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匕首,不用手槍,不用步槍,隻用拳頭,最好的襲擊手段是拳擊。
因為拳擊可以致人昏迷,目標人物就無聲無息老老實實地睡覺了,不像匕首的切割,讓人因為大量噴濺血水本能地拚命地掙扎、抽搐,翻滾,甚至喊叫。
如果你對春節割喉的老公雞的垂死撲騰有印象,你就明白了。
張逸砰砰兩拳,幾乎瞬間將兩個鬼子軍官打昏了。
重擊太陽穴,是張逸的保留節目,他的手指上還習慣性得帶著戒指,白天什麽時候是取消的,晚上戴上來,上面有尖銳的東西,陰招。
輕機槍正在射擊,鬼子的歪把子機槍效率一般,尤其是裝彈特費勁,所以,被稱為二戰時期最垃圾的機槍。
倆鬼子正在忙活呢,一個操作射擊,一個負責安裝彈藥,如果子彈卡殼什麽的,還需要清理和施用油潤滑,這一陣子,鬼子機槍射擊相當流暢,噠噠噠,噠噠噠的點射富有音樂的節奏和可愛意味。
此時,張逸又是一拳,重擊了那個機槍副射手,那家夥瞬間昏倒。
對於機槍射手,張逸不能再致昏了,畢竟太多的人只是昏迷,他需要保持很高警惕,另外,他對正在開槍掃射的鬼子很是惱火,這家夥正在屠殺中國守軍啊。
匕首拔出來,車廂裡的能見度很低,鬼子射手又被激烈的槍聲影響,暫時沒有感覺到身後的危險,繼續射擊。
張逸的匕首橫向伸過去,在鬼子機槍射手的脖子下狠狠一戳,鋒利的刀刃已經切開了鬼子的咽喉,等回收的時候,又是一下,切割地更深,好像小鋸子,在鬼子的咽喉裡來回拉鋸了一個回合,鬼子的腦袋們必然朝後面一仰,跌坐在地上,雙手本能地抓緊脖子,嘴裡發出咯咯咯的雞鳴聲。
鬼子還活著,非常清楚的腦海意識,甚至清楚自己被人偷襲了,可是,張逸割喉很深,前面的肌腱被隔斷,無力支撐鬼子的腦袋,他只能悚然地著張逸,還是拚命彎曲身體代替彎曲脖子才看的。
隨著鮮血的噴湧,大量鮮血嗆進了呼吸道,氣管和支氣管,他猛烈咳嗽,想將這些咳出來,但是,洶湧的血流隨著他咳嗽的時候,直接、更多地灌進了氣管和肺腑中,他咳嗽得更厲害了,因為窒息性的感覺,在拚命地掙扎,翻滾,蹦跳,最後的瘋狂非常痛苦。
張逸沒有時間欣賞這個,他早就經過了這個年齡,見慣不怪,直撲駕駛員。
駕駛員剛覺得不對,機槍不是停歇了?
他沒有回頭,戰鬥中沒有功夫,駕駛戰車在滿是廢墟岩石的戰壕坑窪裡亂鑽,能駕駛車輛平穩前進非常不容易。
張逸割喉,搶奪駕駛位置,使裝甲車臨時停下來。
張逸各種車輛都開過,各種高速度高性能的,別說這個老掉牙的二戰品種。
張逸用匕首將敵人垂死前瘋狂掙扎的屍體上的衣服割開,迅速擰成繩子,將那個鬼子大佐在後面倒捆馬蹄的方式捆好,其他大尉軍官也捆了,至於那個昏死的機槍副射手,他嫌麻煩,割喉弄死了。
張逸忍住裝甲車廂裡突然彌漫出來的臭氣,迅速駕駛戰車出發,朝陣地上衝鋒。
三個鬼子被殺了,突然死亡以後,人體神經中樞失去對人體的控制,括約肌失去能力……空氣不被汙染是不行的。
但是,張逸也不願意將三個鬼子屍體都扔掉了,蝦米也是米,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好歹也是殺滅的戰果吧?
在血腥和汙臭的味道中,張逸駕駛戰車猛烈衝鋒,此時,敵人不是已經佔領了陣地前沿嗎?
張逸衝到台兒莊的城牆邊緣了,這裡有豁口。他轉折了。
不過,看到鬼子那麽瘋狂地進攻,他也忍不住激動了,停車坐愛楓林晚,不,停車就是停車,操起機槍,對準鬼子的車輛中間躍動的步兵猛烈掃射。
過一把癮以後,張逸繼續前進,從東面的陣地迂回。
日軍瘋狂報復,全面進攻和壓製,佔領了我軍的第一道陣地,好!
張逸開著車子,已經到了前沿陣地上,再次到了敵人後方。
他下來,因為前面中國守軍反擊地很是猛烈,他可不想被自己的槍彈誤傷了。
他下車,將幾個鬼子全部拖下車,扔進一個保存尚好的坑道裡,自己呢,操起機槍,拖下來鬼子的彈藥箱,開始射擊。
鬼子的背後,被他無數次地爆射,橫掃,反正前面非常混亂,誰也分不清楚,至於後方,張逸的觀察是,敵人幾乎傾巢出動,後面沒有幾個留守和預備的兵力吧?
瘋狂掃射,非常過癮,彈夾一次次安裝,安裝以後,張逸杜絕了日式射擊三連點射的方法,反正不是自己的槍,隨便胡來,密集連射,最大速度。
在他的槍彈之下,不知道多少鬼子被殺。
張逸不停地變幻位置,因為鬼子可不傻,背後的子彈多了,也能揣測出來,尤其身邊的戰友別打死,朝著前面栽倒,馬上就能感覺,子彈是從後面打過來,盡管有不小心自傷的可能,次數多了,有經驗的鬼子老兵馬上就知道怎麽回事兒。
張逸不斷變幻位置,有時候休息,很好地保護了自己的秘密和安全。
彈藥打得差不多了。他將機槍拖回來,扔進坑道裡,然後找了一個鬼子士兵的步槍,從鬼子身上搜刮了子彈,加上尚未打光的機槍子彈,鬼子的子彈是通用的阪式子彈,張逸不擔心子彈打光。
一槍一個,一槍一個,張逸開始了熟悉的背後偷襲戰。
這種偷襲的好處是, 單方面屠殺,只有自己殺別人,沒有鬼子殺自己,至於中國部隊的反擊,也有點兒危險,容易誤傷自己,現在,中國的守軍手裡,有了大量日軍步槍,射程遠,即便超過有效射程的流彈,也是可以傷人的,張逸不能馬虎。
隱藏著,射擊,射擊,再射擊,張逸一口氣打了一百多發,鬼子應聲倒下去,死地老慘了。
作為老兵,作為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同樣戰鬥,張逸還是興奮地不得了。
“殺,殺殺!”
“過癮,過癮,過癮。”
“曹你奶媽滴櫻桃小嘴兒。”
“隔岸猶唱後庭花!我叫你唱唱!”
張逸好像一個幽靈一樣,在陣地上出沒。
戰狼的出沒,戰神的藐視,死神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