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軍的正規軍軍紀嚴明,原則性很鐵,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像張逸這種看見稍有姿色的雌性就冒泡,下面搭起小帳篷的“工程兔”,肯定很煎熬,說不定哪天就因為作風問題,被拉出去槍斃了。
張逸在傭兵中養成了邋遢散漫的流氓習氣,正適合遊擊隊,要是去了正規軍,那才是“遭殃軍”。
“兔子愛吃窩邊草,不挑鮮嫩不怕老……”張逸情到深處,忍不住哼起了自己的口頭禪。
“張逸同志,你說什麽?”大家還在激動中,情緒的波濤中,沒有聽清楚張逸的歌詞兒,何況他的嗓音本來就別扭得一筆。
“咳咳,我張逸就愛遊擊隊,我要在農村****一百年!”張逸一慌張,小曲兒又拐到好多年前,建國以後,激情燃燒歲月《朝陽溝》女豬腳那兒了。
“好,好!張逸同志真是有情有義的人啊。”
“那個誰,桂香,你真有福氣!”
“是啊是啊,我們跟著張逸代隊長,都有奔頭!”
張逸擺擺手:“隊長,指導員,諸位同志們,趕緊休息吧,鬼子要是等天明尋找腳印,也許會追上來,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
“對對對。”鄭隊長隨聲附和,吩咐大家都休息去。
作為遊擊隊核心指揮部的房屋廢墟裡,黑蒙蒙的,稻草燃起的柴火迅速燒盡,熄滅了,只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火的微香。
“張逸同志,你還有什麽要求嗎?你的功勞這麽大,又不願意去正規軍獨立一分隊,你說說。”鄭隊長見張逸不肯走,猜測著問。
張逸想了想,拍著胸脯,“既然隊長問了,我也不客氣,俺是個老實人,肚子裡藏不住話,個隊長,你們有機會找我上回帶回來的幾個姑娘談談話,她們都是苦命人,要不會我救了,也許她們都要在牛家莊挨打受氣,苦死在裡面。”
其實,張逸這時候提出問題,就是希望隊長和指導員能看在戰功的份上,主動積極地成全張逸,把那幾個姑娘讓張逸娶走。
可是……
鄭隊長感動地說:“好啊,好,還有你,你也要多找人家說說,你覺悟高,又是代理隊長,需要幫助關心群眾,那幾個女孩子都算入加入我們遊擊隊了,是遊擊隊員嘛。”
李指導員到底敏感,清清嗓子,壓低聲音說:“張逸同志,無論如何,我們新四軍遊擊隊的原則性問題不能破壞,我們必須有立場,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靠,原則能當飯吃呀?原則能解決***呀?
唉,妻妾成群的美夢,是無法通過正常組織渠道實現了!
既然不能明的,以後就來暗的,暗度陳倉!
張逸順從地點頭:“知道,知道!不能娶她們當姨太太,我們是一夫一妻製,”
李指導員大喜:“這就對了!張逸同志思想理論水平提高真快,我都適應不了!鄭隊長,我覺得啊,張逸同志再經過一段時間鍛煉,將來文武雙全,有大出息的。”
鄭隊長也拍拍張逸的肩膀:“行啊,張逸,男子漢大丈夫,能夠過美人關,不一般。到底是代理隊長了,先進了。”
張逸溫順地點點頭:“嗯,隊長,指導員,我走了,你們好好休息。”
張逸要走,鄭隊長和李指導員送出來,不停地誇獎。
“靠,一點兒實惠也沒有!以後搶到美女,當場就乾!乾到她願意當姨太太再帶回來,哈哈哈。”
張逸回到家裡,這是特許的,鄭隊長帶著傷痛親自出面安排的,撥出一個小屋子,讓桂香和張逸團聚。
桂香早已經整好了睡覺的地方,
就是被鬼子大火燒得溜光乾硬的廢墟空屋,地面鋪墊了一些燒枯的灌木叢,上面鋪墊著褥子。“誰?”桂香見一個黑影兒走過來,盡管猜了差不多,還是很驚慌。
張逸冷哼了一聲,突然猛衝,速度之快,靈貓一樣,轉眼間就撲到桂香跟前,將她撲倒在被褥上,完全覆蓋。
桂香猛烈掙扎,拚命反抗,嘴裡唔唔唔要呼叫,可惜,被張逸控制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忽然間,桂香本來緊閉的雙腿叉開,人也不反抗了,一下子全身癱軟。
張逸暗笑,就要寬衣解帶入巷,把夫妻生活當成流氓劫色,更有樂趣嘛。
嗯?不對,這小媳婦怎麽能不反抗呢?難道反抗不過就不反抗了?還有一點兒貞操觀念沒有?難道就沒有把我張逸放下心裡?被流氓按幾下舒服了就順從了?這是順奸吧?
本來挺刺激的,現在,一點兒也不好玩了,張逸心裡結了一個大疙瘩,松弛了控制。
突然,桂香一口咬住張逸按她嘴的手指,一條腿也頑強地收縮,膝蓋頂起來,狠狠頂在張逸的那個帳篷搭建地,兩支手也瞬間衝上來,抓在張逸的臉上,犀利如刀!
“你麻痹,你麻痹,臭流氓!”桂香的十指尖尖,好像鋼絲球洗鍋一樣,在張逸臉上瘋狂劃拉著,疼啊。
“誰?”附近房屋裡住的村民馬上警覺起來。
張逸趕緊重新壓住桂香,按住了手,嘴也給她堵上,那種刺激的感覺又上來,加上臉上被撓得火辣辣的痛,一隻手騰出來,馬上就直奔重點。
但是,沒想到,桂香拚命反抗,掙扎,扭動,張逸的爪子居然不得其門而入。
靠,這麽單薄袖珍的小媳婦兒反抗起來這麽凶啊,我喜歡……看來,大多數二師兄和三哥事件的女豬腳的遭遇,都不是真心抗日的呀。
“桂香,是我!”張逸不得不露出真面目。
桂香馬上停止了掙扎,因為嘴巴被松開了,說:“真是你?嗚嗚,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你真壞,壞死了,你再這樣嚇唬人,看我不整死你!”
張逸完全松開她,仰臥在身邊:“媳婦兒,你不簡單呀,我很欣賞你。”
桂香側身坐起來:“你臉疼不?我可著勁兒挖你呢。”
張逸說:“你真下得去手?”
桂香說:“我挖壞人呢,誰叫你當壞人?幸好我沒有把竹槍放在身邊,要是在身邊,哼,一槍把你扎成稻草人!”
張逸說:“那我臉疼,你得賠我。”
“臉疼是活該,自找的,誰叫你嚇唬我?人家被你嚇死了,人家現在是死人,怎麽賠你?”桂香說著,用手輕輕撫摸著張逸的臉,哄孩子一樣:“不疼了,不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