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希望,太希望了,嗚嗚嗚嗚。”營長高興哭了。
張逸伸出手將營長拉了一把,既然打了人家,折了人家面子,就得緩和一下,當兵的別的不說,那面子可是拚死也要的,任何渣渣都不能得罪,小心人家摳你的黑槍。
“營長大人,為了你們的戰鬥事業,老子可是豁出去了,放心,所有的功勞都算你們的。”張逸說。
“嘿嘿嘿,將軍,您這一趟弄死多少鬼子啊?”營長亢奮得差一點兒給張逸跪了。
張逸講述了基本戰鬥過程。
“我的天,你真打死了一個鬼子大佐?端掉了一個鬼子指揮部?如果是聯隊指揮部的話,將軍,你簡直神了!”營長欣喜若狂,整個指揮部也狂躁起來,十幾個參謀和通訊兵摩拳擦掌,怪叫不已。
張逸將手裡扯來的東西給他們看:“喏,這是軍裝。”
“啊,這是少佐的呀。”營長有些失望,在燈下仔細看看,隨即又高興起來,“一個少佐也相當了不起了,將軍隻帶兩名士兵,深入敵營,舍生忘死,滅了敵人一個大隊級別的指揮部,相當於我們一個小團規模的部隊核心了,了不起,了不起,將軍,請您收下我們的膝蓋吧!”
營長真的給跪了。
這些響當當的西北漢子,佩服的是真刀實槍的實乾家,他們從來沒想到,還有張逸這種混戰中,鑽進敵人陣地戰鬥的戰術,簡直是傳奇故事。
人家賣命,功勞都是自己的,西北軍的官兵們心裡過意不去。
營長都跪了,其余的參謀們,通訊員們還客氣什麽?
殺了一個鬼子少佐,功勞極大,這身正宗的鬼子少佐軍服,就是白花花的一大堆銀子,升官發財的階梯啊。
張逸被感動了:“你們也太客氣了,哦,我想起來了!”
張逸從鬼子少佐軍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些東西,讓營長看,營長一看,驚呼起來:“這是大佐的軍銜和中佐的軍服徽章,將軍,看起來,你真的殺了一個鬼子大佐和一個鬼子中佐哦。”
張逸笑噴了,覺得這些營長什麽的太呆萌了:“我沒有殺,我是偷,我跑到東洋島國的軍服廠專門偷來的鬼子服裝和徽章,諸位不要介意!”
營長和所有官兵一愣,又迅速醒悟,哈哈哈大笑起來。
一會兒,團長來了,是營長派遣人員瘋狂奔馳請來的,團長聽說了張逸的戰鬥過程,又看了看,繳獲的鬼子張大佐,中佐的徽章軍銜,少佐的軍服,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張逸有些生氣:“你們聽到那邊有很大的爆炸聲沒有?那是鬼子的炮彈倉庫被我炸了!”
團長本來正猶豫呢,馬上抓住張逸的手:“將軍,你再仔細說說,不光我納悶,我們旅長和師部都納悶,就是軍長,集團軍總司令孫長官也納悶呢,因為在鬼子正面陣地後邊,我在電話裡不知道怎樣說,原來真是你炸的?”
張逸重點講述了炸毀彈藥庫的過程。
“好,好,好!我馬上向旅長匯報,向師長匯報,哈哈哈,這一下子,鬼子的炮彈沒了,看他們怎樣猖狂,將軍,您做得好,做得好,”團長立刻用營部的電話向旅部匯報。
按照張逸的要求,團長隻說他們團選派了敢死隊潛入敵人後方搗亂,已經端掉敵人聯隊指揮部一個,殺敵人大佐中佐少佐各一名,破壞戰地醫院兩座,炸毀敵人炮彈倉庫。
掛了電話,團長興奮得搓著手走來走去:“好。好,旅長說了,很好,他馬上來這邊視察!”
張逸又叮囑團長,他今夜還狙殺了一名鬼子高官,可能比大佐還牛逼,因為那家夥的排場太大,上一個戰場視察,還要帶輛卡車的衛兵,估計是大佐以上級別的軍官。
團長翻翻白眼,不敢相信。
張逸再次講述了當時的細節,還講述了自己在敵人碉樓上的戰鬥。
團長,營長等人都不敢相信。
一會兒,連長張二貴來了,“將軍,將軍,我看了,好多鬼子都是你打死的,真的,至少七十多個。”
團長和營長莫名其妙:“啥意思?怎麽是將軍打的?”
連長張二貴說:“將軍說他在鬼子後面開黑槍,打死了幾十個鬼子,我當時不太相信,這不,鬼子不是被我們攆跑了嗎?我就想,不帶這樣的,鬼子人不少,我們能不能扛得住都成問題,為什麽突然就稀裡嘩啦地敗退了?感覺鬼子好少啊,我用繳獲的鬼子手電筒一照,天哪,好多鬼子都是背後中槍的。”
團張營長一愣,“走,看看去。”
張逸在指揮所休息,不去湊熱鬧,團長營長等到了前沿陣地上,因為鬼子已經被徹底擊潰,回到他們自己的陣地上,在我軍前沿陣地上的鬼子,非死即傷,被士兵搜索殺了一陣,很安全了。
“一個,又一個,草,又一個,全部是朝前面趴著的,後頭一個槍眼兒,小窟窿,前面反過來碗口大的一個疤,真是從後面打來的,天哪,將軍說的話居然是真的。”團長震撼得無以複加。
“團座,我們查過了,簡單數數,就有七十多個,看來,我們前沿陣地能迅速擊潰鬼子,關鍵是將軍在背後襲擊敵人, 打黑槍的厲害.。”連長興奮得結結巴巴起來。
團長歎一口氣:“這樣看來,將軍殺敵的數目只會更多,不會更少,他只是說在背後偷襲了敵軍,打死不少,沒說多少數目……餓草,將軍說他在背後狙殺了一個鬼子大官,不會真的是鬼子聯隊長,不,也許是鬼子的步兵旅團長瀨谷少將!”
“呀,如果打死了瀨谷,整個鬼子就沒有主心骨了!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營長也說道。
“走,立刻匯報給旅部,就說我軍敢死隊突入敵後,重創敵人,斬殺頗豐,可能擊斃敵人旅團長……不不,太不可能了,就說兩個聯隊長大佐吧。”團長立刻返回,要給旅部匯報。
張逸休息了一會兒,坐起來:“老子餓了,弄點兒吃的來。”
旁邊,早有人等著:“將軍,請,我們團長專門派人從後方弄來的,有酒有肉有菜!請!”
張逸一看,馬燈昏黃,桌子上朦朧之美,有杯盞菜肴,一股股香氣透入鼻孔:“我的媽呀,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