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蒲池杏子偷偷的朝著臉面看了兩眼,輕聲道:“還沒有治療好嗎?“
“還沒有,估計還得有一會。”許安默讓自己記住阪井泉水什麽時候醒來,肯定他會後醒來,現在阪井泉水都沒有醒來,許安默就更不要提了。
蒲池杏子又看了兩眼,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麽,俏臉一板,然而還沒有來得及發怒,又似乎想起了什麽,撇撇嘴巴,低聲道:“那午飯要不要做?”
肖若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什麽叫午飯要不要做?難道不吃午飯嗎?
她想了好一會,見她還是睜大著眼睛看自己,隻得有些尷尬的笑道:“她們醒來的時候肯定會餓的,飯應該要做吧,啊?”
肖若近乎的詢問的語氣笑道。
蒲池杏子哪裡感受不到她什麽意思,小臉有些郝然,低著頭道:“可是我不會做啊?要不我去外面買些回來?”
肖若汗了一個,本以為她是真的什麽都不懂,沒想到是套路自己去做飯的。
看了眼許安默和阪井泉水,肖若從床頭起身道:“那我去做飯吧,你看著時間,記住你姐姐什麽時候醒來的,這點很重要,關乎到你姐姐的治病情況,你得注意點。”
“OK,OK。“蒲池杏子連忙說道,她正等著肖若這麽說呢。
其實肖若有些不放心蒲池杏子的,可現在已經都是這樣了,她也只能把兩人放給她看顧。
等到肖若走出臥室,蒲池杏子嬌俏的瓊鼻微皺,哼了哼,馬上去把房門反鎖住。
她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又看了看許安默,走到許安默面前,她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見他沒有什麽反應,又輕輕喚了兩聲,這才放下新來。
“死變態!”蒲池杏子嘴裡小聲臭罵一句,伸手就把許安默的兩邊面頰給狠狠的揪了起來。
“我叫你欺負我,我叫你欺負我。”蒲池杏子一邊“施虐”,一邊咒罵,“看我怎麽玩死你,玩死你,死變態,臭男人!”
不過蒲池杏子明顯虐的不爽,有心想去弄他其它地方,又怕影響到姐姐的治療,恨得一陣牙癢癢。
揪了一會,發現許安默的臉皮太厚,揪著也沒有意思,蒲池杏子黑溜溜的眼珠轉了轉,忽然從床尾站起來,朝著姐姐的書架旁邊跑去。
從書架的中間的空檔裡,蒲池杏子從裡面掏出一柄狼毫和一瓶墨水。嘿嘿冷笑兩聲,朝著許安默慢慢走去。
來到許安默身邊,蒲池杏子把毛筆在墨水裡蘸了蘸,然後拿著在許安默的臉上胡畫起來。
不過她的畫工實在不敢讓人恭維,畫了半天也只是畫了一隻米老鼠,還不是很像。
“算了,還是叮當貓好畫,”心裡這樣想著,蒲池杏子把她剛才畫在許安默右臉面頰上的米老鼠給塗抹一黑,然後在他的左臉上塗抹起來。
不過明顯叮當貓,她也畫不好,最後又是隨便一抹,在他的額頭上畫了起來。
收工,蒲池杏子看著他額頭上的不倒翁,感覺很滿意。
這個是時候她已經把和自己姐姐的賭約,忘得一乾二淨了。
悄悄的把墨水想要拿回去,正要扭緊,蒲池杏子忽然想起來,一會要是被發現,自己肯定要倒霉,看著許安默的手指,她頓了頓,既然有這麽神奇的事情,那臉上忽然全黑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妥吧?
她正要拿著毛筆把許安默已經很黑的臉蛋全部塗抹黑,就看見許安默忽然睜開了眼睛。
兩隻眼睛黑乎乎的,四周又一圈眼白。
蒲池杏子嚇了一跳。忙往後縮了回去。
“你,你這麽醒啦?”蒲池杏子趕緊把毛筆藏在身後,盡量的裝作若無其事。
許安默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一片白色,並沒有看見蒲池杏子拿著墨水在折騰他。
不過見她神色中流露出一絲倉皇,心裡有感她肯定對自己做了什麽。
鼻翼微微聳動,許安默忽然皺眉道:“這是什麽味道?”
“啊,沒什麽,呵呵,沒什麽。”蒲池杏子乾笑的說著,不過說完就後悔了,人家臉上都那樣了,自己再這樣說不是不打自招嗎?
剛想改口,就看見許安默摸了摸臉頰,然後臉色沉了下去。
“我臉上的墨汁是你抹的?”許安默臉色陰沉的如黑炭一般。
“呵呵,是墨水嗎?”蒲池杏子繼續裝傻充楞,“我剛才進來就看見你的臉上黑乎乎的,還奇怪呢。這是怎麽回事?”
許安默從床上起身,低著眼睛看著蒲池杏子,看了一會,忽然指著一邊的墨水瓶道:“這是什麽?”
“啊,”蒲池杏子趕緊把墨水瓶收過來,可是不小心又把身後的毛筆露了出來。
許安默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墨水和毛筆,扔在一邊,然後在蒲池杏子的尖叫聲中,把她狠狠的扔在床上,照準屁股就狠狠的拍打下來。
“啊,”蒲池杏子痛呼出聲,昨天被打過的還疼著呢,現在又被虐,簡直讓她想死,怎麽好好的他就醒了?不是姐姐先醒的嗎?
“姐姐,救我啊。”蒲池杏子大喊大叫,可惜門被關上,外面也聽不見,裡面的阪井泉水許安默心裡有數,現在根本醒不來。
所以他才敢這樣放肆的擊打蒲池杏子。
“姐姐。姐姐。”蒲池杏子見叫不醒自己的姐姐,乾脆去拉了拉她。
可惜阪井泉水就像陷入了深層的睡眠當中,根本叫不醒。
“昨天晚上是不是都忘了?”許安默哼道:“你這種小丫頭不死裡打,我看是不知道什麽叫厲害。”
“我錯了,我錯了。”蒲池杏子現在是真的知道錯了,她隻覺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放在炭火上燒烤一般,不是一般的疼。
墨汁的味道委實不太好聞,許安默伸手又抹了抹,手上立馬又是一片黑乎乎的顏色。
許安默被這麽一弄,心裡不是一般的惱怒,想也沒想就在蒲池杏子結實的牛仔褲屁上擦抹起來。
蒲池杏子也沒有想過許安默居然用臉上的墨汁擦在自己的屁股上,等反應過來後,許安默已經打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