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大部隊,兩個人行動起來要迅捷的多。清酒刻意的提高了一下速度,想找一個更快而且更適合他們兩個的速度。然而,不管他怎麽提速,小曦都穩穩的跟在他的後面。
“不要想著甩開我,一個人去搞定一切。”小曦微笑著說,“怎麽說我也是一個主敏捷的人啊。”雖然小曦理解錯了他的想法,但清酒並不打算去解釋清楚,只是繼續在前面高速的帶著路。
這一路上,很顯然清酒的地圖是有用的,兩人根本沒有再次碰到那些突然刷新出來的鬼東西,也沒遇到什麽像樣的阻攔。偶遇到的幾支不長眼的巡邏隊也是幾劍之下就去見了上帝。帶不來絲毫的麻煩。
按照地圖上的指示,一行兩個人很快就接近了地圖上標注了一個圓圈的地方。但是,那裡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是一個安全區,而更像是有著第二個任務在那裡。
等兩個人趕到那個圓圈的時候,兩個人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麽那裡會是一個圓圈。那裡空曠的要命!如果拿哥布林計算的話,說這裡能裝下十萬大軍!
“我說,如果說這有任務,你覺得會是什麽?”清酒也是想不明白,這麽空曠的地方能做些什麽呢,難道真的是以一敵萬這麽不靠譜的任務?不可能吧,要真的是這樣的話,任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小曦也是沒了想法,之前冷靜推斷的樣子早已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她靠著牆壁坐下,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腦袋,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樣子。想了很久,得出來了一個結論:“我們是不是來這個任務來早了?”
聽了小曦的話,清酒也是一愣。來這個任務來早了?什麽意思,有些不知所雲。不過仔細想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屬性裡面,有一個暗屬性+1,而這個暗屬性是在40級暗黑騎士覺醒之後才會有影響的東西。因為傳說級武器不限制等級,所以他才能裝備到身上。不過,既然思索到了這個方向,清酒趕忙問小曦:“你手裡的那把傳說武器,有沒有一條是增加光屬性或者是暗屬性這類的?”
小曦也是一愣,然後仔細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武器,回答說:“有的。光屬性增加5點。”既然是這樣的話……清酒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說,如果我們現在不是一級,而是四十級,那我們來做這個任務,會是怎樣的一個狀態?”小曦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當然是很簡單了啊。如果我們現在雙雙四十級,那在這個只有5級怪的東部崖壁,除了地形殺以外,還有什麽可能會死在這裡。”清酒聽了,也是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一句讓小曦大吃一驚的話:“可能現在,在系統的眼裡,你我都是越過四十級大關的玩家。”
“怎麽可能,你別開玩笑了。”小曦也是覺得清酒在玩她,“現在才開服幾天,哪怕就是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刷怪練級,現在也不一定能到十五級,更何況這個遊戲的升級難度在後面都是難的要死了的狀態,怎麽可能覺得我們高過四十級。”
清酒其實一開始也是不信的。不過他現在,好像想出了一條清晰的任務線路:“你先聽我說。我的武器是在第一個任務裡,靠躲避那隻大蜘蛛的攻擊躲了五分多鍾,然後趕來支援的NPC擊殺了那隻大蜘蛛。然後那會兒傭兵領頭的給的我這把武器。”“哇,你居然能躲開那麽高頻的攻擊!你是開了外掛吧。”小曦插了一句。
“你先聽我說完,小姑奶奶。”清酒無奈的扶了一下額頭,
然後把雙劍解下來放到了地上。“你可以看到,我的雙劍裡有一個屬性是暗屬性+1。所以,這個武器,最早也是在40級才能完全派上用場。所以我的第一個任務,應該不是那個時候就能夠達到的。應該是在快要能達到40級左右才能做完並獲得武器。而我卻提前拿到了手。如果按照這個邏輯解釋下去的話,你我能接到這個任務並不是因為我們有傳說武器,而是你我身上有光屬性和暗屬性。這個才是NPC找上了我們的根本原因。”清酒說到這裡,仔細看了看小曦,發現她並沒有反駁,反而是有些動搖,好像相信了他的話。 “如果說按照系統推測,你我分別有了光屬性和暗屬性,所以我們都是至少四十級的水平。 我是暗屬性,你是光屬性。也就代表了我是暗黑騎士,你就是光明騎士,那這樣我們兩個拿到的地圖不一樣,接到任務的時間不一樣也情有可原。而兩張地圖和到一起才能得出最終答案,估計是官方想要鼓勵玩家合作才專門整了這麽一出么蛾子。”
小曦聽到這裡,也跟著清酒的思路走了下去:“那,假如按照你所說的這個理論,我們一路上為什麽會碰到那麽多的地形殺,是因為系統不希望光明騎士一己之力完成任務,而這裡的小怪卻又太過弱小,才設置了那麽多地形殺。同時,也不希望暗黑騎士靠著一己之力成功完成任務,所以走了一條錯誤的路線。不過錯誤的路線上,也有一個叫做多傑克的boss,可能把他打死,你的任務就會走向另外一條線而不是現在這個狀態。那如此說來,清酒,我們發了啊。”
小曦大大的雙眼此時瞪的更大了:“我們做的是一個四十級任務,那麽就算是任務獎勵再差,也都是四十級這個水準的,對我們現在絕對都是極大的提升。而且這樣大的一個任務,怕不是又是一個專屬技能這樣的東西。”
清酒看著超級樂觀的小曦,不由滿臉黑線。想了想,還是決定打擊一下她的自信心。“朋友,你是怎麽覺得我們能做完這個任務的……這麽空曠的場地,四十級時的任務,那麽,我們的對手還用猜嗎?妥妥的極霜暴君啊!二十級的boss,就是站著不動讓我們隨便砍,都不一定能破了人家的防。你還覺得我們能夠完成這個任務。”揭開任務內容的這一刻,清酒感覺到的,是真正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