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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一片高樓密布,但又規劃合理,錯落有致的現代化都市內。但與一般的繁華都市不同,這片都市中卻是沒有半點人聲的存在,寂靜的猶如恐怖片中的鬼域一樣,可是,在樓體之間的城市街道上,又有大片大片的身穿現代衣飾的人類存在,只不過比起正常的人類來說,他們的行動要遲緩和怪異上不少。
此時,只見在一棟二十多層的高樓建築頂端,一片亮白色的光柱突然自天而降,墜落在了樓頂的天台上。
“啪。”
炸開的光柱之中,下平鈴花、櫻丘聖、諾尼特、三名潘多拉和那幾名忍者的身影從中顯露了出來。
稍微適應了下環境變化的櫻丘聖邁步走出迅速消失的巨大魔法陣,來到大樓的邊緣,向下眺望了下去。
“有什麽發現嗎?”跟著走到樓台邊緣,向下望去的下平鈴花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不覺的,這裡太過安靜了嗎。”櫻丘聖輕輕吸了口氣,轉頭看向下平鈴花問道。
“聽你這麽一說,確實如此。”下平鈴花聞言先是一楞,隨即回過神來,臉上滿是若有所思的點頭回應道。
“還有你看,那些停在路邊的汽車。”接著,櫻丘聖又指下方街道上隱隱可見的各類汽車提示道。
只見樓體下方的街道上。不管是標色統一,一看就明的出租車。還是各類顏色各異,造型也各有不同的小型轎車,亦或者用來負責公眾交通的大形客車以及運載貨物的大型貨車,全都好似被施放了時間禁錮結界一般,隨意的停留在道路上,沒有辦點要運轉的意思。
“好濃的血腥味。”就在下平鈴花依照櫻丘聖的提示向下望去時,因為聖痕的關系,五官得到了一定程度開發。並且又因為身為潘多拉經常接觸血戰的原因,對血腥氣格外敏感的三名潘多拉聳了聳鼻翼,出言說道。
下平鈴花幾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怪異。
“不管什麽情況,我們都要完成陛下交托給我們的任務。”作為軍人出身的諾尼特肅聲說道。
下平鈴花幾人點點頭,表示讚同。
“那我們就下去吧,近距離接觸一下這個詭異的世界。”諾尼特接著說道。
對此。眾人自然沒有異議,便結伴一同向聯通樓頂與大樓內部的通道口走了過去。
“嘎吱……”怪異的金屬摩擦聲從被諾尼特拉開的大門合頁處響了起來。
這種怪異的聲響,配合上現在的環境,立刻讓眾人的心頭微微一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狀況。
“踏、踏、踏、踏……”
眾人踏著水泥階梯。一步一步向大樓內部行去。
“好黑。”隨著經過兩個樓梯拐角,再也無法接受到通道口大門處照射進來的光線的樓梯間內立時變得漆黑一片,使得下平鈴花不由自主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也就在她話音落下的下一刻,一團光亮隨即在漆黑的樓梯間內亮了起來。而光源的放起處,便是諾尼特手中不知何時取出的。類似警棍一般的便攜式照明燈,散發著有些綠意的清冷光芒。
有了光源照明。眾人行進的腳步不由地又加快了不少。
“有人。”就這樣不知道行進了多久之後,一個晃晃悠悠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然而在下一刻,只見那個人形的動作一頓,猛的轉頭向下平鈴花等人望了過來。
那是一張恐怖的臉,皮膚乾瘦緊繃,上面布滿乾枯的血跡,五官扭曲,好似被人用大力撞擊過一般,不成形狀,少了一顆眼球存在的空洞眼框內兩隻應該是蛆蟲一樣的生物在那裡爬動著。
“嘔。”剛一看到這個畫面,下平鈴花立刻就將頭扭到一邊,一手捂住口鼻,嘴中發出了一聲乾嘔。
至於其他人,櫻丘聖和諾尼特是見得多了,除了感覺有些厭惡外到是沒有任何異狀反映,三名潘多拉是習慣了,所以無所謂,那幾名沒見過血的新人忍者雖然臉色蒼白,但堅韌的精神還是讓他們沒有作出嘔吐這種危險的行經,因此也一樣保持著站立姿態,並以最快速的從忍具包中取出了苦無拿在手裡。
大概是感覺到了什麽,那個乾屍嘶吼一聲,雙臂前伸,向諾尼特幾人衝了過來。
諾尼特反應十分迅速,立刻從腰間取出一把手槍,對著乾屍射擊了起來。
“啪、啪、啪、啪……”清脆的槍響聲,立刻在寂靜的樓道內回蕩了開。
但是出乎意料,又顯得在情理之中的,身體中了數槍的乾屍除了身體在子彈的衝擊下向後退了幾步外,依舊沒有如諾尼特預料中的倒地死亡,繼續邁動腳步向幾人衝了過來。
“噗!”
下一刻,只見一道黑光一閃,乾屍的頭顱翻滾著掉落到了地面上,順著階梯滾向下方。
“撲通。”無頭的屍體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
“這些是喪屍,只有砍掉他們的腦袋或是打爆他們的頭才能殺死他們。”手中拎著通體漆黑,但劍鄂處比較粗大,且上面微微亮著藍光的gantz戰刀的櫻丘聖解釋道。
顯然,剛才那犀利的一擊是她的傑作。
“另外,注意不要被這些東西咬傷,否則我們很可能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腦海中回憶了一下殺戮都市世界所播放過的喪失題材影片,以及進入魔方世界後所見到的各種怪異題材影片的櫻丘聖接著說道。
“成應該給我們準備了解毒劑。如果真發生了什麽意外情況,就立刻服用。想來不會有什麽問題。”這個時候,稍微從惡心感中恢復過來一些的下平鈴花提醒道。
“不好。”突然,櫻丘聖表情一變,急聲說道“聲音,如果這裡的喪屍真跟影片中描述的一樣的話,剛才諾尼特開槍的聲音絕對已經驚動了樓道裡存在的其他喪屍,我們快離開。”
諾尼特皺了皺眉,迅速將手中的槍械插回到腰間。然後從空間手鐲裡取出了自己的騎士配劍提在了手裡。
“我們走。”諾尼特低聲喝道。
隨即,眾人加快腳步衝向下方,準備從下方的安全通道口進入大樓的樓體內部。
不過正如櫻丘聖所說,此時,在這條不足五米的樓梯通道內,數十頭喪屍擁擠在一處,向出現的下平鈴花幾人蜂擁了過來。
“殺。”諾尼特冷喝道。
“噗!”一顆腦袋。在諾尼特的劍鋒掃蕩下翻滾著摔向地面。
見諾尼特開殺,櫻丘聖幾人自然也不示弱,紛紛施展開自己的手段向樓道內的喪屍發起了攻擊。
只見和諾尼特站在前方的櫻丘聖手中的gantz戰刀左右揮舞,刀身一會變長如野太刀,一會又縮短入小太刀,與諾尼特一起化做守關的門神。組織著喪屍們的接近。
三名潘多拉則招呼出自己的星辰武器,協助著兩人進行防禦,以免她們有照顧不急之處,而被喪屍咬道。
至於那幾名忍者,則紛紛跳到兩旁或頂端的牆壁上。如同腳有吸盤的壁虎一般貼在牆壁上,用苦無從其他方向收割著喪屍的生命。
只有下平鈴花。手中拎著gantz戰刀,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沒辦法,誰叫有力地形都被其他人佔領了呢,所以下平鈴花她現在是空有些殺敵,卻是無處下手,心中既是鬱悶,又有些慶幸。
不過說來說去,喪屍也就是一種還剩下進食本能的屍體而已,不管是戰鬥技巧方面,還是武器犀利方面,全都不是諾尼特等人的對手,所以哪怕數量奇多,也架不住是眾人的砍殺,沒過多久,就被清理乾淨。
“我們進去。”
踏著那些肌肉已經僵硬的屍體,眾人離開了安全通道,進入到了大樓內部。
“看來電源已經被切斷了。”櫻丘聖環視了一遍樓層內的情況,特別注意的小聲說道“就是不知道只是這棟大樓如此,還是整個城市的電源都被斷掉。”
沒法,誰叫這樓層內還有著不少喪屍存在呢,就算他們實力不高,但基數太大,可不是櫻丘聖他們區區幾人能殺得完的,所以與其殺出一片安全天地,還不如盡量避免戰鬥,減少麻煩。
“估計是後者。”諾尼特接口說道。
“這樣的話,我們大概就要為食物和飲用水做準備了,畢竟連電都斷了,想來水也是停了的。”櫻丘聖說道。
諾尼特點點頭,讚同櫻丘聖的說法。
雖然說他們攜帶的空間手鐲裡肯定擁有伊藤成所給予的應急物資,但以這個世界現下這種情況來看,想要完成對這個世界的攻略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呢,畢竟,以如近的狀況來說,政府肯定是不存在了,想要完成統一,只有進行諸入聚集地佔領一般的行為,那可是十分耗費時間的事情,所以作為生命保障的食物和水就必須要有足夠的儲備,要不然不用等他們去執行世界攻略任務,自身反到可能被餓的難受。
當然,幾人也知道在他們後面還有其他的攻略小組,或者是接取了攻略任務的輪回者前來,所以並不需要他們考慮的太過長遠,但適當的準備卻是必須的。
就如同那句老話說的,“有中有糧,心中不慌”不是。
隨後,略微休息了下的下平鈴花等人重新開拔,繼續向大樓外部移動而去……
另一個世界,東京,傍晚時分,讓人感到些許清新感的梅雨淅瀝瀝的下著,好似透光鏡一般,折射著城市中的燈光行成一片片朦朧的光暈,為城市平添一份淡雅的意境之感。
“怎麽了?”
塾長室很罕見得打開了窗戶,一直本不應該存在於都市天空中的大鷹落踩在窗頁打開的窗楞上,微歪著頭,看向正坐在辦公桌弄著什麽的塾長--倉橋代美的側身。
“真的嗎?”也不見那大鷹有什麽動作,倉橋代美卻是一臉驚訝的摘下了臉上帶著的老花鏡,轉頭看向大鷹問道。
顯然,就在剛剛,這隻大鷹用某種特殊的方式將一段信息傳輸給了塾長倉橋代美。
“大概是容易被當成玩笑的種類吧,不過,至少我不想被[倉橋的觀星]驚嚇到。”這時,一道蒼老,但略顯輕快的聲音從老鷹的身體中傳了出來。
這個時候如同伊藤鈴呆在這裡的話,就會發現,從老鷹的身體中傳出來的老者聲音正是她的頂頭上司,咒搜部部長--天海大善的聲音。
所以很明顯的,這隻不應該存在於都市內的老鷹其真身便是他的式神!
“蘆屋道滿的預告書麽?”倉橋代美輕聲說道。
“啊。具體來講,是[挑戰書]。被他所害,如今的陰陽廳一片嘩然。”天海大善說著,被他操控的簡易式神便鷹口大張,從體內吐出了一封信紙,直接飄落到了倉橋代美身前的辦公桌上,並將裡面的內容展示了出來。
“蘆屋道滿,明天來拜領「鴉羽織」。——真是的,我們追查良久毫無消息,突然間就做出這麽大的動作,托他的福,咒搜部顏面掃地。”天海大善言語中略帶抱怨和不滿的說道,但是就給人的感覺來說,卻意外的讓人認為此時的他應該很興奮,想來,他便是這種遇強越強的類型的人吧。
“真的是他麽?”倉橋代美凝神道。
“如果是欺騙的把戲,有些做過頭了呢。[鴉羽織]——也就是[鴉羽],在如此不巧的時機提出了這個道具,的確非常現實,即使不是本人,也不能對這個人放置不管吧。”
“但是,為什麽如此突然。”
“正直而言,我們也毫無關緒,作為咒搜部的長官,真是無地自容,只是自從鵺事件後,雙角後一直沒有明顯的舉動。這只是我的直覺,從他們以前的策略來看,這次那幫人也不會直接或是單獨的行動,但是,如果這次是單獨犯罪,理由就讓人看不懂了。”
“真是靠不住了。”倉橋代美故做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