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太君的垂問,鄙人沒有出國留學,就是土包子,咳咳。”張逸卑躬屈膝,等待女皇軍在前面走,那態度,讓女皇軍覺得很受尊重,心裡很舒服,這才邊走邊問,這個問,就是示好獎賞的意思。
女皇軍沒有想到,張逸等她在前面走的時候,別提心裡多爽了,咳咳,這腰身,這龐大的臀圍,要是撲上去抱一抱,或者乾脆剝光了玩起來……咳咳,我怎麽這樣邪惡呢?老子是好人,好人!她才是壞人,她是鬼子,嗯嗯,我意銀一下鬼子,不犯法吧?
張逸深呼吸著,跟隨女鬼子東拐西走,進了前面藥店,那個引領女皇軍進入後面大院的藥店職員,驚奇地看著張逸。
張逸立刻一臉驕橫地瞪著他,“快去,這個清單,皇軍的需要,怠慢地不許,否則,死啦死啦地!”
“哦?是是是,哈衣!”職員以為張逸是混進來的鬼子便衣,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接了清單,屁顛屁顛地跟著跑。
張逸在進入前面藥店的時候,略微觀察了一下那個女鬼子,見她走得很從容,心裡的警惕完全放開了。
既然喬默陽,那個吊模樣的漢賤偵緝隊都可以猜測他可能是冒牌的,這個女鬼子更有可能,不過,看在她是一個醫護人員的份上,也許不知道。
藥店裡忙活了一陣子,很快就收集齊了女皇軍需要的藥品,藥店的職員將藥品包裝起來,放在兩個大木箱裡面。
“這是鈔票,”女皇軍從口袋裡掏出一遝厚厚的鈔票,付款了。
“多謝太君賞賜。”藥店的職員哈巴狗一樣諂媚地笑著,肉麻地彎曲著腰肢,接過了錢。
張逸看得簡直毀三觀,馬蒂,小鬼子也買東西付帳?
的確掏錢了,而且價格是藥店的價格。
這說明,鬼子在建立控制秩序以後,也開始講究爭取民心了,最起碼,對一部分忠順他們的人。
“太君,我們給您送到軍營裡去?”藥店的職員非常知趣,因為女皇軍在,趕緊將所有買藥的客人都阻止在外,好幾個職員一起圍繞著清單忙碌。
“不需要,放到外面的摩托車上就可以了。”女皇軍楊楊下巴,瀟灑地走了出去。
幾個藥店職員急忙抬著木箱子跟著。
張逸也悄無聲息地跟了出來。
他已經將剛才的清單內容記憶下來,他的腦袋瓜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鬼機靈,速記高手,而且,他發現,這個藥店裡的藥品,絕大多數是中藥,很少西成藥,更沒有輸液一類的東西。
在大街上,他發現,女皇軍跳上一輛偏三輪摩托車,有些忙亂地駕駛著離開了。
藥店門前所有的人都在看,尤其是那些青壯年男人,開始是畢恭畢敬,現在是猥瑣覬覦。
三輪摩托車在縣城裡絕對是稀罕物,加上這個俊俏的女皇軍,簡直奇葩了。
張逸略微思索,朝著女皇軍奔馳的方向走去。
藥店裡最名貴的消炎抗菌的重要百寶丹大約三百多顆,全部被女鬼子劫掠一空。張逸要弄這些關緊的藥品,能找誰?只能跟蹤追擊。
張逸不敢大踏步地朝前狂奔,唯恐給街道上的潛伏的鬼子和漢賤偵緝隊之類的走狗盯上,所以,不緊不慢地溜著街道邊緣疾走。
可是,縣城的街道也拐彎呢,拐了幾個彎兒,張逸詢問了路上的行人,才繼續跟蹤上去。
在一個街道拐彎的地方,張逸終於看到了大街上前面一百多米外的日軍軍營,
挺行人說過,原來是縣政府大院,現在被鬼子霸佔做了軍營,扶持保護偽縣政府,大院裡面矗立著一座十五米高的炮樓,一個十米高的房屋建築。大院門前飄揚著日軍軍旗,門前有一個鬼子站崗,一個偽軍士兵,一個便衣,跟吊模樣差不多裝束的家夥。 “哎呀,”張逸驚喜地發現,在拐彎處,這個女皇軍的摩托車熄火了!
摩托車扎在地上,女皇軍東張西望,在摩托車上亂扭亂摸,一看就是個生手,兩大箱藥品老老實實地堆積在偏三輪的車鬥裡,上面貼著標簽。
本來,張逸要跟蹤追雞,一直追到鬼子軍營裡的,可是看到那邊鬼子軍營和偽縣政府大院門前的警衛,馬上改變了主意。
既然藥店前的偵緝隊吊模樣都能懷疑他是偽裝的,那軍營前的鬼子哨兵可能會更警惕一些,特別是,在主力部隊出城掃蕩以後,鬼子會更細心,所以,冒充鬼子混進軍營是危險的。
幸好,這個女皇軍半路上拋錨了。
難怪拋錨,縣城的道路坎坷得一筆啊,這不,正大街上挖斷了好幾個大溝,難怪女皇軍要從小街道轉寰。
“呸。”女皇軍亂摸亂弄了一陣,重新騎上去,努力踩著,放大油門想轟起來, 可是,摩托車就是不動!
“太君,您好,我來了!”
張逸心裡卻說,東洋牌子的床上用品,老子來享用你來了!
“你?”女皇軍仰臉看了看張逸,毫無興趣,繼續用腳猛踹,顯然氣急敗壞了。“納尼?納尼?納尼?”
張逸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可能著急生氣,可能累的她的臉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臉色緋紅,襯托著雪白的肌膚,那真是白裡透紅,人面桃花。
張逸心裡比較著她和自己太太桂香的容貌,也和農民企業家歐陽家的黃花大閨女槐花對比,還有牡丹啦,那個白江鎮上的偽鎮長的姨太太啦什麽的。
“太君,我來幫助您好嗎?”張逸說。
張逸使用的是日語!
“多謝,多謝,你真的懂得摩托車?嗨,我實在不懂,要不是部隊出城戰鬥,實在抽不出人手,我也不會騎它的,”女皇軍再一次被熟悉的母語誤導,打開了話匣子,一點兒都沒有懷疑。
張逸過去,這個地方,恰好因為房屋遮擋,可以避免偽縣政府大院門前的日偽哨兵看見。
他迅速摸索著偏三輪摩托,這種東西現在不是太多,但是,卻是他的珍愛,對內部結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在傭兵的時候,他就專門私人購置了一輛,在閑暇時間去泡妞,晚上從酒吧出來,帶到僻靜地方參加野戰軍。
油門松了,擰緊,火花塞湮了,處理一陣。
“太君,你要把藥品送到軍營裡去?要不,我幫助您推車吧,修理起來比較困難,有大問題了。”張逸忽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