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黑晝!黑暗中的光明,亦或是白晝裡的黑暗!”樂無憂看見大局已定,介紹著自己。
“我們組織的名稱叫做夢想,一個樸素的名字。我也不想取出一個高雅的名字,夢想組織隸屬於兄弟會,一個更加龐大與超然的組織。有幸的是,我成為了其中的一員!”
“我是引路人!第一任引路人,也有可能是最後一屆引路人!這個組織僅僅存在這個掙扎中,麾下沒有任何的等級劃分,任何生靈都能進來,也同時可以出去。這只是個為著所有懷揣著夢想同行者們提供一個庇佑之地的場所。”
“我們沒有能力改變整個黑暗的環境,但是有能力從小事做起,讓我們這個組織的光芒照亮整個起始之城!”
樂無憂站在生靈的中央,毫不怯場的演講。他不想構建一個有著明確等級劃分的組織,因為那樣,自己和那些冷漠自私的人又有什麽區別。他隻想把夢想這個組織建立成一個追逐著自己的夢想的生靈彼此團結在一起的庇護之地。
底下響起了寥寥無幾的掌聲,他們不認可樂無憂帶有著幻想性質的組織。“你這樣,萬一有人背叛了我們,那該怎麽辦?”
“背叛,就背叛吧!如果你們甘願回到這種受盡冷漠與嘲諷的現實之中,你們就隨著他們一起背叛吧!”樂無憂的話語也帶著深深的幻想。
“如果有一天,他們來阻擊我們,只要其中一個叛徒告密了,我們的行動豈不是被他們了如指掌?”疑問在繼續,他們也看出來了,樂無憂在統治領域生疏得如同一個小白。他的城府不夠深。
“那便戰鬥吧!夢想從來都不需要他人的認可,是從黑暗中掙扎而出的。戰鬥,阻截,又有何懼!”樂無憂大聲地喊道,“當你們想要和平地達到自己的夢想,不經歷風風雨雨,彩虹還能夠成為絕美的風景嗎?”
“我們不想這麽死得不明不白!”
“我,你們的引路人將會戰鬥到第一線,我不會退縮,我會粉碎他們的種種陰謀!”樂無憂充滿豪氣地說著,“你們要記住,這僅僅只是個遊戲,一個死掉能夠重來的遊戲,或許活著最重要,但像你們這樣卑微,懦弱地活著,那倒不如死!這是個遊戲,連遊戲裡都不敢拚,你們在現實裡有什麽資格變成強者!你們有什麽資格!”
看著眾生靈沉默了,樂無憂放輕了語氣,他說:“你們先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跟著我一起前行吧!要想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要麽離開這片傷心地,要麽從心底真正開始!走吧!”
樂無憂走在前面,他的後面跟著僅僅只有十個生靈,那都是一群真正打算跟從著樂無憂的生靈。他的這一波演講,聲情並茂的演講讓上千個生靈重新思考自我,但是真正打算跟從著他的只有十個。
樂無憂走在最前面,自信地說:“跟從著我的這一段時光,將是你們最開心的一段時間!”
樂無憂詢問道:“你們叫什麽名字?”樂無憂詢問道。
“我叫堪絲·罪。”
“我叫田林先。”
“我叫罪前。”
“我叫奴。”
“我叫囚九。”
“我叫囚十。”
“我沒有名字。”
“我只有代號-1。”
“我只有來自組織的名字極三。”
“我也沒有名字。名字是什麽東西。那個東西一定需要嗎?”
“一定需要,一個名字就是你們的父母給予你們最真切的希望,就比如田林先,他的父母希望他如同樹林般堅韌,是是爭先!你們也一定要取一個名字!”
“請您為我們命名!”
“這樣啊!你們的姓就選擇夢吧!比如,你叫夢堪絲,夢前。你們的話,你們可以自己想一個,這是伴隨著自己至老的稱呼,要好好想!”樂無憂思考了一下,說道,“田林先,你要改名嗎?”
田林先搖了搖頭,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莫名地笑著:“不了,我不打算改名,就如同引路者你說的一樣,每一個名字都是父母給予我們最真摯的希望!我不打算改名!”
“請您為我們命名!”
“你們就叫做夢天依,夢天能,夢天悟,夢天淨,夢天洛,夢天探,夢天森。”
現在的他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名字,他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個新的名字就象征著一段新的開始,新的生活。有了名字的他們就等同於擺脫了那個黑暗漆黑的現實,他們終於不用忍受著來自他人的折磨與虐待。
因為這回,樂無憂的身後足足有十個人,盡管這點人數在上千上萬的“乞丐”堆中如同滄海一粟。但同位“乞丐”的他們還是有著自己的朋友圈。很多情況下,只要他們上前說一些話,一場可能迎來的戰鬥就此停歇。他們基本上沒有經過什麽鬥爭就來到了一個城牆的角落。西門和南門的交界處,偏僻到不能在偏僻的地方。
沒有辦法,現在能夠找到的適合大范圍的居住的地方只有這種偏僻的地方。昨天,樂無憂帶著他們不知道走過了多少爭奪激烈的場地,他一個人走在最前面,無視著周圍的生靈奇怪的,不懷好意的眼神。他是一路殺了進去。本來這裡,居住著一些更加柔軟與懦弱的種族,史萊姆和淤泥怪。他們被趕了出來,這次本來認為是十拿九穩的戰鬥,奴羅族足足死了接近一萬個族人。他們實在是太弱了。
在這裡,樂無憂教著奴羅族和他十個跟隨者各種各樣的知識,戰鬥隊型的排列,平常之時的教育。幸運的是,他們學習的速度很快,很快,往往一天時間內就能夠學會大量的知識,他們都是在拚了命一般地在學習,完全無視自己的身體承受極限。
樂無憂和向陽則是充當著他們的兩個老師,一個教授著與生活中的態度與文化,他拿著漢朝的文化只是與傳承教導著這些奴羅族,向陽則是教導他們戰鬥技巧,個人的戰鬥技巧。
“向陽!我認為你還需要教導他們集團作戰,個人的作戰技巧就不需要了。我們沒有時間了,我們需要速成,速成!越快越好!見效越快越好!”樂無憂看見向陽的教導方式,他對著向陽說。
“集團作戰的前提就是他們要有很好的營養條件,首先個人作戰能力要合格,他們才能集團作戰啊!你這樣欲速則不達!聽我的!黑晝!”
“我不認為集團作戰需要個人作戰能力的支撐,只需要服從命令就可以了!”
“你有裝備嗎?他們足夠強壯嗎?一個個連五公斤的重物都舉不起來!這你跟我說要練習他們的集團作戰,怎麽可能!”一人一樹在千萬奴羅族的面前爭吵了起來,兩個生靈爭得面紅耳赤,都打算說服對面。一人一樹據理力爭,認為自己的是對的。
他們兩個在上面爭吵,底下的奴羅族們深深地低下了頭,他們墨黑色的眼淚流落到地上。樂無憂和向陽是在真心地為著他們奴羅族的將來考慮,他們是真正地為著奴羅族的前程而奮鬥,他們是真正的引路者。如果他們沒這個想法,僅僅打算利用奴羅族,他們何必要爭吵地那麽激烈!
最終,他們兩個決定,個人作戰能力和集團作戰能力各佔用白天的四分之一。第一天,沒有奴羅族的族人能夠脫穎而出,每個奴羅族連向陽的最基本的任務都達不到。直到黃昏降臨,最強壯的一個奴羅族才堪堪能夠完成向陽的鍛煉目標。
在這期間,不斷有奴羅族的族人來到了這個據點。他們只不過在隨處地晃蕩著,一旦離開了自己的族人,他們就表現得鬱鬱寡歡和漫無目的。他們不知道自己可以幹什麽,就連別人的折磨都覺得索然無味。他們的胳膊,腳踝,膝蓋就算被打斷,他們全身的骨骼就算粉碎,他們也不會反抗。沒有了將軍,他們又重新回到了那個漫無天日的地底深淵。
當然,他們中也不斷有人覺醒,聚集著自己周圍的族人。
將軍第三次復活在大街上,他的身影被一隻大鳥接走了。他的周圍迅速地聚集起來接近百萬的族人,那些都是被這隻大鳥從起始之城的各個地域拉過來的。
“只要你能夠從黑晝的手裡重新奪回奴羅族的控制權,我們能夠解放你們種族!你們族就再也不用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底下了。 那個時候,你們也將會有著一整顆星球作為你們的棲息地。”那隻大鳥冷酷地對著將軍說。本質上來說,樂無憂和大鳥的話語沒有什麽區別,都是蠱惑。只不過,樂無憂沒有底蘊,而大鳥展現出他的力量,讓將軍信服的力量。
“我一定會從那個可恥的篡權者的手裡重新奪回我的皇位!”將軍信誓旦旦地說。
“首先,你得需要隱忍,在最為關鍵的時刻振臂高呼,你才會成功。黑晝正在對著你的子民們進行著洗腦!”大鳥說著。
將軍信誓旦旦地拍著自己的胸膛,大聲喊著:“我現在就去把皇位奪回來!”
大鳥看著將軍的傻樣,他用憤怒的語氣質問著:“你現在去,你的族人怎麽可能會相信你?他們都被洗腦了!他們都變成黑晝的最忠實的擁護者了!你要隱忍,你要隱藏在他們中,製造混亂,逐漸降低他們對黑晝的信任,在這信任最為低落的時候,你再站出來,振臂高呼,承認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都是你做的。這樣,你自然而然地就能取得了皇位!記住,你需要說,這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這都是你的主意。”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