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戴武這麽說,兩個旗袍美女都愣住了,這人真是……
為了傍上楊凡生,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就敢來找事,別看你站這裡挺有氣度的,一會得被打成豬頭!
詩情畫意二人也只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戴武有功夫在身。
“那您稍等一下,我去聯系李哥和嚴總”畫意開口說道。
戴武在會所裡隨意的看了看,詩情一直跟在身邊,生怕戴武惹事。
其實楊凡生這八卦建築也沒什麽高明的,在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有一個特克斯縣,這座縣城就是一個巨大的八卦陣,布局如同迷宮,路路相通,街街相連,城內沒有紅綠燈,但卻從不堵車,相當的神奇,楊凡生這座武館,明顯就是仿造那裡建的。
隻這麽隨意一看,戴武就沒了興趣,回到武館門口。
這座武館一進門,左邊就是相當開闊的練武場地,各種器材齊全,揉球,大杆子,顫板,外壯練勁需要的東西基本都有,還是有一些門道的,可能是今天下雨,場地內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戴武隨意的拿起大杆子,足有兩米多,用食指和中指一夾槍杆,也不見用力,只聽“嗖嗖嗖”,整杆大槍如同蛟龍出海,圍著戴武轉動起來,刹那間周圍狂風四起,詩情的旗袍下擺直接被風吹起來,滿頭長發隨風搖擺,甚至被風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只能看到旋轉的大槍,卻不見戴武的身影,好似金鍾罩一樣,把戴武渾身上下罩的滴水不漏,當真是神乎其技。
而在畫意的陪同下,剛從武館深處出來的李牧,看見這一幕,直接無語,這戴武是不是學了什麽絕世武功,要麽就是去學雜技表演了?
這一手他是自愧不如,能把大槍玩成這樣,自己遠遠不是對手。
“你去叫嚴師兄,就說戴武來踢館,能把大槍舞出狂風,讓他做好心裡準備”李牧對身邊的畫意吩咐道。
說完之後,李牧也不過去打擾戴武,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他明白就戴武這一手,不用比試,直接就見高低,如果再去挑釁,那就是自取其辱,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戴武玩了一會之後,也覺得沒意思,把大杆擺回原處,對一邊的詩情開口說道:“不好意思,一時技癢”。
詩情連忙應答:“不要緊,不要緊的”兩手連連擺動,好似受了驚嚇,這時她才明白戴武真的是來踢館的!
就在二人對話的時候,嚴偉從遠處走了過來,坐在李牧身邊,衝著戴武喊道:“戴武,聽說你來踢館?玩累了吧,不如先坐下喝杯茶?”言語十分客氣。
伸手不打笑臉人,戴武走過去,也在沙發上坐下,李牧嚴偉二人和戴武正好面對面,畫意很有眼色的為三人倒茶水。
“戴武,我知道你現在算是功夫有成,你這又何必呢,憑你的功夫,哪裡沒有謀生之處,就算見到師傅又能怎麽樣?而且師傅正在閉關,以求突破化境,成為宗師,就連我也不能打擾!”嚴偉勸道。
“再次說明,我並不是來投靠楊師傅,也不是要他幫忙,我曾經在這裡學武三年,楊師傅對我有大恩,雖然武館發展成這樣,恩情已經還了一部分,但這是外在因素,與我無關,我見他只是想了卻最後的因果。”
聽完戴武的話,嚴偉和李牧兩人臉色就是一變!原來戴武知道武館是因為他才發展成這樣,他們倆一直都以為戴武蒙在鼓裡,現在既然明說了,兩人就是再不要臉,
也知道他們對戴武有所虧欠,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這樣吧,你今天不是來踢館的麽,咱們都和師傅學過武,你劃下道來,咱們比個章程,我贏了,你從今往後不得再來打擾,如果你贏了,我就去和師傅稟報,他如果願意見你,我沒意見,如何?”
戴武隻回了兩個字:“可以!”
隨後嚴偉讓廚房送來一隻做熟了的山雞,在戴武面前就吃起來,吭哧吭哧,整隻雞不過幾分鍾就下肚,而茶幾上並沒有骨頭,吃雞不吐骨頭!
戴武看了後微微一笑,也不評論,拿起茶幾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只聽“叮”一聲脆響,好似玻璃裂開,但卻出現了讓嚴偉和李牧目瞪口呆的事情,他們看到戴武隨意的用嘴唇將玻璃茶杯的邊緣舐了下來,和用鋼剪子剪下來的一般無二!茶杯斷裂的地方光滑如鏡,完全沒有一點玻璃渣子。
功夫到了這一步,實是駭人聽聞!血肉之軀可摧金石!就是把楊凡生叫來,也未必能做的到!
就這一下,兩人直接心服口服了,嚴偉也不廢話,“我去請師傅”,說完轉身往武館深處走去。
而李牧坐在戴武對面,和得了多動症一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之是渾身不舒坦,對著戴武努力擠了個笑容,笑著比哭的難看,直接被戴武這功夫嚇到了,對面坐著的簡直是洪荒猛獸!
而嚴偉此刻站在武館中心的四合院外,內心正在做掙扎。
如果他和楊凡生說戴武來了,楊凡生一定會見,而且肯定會讓戴武留下,甚至是動用關系幫戴武解除通緝犯的身份。
當年他們這一波人在楊凡生的武館練武,最後只有他成了真傳弟子,後來楊凡生和他說過,其實戴武在他之前就得了真傳,龍形八手傳給了戴武,為什麽後來又收了嚴偉,因為楊凡生不想讓自己的功夫失傳,畢竟戴武成了通緝犯,保不準哪天就被槍斃了,這才有了嚴偉的出頭之日。
如果戴武見了楊凡生,嚴偉知道他現在一哥的地位肯定不保!但他能有現在的一切,也是戴武成就了他!心中的掙扎可想而知,現實和良心,你怎麽選?
在四合院門口站了幾分鍾,嚴偉還是沒有跨過這個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也不進去請楊凡生了,轉身就往回走。
“師傅正在閉關,我把你的事情和師傅說了,師傅沒有答話,之後我就退了出來,你回吧!”嚴偉對著戴武開口胡說。
只見戴武慢吞吞的站起來,微微一歎氣,輕輕搖了搖頭,看了嚴偉一眼,心中感歎生活不易,他也不怪嚴偉,美好的生活和良心,選哪個都沒有錯。
感歎過後,戴武準備使用自己的方法,吸了一口氣,然後一聲:“吒……”!
整個武館好似有閃電劈過,如同晴天霹靂!武館內所有玻璃被震的“轟隆隆”直響,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而整個武館玻璃杯內的水,全都劇烈搖晃,好像地震來臨。
但武館內的人卻好似聾子,根本沒有聽到戴武的“吒”聲,只是驚詫於窗戶上玻璃怎麽自己開始響動了。
戴武對面的嚴偉李牧二人,只見戴武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說,二人一時摸不著頭腦,相互看了一眼,弄不清戴武在玩什麽把戲。
本來在四合院打坐的楊凡生,突然有所感應,隨後耳朵中傳來劇烈的聲響,好像要把他的耳膜震破一樣,隻覺得頭暈眼花,氣血上湧,直接把他震的再也坐不下去!
同時他也明白武館今天來了高人,甚至是化境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