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做到了。
他成功的讓第三魔宗的考核,胎死腹中。
武者們懵逼了,因為他們死的死,傷的傷,重傷的,估計養傷都得個把月,還考核個屁啊?
第三魔宗的弟子懵逼了,想到這個瘋子若是進入宗門,會引起多麽浩蕩的腥風血雨,就感到頭皮發麻。
魔宗高層懵逼了,蛋疼無比的宣布了這次考核的結束。
媽蛋啊!
忙活了大半天,期待了大半天,搞了半天,竟然只收了一個弟子?
這簡直開創了第三魔宗收徒歷史的最低點。
第三魔宗的一群高層長老,在掌教藏和的帶領下,一臉便秘的對許牧進行收徒典禮,空蕩蕩的廣場上,只有許牧一人。
許牧以歐陽鋒的身份,發下了神魂誓約。
而看到許牧十分豪爽的發下,“我歐陽鋒要是做出一點對不起第三魔宗的事,就讓我此生修為難以存進,死在亂刀之下”後,藏和才算是神色稍緩了些。
“好,歐陽鋒,以後你就是本宗真傳弟子,你可以選擇一位長老當師父,也可以獨自修行,好自為之吧!”
藏和冷漠的開口。
他身邊的長老們,則是眼眸閃爍著精光,不斷的傳音著藏和。
藏和乾咳一聲,又問道,“歐陽鋒,你家鄉的六味地黃草,你有帶著麽?”
許牧眯著眼睛一笑,說道,“六味地黃草,可是我們白駝山至寶,我怎麽會帶出來,當然,掌教你要是想要,我可以讓家鄉的小弟送一批過來,不過,需要時間啊!”
藏和大喜,連忙說道,“無妨,歐陽鋒,如果你能上交出六味地黃草,本宗也絕對不會虧待你,你放心,元石管夠,還會給你海量的功績!”
“好說,好說!”
許牧笑著,心中則是陰笑不斷。
想要大爺的槽是吧?等著吧,到時候大爺給你們一群死逼老貨滿頭的綠!
...
...
就這樣,許牧成功加入了第三魔宗,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第三魔宗真傳弟子。
而許牧的“凶名”也逐漸的彌漫開來。
一時間,本來還打算著等到許牧進宗後,就給許牧好看的那些內門弟子偃旗息鼓了!
給許牧好看?
呵呵呵,不說許牧現在真傳弟子的身份,就許牧那十腳踹翻近萬武者的變態實力,那些內門弟子想想都頭皮發麻啊!
不過對於許牧的囂張,第三魔宗的弟子全部都憋著一股子鬱悶。
這一天,幾個魔宗弟子正在宗門走著,閑散的交談。
“哼,那個歐陽鋒,實在太猖狂!”
“人家自己都說了,從小就猖狂到骨子裡了,或許真是與生俱來的吧?”
“屁,你沒聽說麽?他之所以這麽厲害,其實就是仗著從小服用六味地黃草!”
“話說那六味地黃草,到底是什麽靈藥,怎麽這麽厲害?”
“嘿嘿,這個嘛,我倒是有所耳聞,聽說那六味地黃草,只有拳頭大小,但有六種帶著光焰的顏色,它不生在地下,也不存活在水中,只在武者的屍體上長出來!”
“啊...那豈不是屍草?”
“哼,大家都在說,白駝山就是一個凶惡之地,裡面全部都是邪修,他們抓住武者,在他們的屍體上種植六味地黃草,吸取武者修為的靈藥,能不厲害麽?”
“我怎麽感覺你在瞎說呢?”
一群弟子紛紛表示不信,
看著其中的一個男子,那男子卻是十分興奮,滔滔不絕的說道,“哼,我瞎說?告訴你們吧,那個歐陽鋒,其實就是一個變態,他平日裡吃的,不是食物,而是武者,喝的,不是水也不是酒,而是血!” “啊...”
“這麽變態?”
“娘的,我隻感覺惡心!”
“老子以後見到他,能躲多遠躲多遠,太嚇人了!”
一群弟子面色大變,心中對許牧是要多厭惡,有多厭惡。
“你說的都是真的?”
突然間,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男子本能的想說,“當然是真的”,但是卻詫異這聲音的陌生,轉頭,直接驚叫一聲,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只見在他們身後,“歐陽鋒”面無表情的站著,正盯著他們。
許牧看著那男子,冷笑道,“我歐陽鋒囂張慣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都囂張,敢在背後造我的謠!”
那些魔宗弟子害怕得不行,面如土色,不敢開口。
而那男子,更是驚懼的吞了口唾沫,沒敢吱聲。
“問你呢!”
許牧伸手一揮。
男子慘叫一聲,一張臉已經仿佛豬頭般腫脹起來。
渾身一抖,男子尖叫道,“歐陽鋒,你別得意,我可是劉半師兄的親仆弟子, 你敢惹我,會死的很慘!”
“哦?是麽?”
許牧陰笑起來。
心中則是開懷大笑。
真你妹的巧啊,老子剛還想著怎麽開始搞第三魔宗,你丫就了我一道導火索,哥們,多謝了。
許牧惡狠狠的喝道,“量你一個小辣雞,絕對不敢造我歐陽鋒的謠言,那麽,肯定就是那個叫劉半的,在背後搗鬼了,哼,找死!”
許牧殺氣騰騰,煞氣畢露。
一群魔宗弟子被許牧氣勢一衝,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那男子更是慌亂起來,連忙解釋道,“這不關劉師兄的事!”
許牧冷笑道,“不是他,還是誰?老子這就去找他,別怪我太猖狂,實在是那劉半欺人太甚!”
那男子懵逼當場,又很快反應過來。..”
臥槽臥槽臥槽!
闖禍了!闖禍了!闖禍了!
不行,絕不能讓他去找劉半師兄,否則,師兄還不得活活吞了我?
想到此處,男子腦海中念頭一閃,裝作陰狠的樣子大聲道,“歐陽鋒,剛才那些話,其實我都是聽無憂師兄說的,你有種的話,就去找無憂師兄,哼,他可是候補魔子身份,地位尊崇,你區區真傳,敢招惹麽?”
許牧笑道,“原來是叫無憂的在背後搞鬼,候補魔子是吧?老子今天會讓他成為一輩子的候補!”
許牧說完,便踏空而走。
既然要搞事情,那還追究什麽真相,他只需要一個“理由”,就夠了!
無憂是吧?
算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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