逸改變了策略,在村外和村裡問那些老太婆和婦女們,或者小孩子,第三個村子……
200多米外走著,忽然村口好多人呼喊:“追,追,追上去。”只見前面一個人瘋狂奔跑,後面好多人追趕。
張逸急忙讓杏花她們隱蔽到樹林裡面,自己提著手槍隱藏到路邊。
被追的人跑得並不快,追趕的距離在縮短,大約二十多個青壯村民揮舞G棒鋤頭砍刀,只有三個人端著步槍:“站住,站住,再不站住老子開槍了!”
張逸看清楚,前面那個逃跑的竟然是他……
讓過逃兵,等待追兵只有十多米,砰,砰,張逸伏在溝壑裡開槍,一槍一個,將端著步槍追趕的倆家夥打中胳膊,步槍掉下來。
“有埋伏,快跑。”追兵驚呼一聲,作鳥獸散。
張逸衝上道路追趕,一槍一個,腦袋上砸昏了兩個家夥,撿起追兵遺棄的步槍S擊,又打中三個家夥的大腿,跌倒在地。
張逸不殺人的原因是,不能讓殺人,否則,激怒了這些人拚命,也很麻煩呢,這是恐嚇戰術。
“張逸?隊長,啊啊啊啊。”被追的人驚悚回來,看到張逸對他笑,噗通跪了:“我終於能活命了。”
張逸從那個悲催的手腕和大腿都被打斷的槍手身上搜出幾顆子彈,返回來:“呼郎中,你沒事兒吧?”
呼郎中大口大口地喘氣兒,臉色慘白:“沒事兒,隊長,咱們還有幾個人被他們扣了,說要送縣城給鬼子領獎賞呢。”
張逸點點頭。
“人呢?就你一個?那怎麽辦呀?”呼郎中看看周圍沒有其他人,傻了。
張逸笑笑, 將他背後捆綁著胳膊手腕的繩索解開:“呼郎中,你真厲害啊,綁著胳膊還能跑這麽快。”
呼郎中苦笑:“差一點兒死了,幸虧老子機靈,裝肚痛裝死,才讓他們把我從梁上取下來!”
張逸將五個被抓的人攏到一起,其中一個腦袋拍暈的家夥踹醒了:“回去告訴你們的人,先送出我們的人,我們再還你們這四個,否則,一個不留,全部扒皮抽筋下油鍋!”
那家夥一溜煙兒跑了。
不一會兒,村口就放出了兩個人,炊事員土生,遊擊隊員板子。
“隊長,你還活著?”土生和板子都哭了。
張逸也哭了。
自己西去牽製作戰,順風順水,還泡了三個大美妞兒,誰知道遊擊隊的老巢被鬼子抄了,隊員們四散奔逃,下場如此淒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