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隊長皺著眉頭:“你小子又使什麽壞?”
張逸笑笑:“哪裡使壞?要想會,跟師傅睡,所以,你們問我的師傅,就是問我的女人!”
張逸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其實在圖謀一件大事兒,一個大美人兒,東洋妞兒皇軍之花小林香代子,臥槽,要是這一輩子能玩一玩東洋女皇軍,這一輩子才不白活一回呢,咳咳,不,不,娶一個女皇軍,每天一言不合就地上床,哈哈!
雖然說鄭隊長和李指導員都是正兒八經的新四軍老兵,可是,保不準見了這個女皇軍有點兒啥心思,新四軍的紀律是要優待俘虜的,政策轉化的,萬一轉化成功了,美女皇軍被政策攻心,直接動心了,那就糟了!
香代子是自己抓來的,不容別人染指!
鄭隊長和李指導員相視一笑,搖頭,拿張逸沒辦法,“你這個潑猴,說,莫非你的醫術跟跟你小媳婦兒桂香學的?”
鄭隊長也是擠兌張逸,面對這個屢立功勳的刺兒頭,小痞子,只能以毒攻毒。
張逸搖頭,仰望蒼穹,四十五度角,目光深邃,深思遙遠,好像回味著什麽特別美好的事情。
“喂,張逸同志,你大白天做夢娶媳婦呢?”旁邊,夥夫土生看不下去了。
“是呀,一臉淫濺相!哪裡像咱們正直,英勇的新四軍戰士?鄭隊長,我看,這樣的家夥應該推出午門外斬首!”呼郎中給正在給一個戰士敷藥,趁機“戳了張逸一刀”。
鄭隊長也要發火,被李指導員攔住了,分外溫柔耐心地問:“喂,張逸同志,你有什麽為難的事情說出來,是不是你的師傅為老不尊,欺負你了?唉,這樣的師傅可真是不少呢,不過,你現在是新四軍戰士了,應該有志氣!要敢於反抗和戰鬥!”
遊擊隊員們聽了,開始還發愣,後來見土生和呼郎中噗嗤噗嗤地笑,指著李指導員說不出話來,終於癔症過來,嘩啦啦笑嗨了。
“喂,張逸同志,你師傅是廟裡的老和尚吧?可憐可憐,整天不見女菩薩,只能欺負小徒弟了!”呼郎中嘎嘎嘎鴨子一樣怪笑起來。
張逸也不計較,只是突然吃驚地捂住嘴:“對不起,不能說,不能說。隊長,指導員,看在我給你們帶來這麽多藥材的份上,看在我們給你做手術的份上,你們饒恕我吧,別讓我說了。我不想死。”
遊擊隊員們又是一愣:“死?說呀,怎回事兒!”
鄭隊長和李指導員也很好奇起來:“喂,你別急,啥事情?”
張逸不說。連連擺手,臉上惶恐不安。
鄭隊長和李指導員不樂意了:“喂,張逸同志,你必須說,這是命令!否則,你就會被嚴厲懲處!”
遊擊隊員們也幫腔,嚇唬張逸,尤其是呼郎中,裝模作樣拽了一把破槍,不開保險,對著張逸腦袋上方好幾米高的方向:“說!”
張逸裝作老不情願的樣子,懊惱異常:“唉,我只能坦白了,我呸,我這張臭嘴!就是不把門啊,咳咳,嗚嗚,害死自己了。”
張逸支支吾吾地告訴大家,他的師傅是這個剛抓回來的東洋女醫生,他剛混進城,在藥店外面撞見她了,她一見鍾情,用手槍脅迫他進入藥店,然後睡了他!
“真的假的呀?”這下,就連鄭隊長和李指導員都唬得一愣一愣的,呼郎中愣了半天,恍然大悟:“麻痹,我說你小子怎麽這麽嘚瑟呢,原來交了桃花運,還是東洋婆子,咳咳咳,麻痹,嘚瑟死你這個狗入的。
” “呀,那個東洋妞兒好俊俏呀。”
“嚓,張逸這小子賊有福氣呢?我真後悔自己沒有去,嗚嗚。”
“我也是啊,麻痹的,我明明比張逸帥多了。女鬼子這麽沒眼光,就不能等一下?”
“張逸,你看看你的頭頂!”土生酸溜溜地說。
張逸摸摸自己的頭頂,明知道他埋汰自己,還是要裝傻,以顯示自己是個誠實人,所言不虛:“怎了?土生哥?”
土生捏著鼻子:“上面有一坨苟屎!你交了苟屎運了!”
鄭隊長不信:“你騙誰呢?那女鬼子清秀文氣,的確像個醫生,可是也不像風塵女人,就你這長相,女鬼子得多喝多少酒糊塗成啥樣才能看上啊?”
張逸擺擺手,趕緊規規矩矩地站好,好像承認錯誤,或者一個糗事:“隊長,指導員,我,我當時真的不能反抗,我沒有帶槍,而且,我是個遵守紀律的好隊員,絕對不會調戲婦女,看見她親我一口,魂都嚇飛了, 以後,她脫光了衣裳,我不敢看,趕緊閉著眼睛,然後就,然後,嗚嗚,我被女鬼子睡了!”
大家見他說的這樣懇切,都不知所措。
張逸繼續說:“不過,我知道,人都是有感情的,男女之間要是有了這一層關系,就不會有敵意,所以,我委曲求全,忍耐著她的折磨,蹂和躪,忍受著煎熬和痛苦,堅持不懈,意志堅強,絕不屈服!最後,女鬼子滿意了,咳咳,不。女鬼子被我的英勇無畏感動了,在折磨了我一番以後,就沒有槍斃我,還給我吃好的,我趁機問她一些藥品知識,醫術問題,她都爽快地教我了。就這,隊長,指導員,我是被迫的,雖然我身體被玷汙了,但是,我的精神是純潔的,我不算違反紀律吧?”
好多遊擊隊員見他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都入迷了,央求他再詳細一點兒,看女鬼子對他使出了多少東洋床上刑法。結果,被鄭隊長聲色俱厲地訓斥了一頓:“流氓習氣!張逸同志的事情,我們部隊上會認真調查的,不過,你們不能因此歧視張逸同志!張逸同志是個好同志,我相信他是真誠的!”
張逸趕緊補充,“隊長,我想起來了,女鬼子叫香代子,她之所以劫我的色,是因為她男人在戰場上玉碎了。玉碎就是死的意思。她也是個克夫的寡婦,寂寞太久,忍不住那個啥,好像她說她看不上男鬼子們的殘暴,所以,就抓我欺負了。”
隊長和李指導員相視一笑:“這樣吧,你們大家散去吧,繼續監視敵人的動向,哦,張逸同志,你的日語挺好的,你去審問那個女鬼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