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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少人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呢?
我不知道。
其實我也並不是要就這個問題去和那些學者一樣的人物探討些什麽,我想知道的只是——
在多數人眼中倒映著的世界,就是真實的世界嗎?
正確的意義可以簡單地被少數服從多數這樣的理由所確立嗎?
我想知道。
正義的顏色。
是否真的是能夠被人們所能接受的白。
說到底,正義真的存在顏色嗎?
說得更直白一些吧,正義這種抽象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如果正義真的存在的話,那麽它真的能成為黑夜中的明燈,給人帶去一絲溫暖,或者如同祝福一般,為他們帶去光芒。
它能做到嗎?
或者說,正義如果不存在的話,那麽,到底是誰給他們的權利來審判這個世界的善惡?
什麽是善?什麽是惡?
在神的審判之下,給予流浪的野貓孤獨一人的懲罰,這就是善嗎?
在惡魔的凝滯之下,贈與小醜選擇哭泣的權利,這就是惡嗎?
我不知道。
在人偶的眼裡,世界是空洞的,黑白的,像是玻璃碎片一樣,一塊一塊被分割開的。
她目之所及的世界之內,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存在即為合理。
這句話的精髓,是否能夠給予那可憐的人偶一絲美好的幻想呢?
我不知道。
夢是距離現實最遠的地方,手和腳都被綁上了鎖鏈的我,沒有辦法知曉雲的彼端,是否有著故事的盡頭。
在黑色的世界裡,那百分之一的心似乎這樣呐喊著——
去死。
“早上好,由依。”
“陽乃,早上好——!”
這是個元氣滿滿的孩子。
她是我的同學,名字叫做由依,不論是髮型還是服飾,都給人一種充滿朝氣的感覺,同樣是校服,穿在她的身上卻好像有著和我完全不同的顏色。
“我已經準備好了哦,今天也好好好加油吧!陽乃!”
“啊哈哈”
說實話,我似乎稍微有些應付不來她。
太過熱情的人總是讓我有些畏懼,因為我的內心的顏色是那樣的蒼白,如果被她接近的話,我擔心自己會因為染上了太多的顏色之後變的奇怪。
“說起來,剛才開始我就很在意了啊,陽乃。”
由依突然湊到了我的身邊,然後朝著我的身後望去。
“這個男生是誰?稍微有點可愛,莫非是陽乃的男朋友?沒想到陽乃你喜歡的居然這樣的類型啊。”
“不是啦。”
我有些苦惱,友人的調笑讓我有些頭疼。
“他是”
說到一半我就停下了,因為我好像確實不知道該怎麽介紹這個少年。
親戚家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對勁,母親大人托付給我照顧的孩子?似乎更奇怪了。
“啊咧?莫非被我猜中了?”
看到我面露的尷尬,由依似乎有些驚訝,顯然是誤會地更深了。
“不是啊,他是”
正當我糾結著到底該怎麽介紹這個少年的時候,他卻主動開口了。
“你好,我是洛天書,是陽乃的朋友。”
“真的男朋友啊?!”
由依臉上的表情算是又驚又喜,驚的部分還好說,喜的部分,該說我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又被套上了奇怪的設定了嗎?
“不過,這個名字,你是外國人嗎?”
“是哦,我來自華夏,啊,對了,我能直接叫你由依嗎?”
“可以哦,作為交換,
我也可以叫你的名字嗎?”“沒問題。”
少年看起來似乎很能和由依合得來,大概是因為性格方面的相性比較好,由依本來就是比較好相處的類型,而少年起碼表面上是這樣。
“剛才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今天你們是有什麽工作要做嗎?”
“是呀,莫非你不知道?”
由依的表情有些詫異,顯然在她看來,少年應該我找來的幫手。
“不知道啊。”
少年的表情很無辜,不過他似乎也看出了由依的疑問。
“我只是覺得跟著陽乃會比較有趣,所以就來了哦。”
由依愣了愣,隨即露出了一絲壞笑。
“嘿嘿,你們兩個人還真是恩愛啊。”
“都說了不是啦。”
我苦惱地閉上了眼,看來是暫時這個誤會是解釋不清了。
“所以,今天你們的工作到底是什麽?”
“是學園祭的準備哦。”
由依解釋道:
“每個班級都要準備自己的項目,我們是選擇咖啡廳,所以提前一點來負責裝飾的工作,還有器材準備之類的,總之有很多很多的工作啦。”
“這樣啊。”
少年了然地點了點頭,他接著問道。
“但是,這個項目聽起來似乎不是兩個人就可以完成的吧。”
“當然不止兩個人,我們已經通知了不少班級的同學來幫忙了。”
說著,由依突然跑過來,抓住了我的肩膀,用像是超市小姐推銷時的語氣說道:
“不過,陽乃她可是執行委員哦,所以才要先一步來學校。”
“執行委員啊。”
少年將視線轉到了我的身上,聽語氣似乎是在感歎什麽,但是絕對不會是因為我執行委員的身份所以對我感到欽佩就是了。
莫名的閃爍著的目光令我有些畏懼。
自那天以後我就很難在淡然地承受他的目光了。
好在他似乎並沒有在執行委員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的打算。
“對了,由依,如果陽乃是因為執行委員的身份所以要早到,那你呢?你是為什麽這麽早就來了?”
“嘿嘿。”
摸了摸鼻子,由依自豪地挺起了胸膛。
“我可是陽乃的朋友哦,如果她來的時候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不是太可憐了嗎?所以我決定要當陽乃今天第一個碰見的人。”
“誒,是這樣啊。”
少年略感意外地望著由依,嘴角勾起的弧度,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哼哼,就是這樣。”
“”
由依她,總是這樣毫無道理選擇對我露出好意。
說實話,對於由依的好意,我有些感動,但是在感動之余,又有些奇怪的情感混跡其中,像是白帆之上的劃痕一樣,令我有些厭惡。
我不會深究那份奇怪的根源,因為我知道,那些痕跡雖是無心之舉,但那也是我親手劃下的,如果過分追究的話——
恐怕整面白帆都被被撕成碎片吧?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