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繼續來!你先喂給孩子一點兒奶水!”張逸立刻讓大家照顧孩子,自己跑出去了。
再一會兒,張逸回來,又抱著許多青蒿,這一次,他將青蒿放在地上,雙手合十,對著四方叩拜,嘴裡念念有詞,又從虛空中抓了什麽東西拍在青蒿上,這才命令大家處理。
青蒿的汁液灌進孩子的嘴裡,一些在孩子腋下和膝蓋窩兒等處塗抹,反正,盡可能多地塗抹就是了。
全部處理完,夜幕已經降臨了,遊擊隊派了狗剩來,狗剩來到張逸跟前,咬著耳朵悄悄地告訴張逸:“喂,隊長和指導員都說了,要你小心看守那個東洋娘兒們,小心她逃跑了!如果逃跑,就拿你問罪!”
張逸拍了狗剩的腦袋一下:“滾,敢這樣跟師傅說話?”
狗剩嘿嘿嘿乾笑著,趕緊辯解:“組長師傅,都是隊長說的,我是遞個話兒嘛。”
狗剩說完,跑走了,潛伏到不遠的地方作為警戒線。
“張逸君,你用青蒿治療他的瘧疾?為什麽?”香代子小心翼翼地問,夜幕稀疏,可以看見她亮晶晶的眼波,是那樣震撼,那樣驚奇。
張逸心裡樂開了花。
這是青蒿素在起作用懂不啦?那個奎寧,就是金雞納霜的治療瘧疾效果,也是有限的,時間長了,會有抗藥性的,只有青蒿素才是牛筆,知道不?下一個世紀,按摩,俺們中國女科學家憑著這個要奪取諾貝爾獎金呐!
張逸當然不能告訴她,因為,他要把這個牽製住她的心!
張亦毫不猶豫地說,對這個小女鬼子一見鍾情,絕對不會放這個大美人兒溜走,可是,他才不會直接霸王硬上弓呢,他是個現代人,文明滴!
“這個,是個秘密,需要青蒿經過特殊的處理,外面加上四種中藥材配合,特殊的清水洗滌,加上祈禱才行,”張逸神秘地,低聲地說:“俺當過小道士,師傅說的,這是道觀的不傳之秘!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香代子連連點頭,頓時一股神聖和敬仰的意緒彌漫了全身!有一種特別的亢奮!
她是醫生,甚至瘧疾對人類的危害,現在已經是38年的暮春,江南的白天已經炎熱,她從國內來中國,就是要調查研究,為將來的日軍醫療保健服務。
她還知道,中國許多古秘方藥效驚人,但是,保守得很,她要挖掘出來!
“瘧疾對軍隊有毀滅性的的威脅,奎寧的確不是萬能的,如果能夠找到一種新藥,簡直是了不起的發明!造福全人類,不,造福皇軍!”
這樣想著的時候,香代子就想到了大學課堂上氤氳的獻身醫學的忘我精神,是的,她為了得到這種新奇的藥物,寧可現身。
不能著急!
她安慰著自己,盡量用和煦的語氣問:“那你可以告訴我嗎?”
張逸暗笑,靠,魚兒果然上鉤了!
“不可以,因為你馬上就要被送回去的,或者偷跑回去,”張逸故意裝作很為難的樣子。
“啊?張逸君,我不會的,不會的,我願意參加新四軍,為你們服務。”香代子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搞到秘方,為此,寧可犧牲一切,包括色相!
“切,你先改改稱呼吧。”張逸嘚瑟地說。
“啊?張逸君……對對,張逸同志,我一定聽從您的話。”香代子心甘情願,柔情蜜意地說。
“要西,你先等等。”張逸讓她住嘴,準備給老婆桂香商討下大事兒呢,忽然,
遊擊隊員招呼大家去吃飯,二妞兒抱著孩子,桂香就和其他人一起去了:“張逸哥,一會兒你自己來。” 當著別人的面兒,桂香總是十分生疏,連打飯都不給他打!
她們走了!
張逸立刻悄悄地說:“香代子姐姐,我也想告訴你的,但是,我師傅說了,除非你的家人,別人是不能相信的,所以,我很為難。”
黑夜中,香代子猶豫了一下,低聲說:“張逸弟弟,我不是你姐姐嗎?也是家人呀。”
她抱定了獻身精神,還是猶豫的,盡量掙扎,保護自己的貞潔。
“嗯嗯,不對,師傅說,只有你的老婆和兒女可以告訴,就是父母都不行。唉,師傅呀,您老人家這麽別扭狹隘流氓乾嗎呀,你看你這一條,硬生生將可愛美麗的香代子姐姐都撇一邊了!真可惜!”張逸開始痛罵他的師傅。
但是,可以肯定,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因為張逸的痛罵和非議而打噴嚏!因為,那個師傅就是信口胡咧咧的。
香代子猶豫起來,張開嘴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雖然這個大男孩兒非常可愛,既勇猛又淘氣,壞壞的很有趣,可是,他畢竟是敵國的人,敵國的敵人!
張逸見她猶豫, 就說:“姐姐,你就別在意這個了,其實,這個秘方你知道也沒有多大意思,不是有我呢?你要是有病了,我給你治療就是了!”
香代子忽然有了主意,對,慢慢來,從長計議,我一定要把他的秘方搞到手,這可是世界醫學界的超級爆炸大新聞啊!
香代子想到得到秘方以後的轟動效果,激動得渾身熱血焚燒,“張逸弟弟,我也可以考慮當你的妻子,不,當你的小妾,但是,我得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吧?請給我時間,我是醫生,當然對秘方很感興趣了!”
張逸大喜,幾乎笑破肚皮,忍不住縱聲大笑,喔喔喔喔,忍得好辛苦啊。
“咳咳咳,姐姐,你說的很對,慢慢來,培養感情,要不,你每天親我幾個,訓練訓練。”
張逸將臉腮對著香代子。
香代子無奈,還得故作羞澀和熱情地摟著張逸,親了一會兒。
“走,吃飯,記住,別人問你的話,你就承認是我老婆,還是小老婆,要西?”張逸交代。
“哈衣!我知道!”香代子趕緊答應,她可怕了那群野蠻的要輪她的老百姓了。
遊擊隊現在實行供給制度,兩人也去吃飯了,等回來,張逸就把桂香拉到一邊:“你是不是聽到什麽風聲了?”
那肯定,張逸領著香代子去吃飯,聽人們唧唧歪歪談論的都是他和他的東洋女人,人們添油加醋,談得飛起,連張逸自己都聽得津津有味就是把自己描繪得太弱雞了,什麽被人家東洋女人們扒光了,皮鞭抽,捆在柱子上輪番乾!靠,太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