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隊很快過來了。
有四個人,一個鬼子,有手電筒子,到處亂照,四個家夥都背著槍,張逸將城垛上的繩子解開,套在自己的手腕上,整個人攀到城垛的外面,靜悄悄地掛著。
鬼子巡邏隊很快過去了。
張逸立刻跳進去,重新套好繩索,自己朝左邊摸索過去。
現在,尖兵班還不適宜大規模逾城,否則,引起敵人注意就是失敗,張逸最喜歡的還是夜間偷襲,一個人孤狼式戰鬥,肆無忌憚,絕不會誤傷自己人。
他先後碰到了幾個人,都自稱是城裡的百姓幫助皇軍守城的,那些城上的人多數也是這種類型的,張逸跟他們嘰嘰歪歪,詢問了不少話題,得到了不少情報。
不過,這種人怎麽對付呢?張逸也沒有好辦法,先留下,自己走。
到了城門樓附近,有一個偽軍站崗了,距離還有五十多米,張逸跟偽軍套近乎的時候,偽軍毫無覺察,被一拳打昏了。
張逸迅速更換了他的偽軍服裝,奪走他的步槍,用匕首把偽軍捅死,屍體扔下城牆。
張逸走到城樓上,發現有兩個偽軍,一個鬼子正在聊天,鬼子用手電筒照射張逸,發現是偽軍服裝,隻照射了一下就罵開了:“滾,繼續站崗去,否則,軍法從事!”
張逸噓了一聲,“我好像看見那邊有動靜,是不是遊擊隊在偵查?”
鬼子馬上緊張起來:“哪裡?”
張逸自己跑到城樓垛口邊緣:“那邊。”
一個鬼子,兩個偽軍都去那邊觀察,睜大眼睛,或者揉搓著眼睛吧?
張逸過去,用匕首在鬼子的咽喉上狠狠一抹,直接將咽喉割斷了,鬼子立刻倒退跌倒,雙手抓著咽喉,嘶嘶嘶嘶掙扎起來。
這功夫,張逸又放倒了一個偽軍,第三個偽軍警覺了,回頭看著張逸:“你?”
張逸毫不客氣,唰的一聲,將他脖子割斷。
三個敵人都在地上掙扎,害得張逸不都繼續行動,用槍托把他們的腦袋都砸老實了,屍體扔到城牆下門外。
鬼子身上的手雷和偽軍身上的手榴彈都被張逸收集起來。
此時,東北面的方向,突然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再接著,有火光,還有說不清楚的隱隱約約的呼喊聲。
張逸知道,那是鬼子主力撲進尚莊鎮子以後撲了空,開始對周邊的村民進行掃蕩殘殺了!
鬼子也許很快回來,也許會在那邊找老百姓出氣,混上一個晚上。這種不確定性,讓張逸加快了行動步伐,很快,毫無防備的城樓下的鬼子守兵被他一槍托打昏,又用槍刺戳透心窩。
這是城門洞裡的鬼子守兵,還有城門邊的環形沙袋工事裡的鬼子,正在睡覺,被他如法炮製,打昏以後殺死。
他在城摟上下,一共殺了三個鬼子,兩個偽軍,感覺這兵力太少了,正準備打開大門,招引尖兵班進來呢,發現有人說話,是偽軍。
此時,張逸又更換了鬼子的軍裝,成為鬼子了,將屁簾帽的帽簷朝下面拉了一下,等待兩個偽軍過來,“太君?”
張逸擺擺手,讓一個偽軍去城門洞裡,那偽軍莫名其妙地走了,這邊,張逸一拳將這個偽軍打昏了。割喉!
很快,張逸又把那個偽軍找回來,黑咕隆咚的,突然扼住偽軍的咽喉,鼻子上砸了一拳,腳下使絆子別倒,割喉!
等這裡的敵人都清除完了,張逸悄悄將城門打開,因為要那幫人爬繩子是不現實的。
門打開了一點兒,張逸立刻抱著幾套鬼子偽軍的軍裝丟在城門外,使用繳獲敵人的手電筒,用紅布,那是真紅布,鬼子的衣服片子,沾染了血液,蒙著手電筒,朝著城外尖兵班隱蔽的地點照射,一明一滅。
很快,尖兵班悄悄地摸過來了,那些村民自衛隊的人也大吃一驚,紛紛讚歎,跟著過來。
其實,張逸讓尖兵班一些人和孟嫣然,都在後面用手槍盯著這幫村民呢。
村民知道地雷埋伏的地點,迅速帶人泅渡,護城河不寬,也不深,就是阻止大規模部隊直接衝城的。泅渡沒有障礙。
張逸隨即返回樓上,因為可能有機動鬼子部隊巡邏,剛上來不久,就真的有巡邏隊過來了,而且是四個。
張逸不可能一下子對付這麽多敵人,也不想鬧出槍聲,否則,會驚擾外出的鬼子主力部隊,影響整個作戰計劃。
遊擊隊的實力,仍然比鬼子小,只能偷襲和暗殺,伏擊戰,不適合和敵人大規模較量。
一旦這邊有槍聲,一切都麻煩了。
張逸站在城樓上,安靜地等待著,地上那些血汙,是無法弄乾淨的,隨便鬼子巡邏隊用手電筒照射,都會發現。
張逸想了想朝著敵人巡邏部隊的地方過去了。
只有兩個班,鬼子之間是互相熟悉的,自己冒充鬼子,毫無成算啊。
事已至此,張逸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張逸正準備跟鬼子拚命,快速襲擊,突然看到了距離城樓不怨的一個執勤的偽軍,於是,飛快跑過去,“八嘎!”
張逸左右開弓,不容分說,將那狗漢奸的臉痛痛地扇起來。
“太君,太君?太君!”偽軍哭喊起來。
張逸更狠的一招是,一個膝頂,重擊偽軍的褲襠,然後扭頭朝城樓走過去了,嘴裡還在憤憤不平罵罵咧咧的:“八嘎,馬路野狼!竟然敢對皇軍不恭!”
那個偽軍立刻倒地慘叫起來。
張逸大聲咒罵,讓更多的敵人聽見, 反正,是偽軍對一個太君不尊重,沒有及時鞠躬敬禮,被扁了。
等張逸回到城樓前的時候,他的目的終於實現了。因為兩個偽軍留下來照看那個家夥,安慰呵護,一個鬼子和一個偽軍過來,詢問張逸:“喂,怎麽了?你為什麽這樣打他?”
“八嘎,我還要打你呢。”張逸裝作醉酒的口氣,突然回頭一拳,正中鬼子的鼻子,打得鬼子悶哼一聲,跌坐地上。
張逸的拳頭可不是隨便的,下了足夠大的力氣,鬼子沒有直接氣悶過去,都是因為體能好。
隨即,張逸繼續裝作醉酒的樣子,朝那個鬼子踢起來。
“太君,太君。”另一個偽軍趕緊勸說,拉住了張逸的胳膊。
張逸立刻回敬了他一拳,偽軍嗯了一聲,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張逸立刻彎腰,將倆家夥割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