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戒指拿在了手裡,清酒仔細觀察著,發現除了會發光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麽其他特別的功能。
難道這個戒指上面上了個小燈泡?仔細觀察過後,清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隨手就將戒指帶到了自己的中指上面。
戒指剛一戴上,就是不再發光,恢復到了開始的樣子。單純作為一個裝飾品的話,這個戒指的設計還是非常好看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清酒自言自語著。本來,還懷疑著前方可能有問題,現在,連懷疑都可以省去了。直接就是可以確定前方一定是有問題。
不知道,這個戒指到底是什麽來頭,有什麽作用。但是,這個東西肯定會是一個好東西,這是絕對不會變的。
繼續往前走著。道路的兩邊是出現了一些古樸的壁畫。根本不用細看,就知道,絕對是有年頭了。
壁畫整體呈黑色,因為時間的緣故,大量的壁畫都已經殘破不堪,沒法辯識出原本的面目。只有極少部分,還能看出來形狀,然而,就憑借著這個,想要猜出來完整的意思,那可是一件要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想不出來就不想,時間肯定是會給出答案的。清酒就跟沒看見道路兩側的壁畫一般,一門心思的往前走著。
又是十多分鍾過去了,清酒在這條路上起碼走了兩公裡多,還是沒有走到盡頭,而且,也不知道還要走多久,才能走到盡頭去。
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他肯定沒走錯道路。這條道上面,根本就沒有岔路可供選擇,就是一條線走到黑,一條不知道通往哪裡的路線。
這裡應該會有很多的秘密吧?清酒覺得有些無聊,就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往前走著。卷入到這條路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
不論是之前提到過的戒指,還是兩側不知道什麽年代的壁畫,以及之前這裡的主人哥布林還有現在的主人地精,這些肯定是全部都要卷入進來的。就是不知道,人族在這裡有沒有一個角色。
繼續往裡走,頭上的天空逐漸也是被山岩所阻擋,幸好,清酒還能夠製作出來火把照明。雖然光線暗淡,但是只是用來看路的話,還是綽綽有余的。
“什麽人!”火苗剛才抖動了一下。在這個近乎密閉的環境裡,剛才一定是有什麽東西通過了。帶起的風撩動了火苗,才出現了這個情況。
但是,什麽回應也沒有。別說人聲了,就是連個鳥叫都聽不見。
難道是我太過於緊張出現幻覺了?清酒停留了兩三分鍾,警惕已經提升到了最高,不過,剛才的事情卻沒有再度發生。火苗平穩的就如同本來就應該一直是那個樣子一樣。
總不能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要不然,在這裡下線絕對是異常的不安全。要不繼續前進,要不打道回府。想都沒想,結果肯定會是繼續前進,探索這條未知的道路。
在洞穴裡和前面的道路出現了很大的差別。雖然一樣是沒有岔路,但是卻多了無數個彎,不停的繞啊繞。就如同螺旋一般,逐漸往低處走去。
真不知道這條路到底是誰設計的。每多走一圈,海拔就會下降個幾米。這樣,九圈下來,起碼要比剛進來的位置低了十五米左右。
這裡以前的主人就這麽偏愛地下的世界嗎?清酒也是有些無語了。地精肯定是沒有能力修建這麽大工程的,而且時間也不允許。所以,肯定是之前的主人留下來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哥布林的手筆。
無論是之前在伊穆克床下藏的那個小洞府,還是剛才伊庫克石頭下的老窩,都是十分重要的地方。那根據這個想法,這裡,也絕對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
既然都已經知道重要了,那更要探索出來個所以然了。清酒咬了咬牙,吸氣,呼氣。幾個深呼吸之後,清酒才繼續往前走著。他有種預感,最後的目的地離他已經不遠了。
和伊穆克床下的秘密儲藏室一樣。這條路的前方也有一個大門。門並沒有鎖,清酒只是用力推,就可以把門給推開。推開門後,完全沒有像清酒預料到的那樣,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只是一個稍微寬廣些的大廳。完全沒有什麽特別的布置。
難道這就是最後的地點?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啊。
清酒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這個和伊穆克的帳篷還不一樣。這裡真的是什麽之前的或者說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 而且,也不可能還有秘密通道繼續往下走了。
到底是哪裡除了紕漏呢?清酒仔細回想著,不敢漏掉哪怕一個小小的細節,但是,不管怎麽回想,都沒覺得這一路上有什麽問題發生。
桀桀桀......身後突然傳來了地精的笑聲。清酒也沒有立刻回頭,他害怕瞬間後面就是有攻擊出現,就地就是一個向前的滾翻,然後才往身後看。
一回頭,清酒就知道,那個滾翻是多余了。身後,一個不知道叫什麽的地精BOSS站在高點上,臉上帶著面具,非常不屑的笑著。好像在他眼裡面,清酒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既然來到了這裡,那就受死吧!”那個地精從高處一躍而下,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就是準備朝清酒發起攻擊。
區區一個BOSS,頂多就是有點棘手,算不上什麽大麻煩。不過,既然有了BOSS,就肯定有別的秘密在這裡。只是自己還沒有觸發而已。眼前的這個怪物,可能就是打開這個秘密的媒介。總之,先打死就好了。
不過畢竟也是個BOSS級別的東西,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完成擊殺的。還是小心為上。、
這個BOSS用的武器是類似於開山斧的東西。武器的長度比這個BOSS還要高,耍起來讓人有一種是來搞笑的感覺,不過,雖然這樣,清酒還是不敢用自己身體來承受這樣的攻擊,而是用劍身把攻擊擋開,然後再接上去自己的攻擊。
清酒這一次,打的還是非常保守的。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一架打完,還有什麽更難的事情在等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