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眾手下,看到馬屁都被一個人給拍了,當然不高興,也不知道是誰,胡亂的抬頭望去,突然指著一條胡同道:“大哥,胡同裡面有個小娘子”。
“哪有小娘子”漢奸順著手指望去,果然有個穿花衣服的身影快速的跑進胡同。
“還真是一個小娘子,那身段,那屁股,絕對跟天水一枝花小桃紅有的一比”反正拍馬屁不要錢,其他幾個手下不管看沒看見,反正把自己能想到的詞統統說了一遍,說的漢奸還真有點動心。
“我們去找小娘子”漢奸露出一個淫笑道。
他們這頭淫笑著商量,於同也在那頭做好了救人的準備,除了一個叫狗子的手下,滿臉愁容,因為就在剛才,堂堂天龍寨大當家的,竟然逼著自己手下去偷了一件姑娘穿的花衣服,偷就偷吧,還讓他們中間身材最小的狗子,穿著花衣服當著漢奸的面跑一遍。
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漢奸能夠稍微警惕一下,沒準還能留的一條性命,被手下人說的色心大漲的漢奸,帶著自己的手下人還有被他抓住的獵戶朝著胡同走去。
剛走到胡同口,就聽見裡面喊了一嗓子:“花姑娘的呦西”
“大哥,裡面有日本人”
“看來日本太君也被我們中國美人所吸引”漢奸搖頭晃腦的說道。
“大哥,裡面有日本太君,我們還進去嘛”?
“算了,我們還是別打擾太君的雅興,走吧”漢奸說了一句,剛要領著自己的手下離開,聽見裡面傳來一句極其憤怒的喊聲“八嘎,什麽人的乾活”。
“大哥,太君發現我們了”一個手下有些哆嗦的說道,這些日本人進入天水縣以來,完全可以用殺人不眨眼五個字來形容,即便他們這些給日本人當差的漢奸,也是說被殺,就被殺了。
領頭漢奸咽了一口唾沫,定了一下神,強作鎮定道:“既然太君發現了,那我們就進去”
走了十幾步,進入巷子的領頭漢奸,就看到胡同中站著三四個人,至於那個穿花衣服的小娘子,早已不知去向。
見自己壞了日本太君的好事,深怕惹上麻煩的領頭漢奸當下結巴著說道:“太君,卑職朋友的乾活,黑衣隊的乾活”
“呦西,你的黑衣隊的乾活”於同點點頭,指著獵戶道:“他的,什麽的乾活”
“報告太君,這個八路的乾活”
“八格牙路”
於同這一嗓子,罵的幾個漢奸一陣膽顫,深怕一不留神要了自己等人的小命。
自從日本人打進天水縣,殺的人多了去,漢奸就親眼看到,一個日本人用刀砍死了幾個士兵,趕忙彎腰賠笑道“太君,真是八路的乾活,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乾活”,說完趕緊從自己身上掏出一把槍。
“八嘎”於同喊了一句,他身後的幾個手下見狀,也紛紛掏出自己的手槍,槍口指向漢奸等人。
“太君,誤會”漢奸看到於同等人掏出手槍,頓時一魂升天,二魂出竅,一下子跪倒在地,不住的求饒,他後面的幾個狗腿子看到自己大哥都跪了,也就跟著給跪了。
“藤田君,繳了他們的槍”於同朝狗子使了一個眼色道。
狗子學著張麻子的樣子,彎腰點頭道“嗨”,走過去將漢奸等人的槍繳了械。
“太君,真是誤會,我們良民大大的,日本的朋友”漢奸還在急著撇清自己。
“沒有誤會”於同笑嘻嘻的道。
“沒有誤會”漢奸愣了一下,
隨即笑道:“謝謝太君,卑職一定為皇軍效力” “你該死”於同還是笑嘻嘻的道
“太君,我可是皇軍的朋友,良民大大的”
“所以你該死”於同還是笑眯眯的說道。
“啊”
“啊什麽啊,你確實該死”於同依舊笑眯眯的說道
“饒命啊,太君,我以後一定為太君抓住真正的八路軍”漢奸以為於同識破了自己的計量從而起了殺機,不住的叩頭道。
“呦西”於同跟張麻子說日語說順嘴了,一不留神又冒出一個。
“謝謝太君”
“不用謝,你還是該死”
“太君,我開始皇軍的朋友,為什麽”
“因為我是八路軍,你是漢奸,所以你該死”
“啊,你是八路,你不是太君嘛”
“我跟你說自己是日本鬼子了嗎”於同的這句話讓漢奸心裡一震,貌似人家根本沒吐露自己的身份,隻不過自己因為人家說了一句日本話,斷定人家是日本人。
“大哥,不,八路軍同志,求你饒了我把”漢奸又開始不住的叩頭求饒道。
“饒你,那些被你抓進鬼子憲兵隊的百姓能饒恕你嗎,要怪就怪你出賣國家和祖宗,做了日本人的狗”
“八路軍爺爺,看在我們都是中國人的份上,給我留一條狗命吧”
“你還有臉提中國人三個字,我們中國人的臉面都被你們這幫沒骨氣的狗漢奸給丟進了,下輩子千萬不再當漢奸”
“八路軍爺爺,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拉下去,用刀解決,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開槍”於同衝著幾個手下道。
解決了幾個狗漢奸之後,於同用手割開綁在獵戶身上的繩子,道:“趕緊出城逃命去吧”
“多謝幾位救命之恩,還沒請教恩公名諱”獵戶也沒有矯情,朝著於同等人拱手道。
“於同,兄弟以後有什麽麻煩,可以去天龍寨找我”於同也拱拱手道。
“天龍寨的土匪”獵戶臉色一變,脫口而出。
他的話於同沒放在心上,無所謂的道:“天龍寨是土匪,可我們是劫富濟貧,專打鬼子漢奸的土匪在,在這一點上面,我們可是比起那些看到鬼子就繳槍當漢奸的偽軍強多了,兄弟那天想跟我們一起打鬼子,去天龍寨找我即可,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幾人出城之後,各奔東西,按照原先布置的情況,於同的一個手下穿著皇協軍的軍服,在十五裡小廟靜靜的等著,他在這頭等著,關押女戰士的屋子裡也結束了討論,所有人都在等著,等著命運的降臨。
後半夜的時候,關押她們的房門突然開了,一臉麻子的張麻子推門走了進來。
張麻子的出現,讓幾個女戰士心裡一揪,她們從被俘的那一刻開始,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你想幹什麽”林薇薇怒目圓睜的問道。
“如果我說我想放你們走,你們相信嗎”?張麻子的話,宛如一顆投進平靜湖面的石子,濺起了無數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