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陽上前一步,朗聲道:“古語有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渺兒姑娘如此美麗,為渺兒姑娘寫詩,是我的榮幸!”
泗陽的模樣極為自信,語氣也極為中肯,讓人忍不住想要相信他。
何渺兒聞言,一雙美目也是看向了泗陽,盡管泗陽很胖,盡管泗陽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是,女為悅己者容!
而周詳和陳陸則是傻眼了。
泗陽是什麽貨色他們難道還不清楚嗎?
不要說吟詩作對了,能寫出一首比較工整的詩詞,就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看他的樣子,好像他是真胸有成竹一般。
“難道說,他事前也托人準備了一首詩?”這個念想同時出現在周祥和陳陸的腦海裡。
但是很快,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泗陽是什麽情況,難道他們還不知道嗎,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泗陽,你的話不要說的太大了,現場可是有不少人在看著呢!”陳陸譏笑道。
“就是就是,大話誰不會說,關鍵是你要有這個本事,如果說出了大話,最後做不到,那就好笑了!”周祥附和道。
這個時候,兩個人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之上,不只是他們二人,現場的其他人也對泗陽的話持懷疑態度,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泗陽的本事,若是能夠說他自己能夠出口成章,這些人是萬萬不信的!
實在是,泗陽庸才的形象深入人心,已經很難改變了。
面對周祥和陳陸的嘲諷,泗陽不屑的瞥了一眼二人,淡淡道:“我這還沒有作詩呢,你們就跳出來,真是為你們的智商捉急,就算想要打擊我,也得等我把詩詞作出來再來啊,真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是怎麽混到現在這個名頭的。”
“呵呵,就憑你?我聽都不要聽,我就知道,你的詩詞,肯定是狗屁不通,你能作出什麽詩詞出來?”
“就是就是,泗陽,若是我是你,現在馬上掩面而走,還能留得住幾分面子,否則的話,待會兒你就要出大醜了!”周祥看似好心在為泗陽著想,其實想要害他。
泗陽搖頭,索性不再理這個兩個小醜了。
泗陽回到桌前,往杯中滿上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微微搖頭,道:“這酒還不夠好,老鴇,把你這裡最好的酒給我上來!”
看到泗陽這個樣子,周祥和陳陸輕蔑的說道:“裝模作樣!”
但是,他們也看向了泗陽,準備看看他準備做什麽。
“爺,這是三十年的女兒紅!”很快,一名小廝來到了泗陽的身旁,幫泗陽倒酒。
泗陽喝完後,大聲道:“好酒!”
然後泗陽上前一步,略作沉思狀,然後說道:“朝歌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泗陽竟然在作詩了。
這讓周祥和陳陸大吃一驚。
“哼,裝模作樣!”不過,兩人還是不相信泗陽能夠做出什麽好詩出來。
泗陽沒有理會這兩人,而是再度飲了一杯酒,然後繼續說道:“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二樓,何渺兒聞言,卻是眼睛一亮。
她看向泗陽的眼神裡,也是泛出絲絲異彩。
泗陽繼續喝了一杯酒,然後大聲道:“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這句一出,何渺兒頓時睜大了眼睛,之前還是絲絲異彩,現在,已然是陣陣異彩了。
乍看起來,這首詩的起句有些平淡無奇,對佳人的稱讚直接開門見山,
沒有渲染,也沒有鋪墊。 但是第二句,卻是突出了這名佳人的優秀。
“絕世”誇其姿容出落之美,簡直是並世無雙;“獨立”狀其幽靜嫻雅之性,更見得超俗而出眾。
不僅如此,“絕世而獨立”還隱隱透露出,這位佳人不屑與眾女為伍,無人知已而獨立欄杆的的淡淡哀愁。
那就不僅是超世脫俗,而且更楚楚可憐了。這就是平中孕奇,隻開篇兩句,就容易讓人生出對佳人的心向神往之情了。
接下來的兩句,則是著重突出了佳人的美麗,能夠傾人傾城傾國!
原本,詩詞到這裡,就應該結束了,可是泗陽卻來了一個畫龍點睛的結尾。
何渺兒對著泗陽就是盈盈一禮,嬌聲道:“多謝泗陽公子贈詩,這首詩,渺兒很喜歡,渺兒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泗陽公子能夠答應!”
這個時候,何渺兒看向泗陽的眼神也沒有之前的厭惡之色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絲絲柔情。
這就是詩詞對女孩子的吸引力。
泗陽哈哈一笑,道:“哈哈,渺兒姑娘有什麽事情,盡管說,我一定做到!”
“渺兒希望公子您能夠留下墨寶,好讓渺兒能夠鑒賞!”何渺兒說道。
然後,周祥,陳陸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他們作的詩,隻是得到何渺兒的一聲讚賞,而泗陽竟然能夠讓何渺兒要墨寶,孰高孰低,明眼人一下子就可以看的出來。
再者,他們之前還在質疑泗陽不可能作詩,現在,泗陽不但作了,而且還博得美人心,這讓周祥和陳陸的臉頰發燙。
“啪啪啪!”周祥和陳陸好像聽到了“啪啪啪”的聲音,他們的臉都被打腫了。
這一刻,周祥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太疼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你自己作的詩,這肯定是別人的詩,說,你是從誰那裡得到這首詩的?泗陽,你用別人的詩詞出來招搖撞騙,你還有羞恥心嗎?”這時,陳陸爆發了。
聽到陳陸這麽一說,周祥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馬上附和道:“不錯,泗陽,你還要不要臉面了,你可是大夏的太子,你竟然敢做剽竊之舉?你難道不怕丟大夏的臉面嗎?”
二樓,何渺兒聽到泗陽的身份,卻是心神一動。
“他竟是大夏太子?”
另一側,泗陽卻是露出了一抹冷笑,“呵呵,你二人的臉皮真厚啊,比這朝歌城的城牆還要厚,我做出詩詞來了,就說我的詩詞是抄襲別人的,你們有什麽證據嗎?”
“還有,你們可曾聽說過這首詩?”泗陽大聲質問道。
這一刻,泗陽是真的憤怒了,這兩隻小醜實在是太煩了,而且還汙蔑他抄襲!
這是泗陽不能忍受的,要知道,他可是大夏太子,雖然他這個太子在大夏還不太受待見,可他現在,畢竟還是大夏太子!
若是這件事被傳出去了,那他的太子之位,那就是真的黃掉了!
而他的太子之位沒了,那他的下場肯定極為淒慘,歷來的廢太子,都逃不過一杯毒酒!
周祥和陳陸這是要殺他啊!
泗陽忍不住了,他要狠狠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