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在一個土窯上面趴著,翻滾了下,感覺歷經冬天以後,被凍得粉碎的坷垃碰觸如酥,非常愜意,加上蔓生的青草,細密的趴地草,土窯的形狀就像是一個36E罩杯的美少婦戴著綠色的罩罩,挺拔碩大,令人血脈賁張。
張逸居然那個啥起來了,渾身一股灼熱的血流瘋狂湧動,不由得深深嚶嚀一聲。
好爽!
自己小媳婦兒桂香的還不行,規模不大,需要調教,男人的手就是最好的醫療器械,咳咳,還是等生了一個孩子以後,那才鳥槍換炮,波濤洶湧呢!
還有小林香代子,不知道她的那個看起來那麽豪,內容究竟如何,有無托襯。
那個槐花,真是絕美的少女,臉腮白裡透紅,一張臉就讓人為之忘俗了,不知道那隱隱約約的小兔子跳脫起來,更有何等銷魂的滋味。
啊,美女在民間啊。
沒有美女,男人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張逸忽然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八嘎,你怎麽這麽壞呢?這麽流氓呢?你身上還有一絲一毫的人民解放兵的正義感和原則性嗎?完全是傭兵大染缸裡的汙了!汙透了!”
是的,張逸浮想聯翩,全部是女人的私密部位和姿色,甚至一些動感的畫面,在這個土窯上,他都能想象到“野戰軍”的各種抵死纏綿。
這是習慣,凡是戰鬥緊張,生死攸關,為了松弛精神,緩和情緒,他總是用最香豔的場面來咀嚼生活的美好和悠閑。
他很想現在就懷抱著一個女郎,按壓在土窯松軟鮮嫩的草地上,做一百個俯臥撐。
最好還是歐美那種大奶牛、厚褥子,又白又肥,又糯又軟……
鬼子朝這邊警戒了。
至少五個鬼子,鬼鬼祟祟地遊動著,窺探著,想過來追殺,又擔心被伏擊,猶豫不決。
張逸乾脆趴著,繼續暢想美好的人生,恢復體力。
感覺差不多了,張逸從土窯的側翼匍匐過去,正好看到兩個鬼子潛伏過來,馬上開槍射擊。
手起槍落,吧勾一聲,打中了一個鬼子的胸膛,那鬼子噗通一聲栽倒。另一個鬼子兔子一樣砸到地面,翻滾,躲藏到一條小溝壑裡了。
張逸一擊得手,馬上撤退,從土窯上轉換到另一個毗鄰的土窯上,傾聽著敵人的動靜,從土窯的頂端伸出槍和腦袋。
他突然將腦袋伸出,又突然縮回去,就挺吧勾吧勾幾聲槍響,子彈從他的頭頂上飛過。
要是他不縮頭的話,已經被打爆了!
不過,這是張逸的戰術欺詐動作,他已經預計到了這一切,等子彈從頭頂飛過,立刻從土窯上站起來,然後觀察著前面,身體詭異地朝著左側挪了兩步!
這更是無數的經驗教訓得來的戰鬥規則。
果然,咻的一聲,一顆子彈從他的耳邊飛過,鬼子在子彈群毆他的時刻,還不忘有一個鬼子保持警戒,準備第二發。
如果張逸縮回去就出來,向鬼子進攻,那,鐵定遭到這個鬼子的暗算了。
張逸速度極快,鬼子還能如此反應,確實不簡單。
張逸計算到鬼子手動扳機,彈出彈殼的時間,所以,快速出現,快速躲避,然後快速反擊。
幾乎一氣呵成,嫻熟無比,他的眼光瞅著那個開槍伏擊他的鬼子,劈手就是一槍,吧勾!
他在縮回去的時候,已經看到,那個鬼子的屁簾帽上冒出一咕嘟血花,被子彈的勁風吹拂,
鬼子的屁簾帽都吹飛了。 “麻痹的,敢陰老子?知道不知道老子就是陰人專家?”
張逸愜意地打了一個呼哨,悄悄地沿著曼圓形的饅頭式土窯,繞到了左邊,歪著腦袋,讓眼睛成為最突出的部分,悄悄地觀察。
鬼子隱匿在一片亂麻和酸棗林中,什麽也看不到。
張逸縮回來,這種巷戰,對峙戰,非常危險,也非常刺激,這才是英雄聯盟之戰,活生生地賭命。
張逸不想死,不想冒險,因為自己還沒有好好享受人生,他發誓要在抗戰時期發橫財,娶大把美女的,這不,幸福的生活才開始嘛。
吧勾,吧勾,鬼子從東面開始射擊了。
零星的射擊,是試探性質的,張逸覺得,更像是佯攻和牽製性質的,否則,這不是自我暴露了?
“媽的,跟老子玩狡猾,你們還太稚嫩了!”張逸悄悄爬下土窯,朝著北面警戒,因為,那裡有河溝,自己就是從那裡過來的,最適合偷襲。
經過一陣戰鬥,鬼子肯定覺察,這邊人數很少,甚至只有一個,一定要包抄地乾活!
土窯就在河岸邊遠,便於汲水灌溉燒成的磚瓦冷卻,所以,他滑下去以後,就來到河溝裡,貼著河溝,他等待著。
果然,一個鬼子悄悄地摸索過來,不時依托蓬亂的很高的蒿草和灌木叢遮掩,停一會兒,朝前跑一小段。
張逸盯著他,全神貫注,因為他斷定,這才是鬼子的殺手鐧。
鬼子很機警,速度很快,完全是一個究竟訓練的老兵。
張逸盯著,躲避著,突然出擊,一槍打過去,開槍以後,哢噠,將彈殼彈出去,手動扳機,連續射擊。
一連三槍。
像38步槍這種單發手動步槍,能夠在一瞬間幾乎不間斷地射擊,是很難的,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這也是張逸的絕技,他不相信這個鬼子那麽菜,能被他一槍乾倒。
也不管鬼子被擊中沒有,他都連續射擊。
40多米的距離,鬼子兔子一樣瞬間避彈,動作精悍無比,第一槍,躲避了,第二槍,又躲避了,第三槍,終於,擊中了鬼子的嘴巴,鬼子朝後面噗通一聲倒下去了。
張逸跳出來,追著鬼子連續射擊,每一槍都非常精準,三槍才擊中一個鬼子,說明這個鬼子很了不起。
那鬼子太賊了,避彈速度極快,方向不一,在張逸的絕技之下都差一點兒走脫。
不僅如此,那鬼子一邊躲避,還一邊射擊,射了兩槍呢。
“這智商,要是假以時日,一定是個高手,大禍害!”
張逸後怕地說。
這是天賦型槍手,和張逸一種類型。
張逸立刻返回土窯,他相信,那個鬼子高手不死也得重傷,暫時對他沒有威脅了。
他馬上在土窯後面慘嚎起來:“哎呀,疼死我了了,救命,狗剩,快攙我離開!嗚嗚。”
據誒這,他又模擬另一個人的聲音:“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