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找到再說吧,對了,我希望你用心去找,我也得找,你如果找到了就融合吧,至於我的先得留著,”微微一頓,顧疏影又道:“你曾經答應我爺爺要再一次帶我去亞特蘭蒂斯遺址,我可是一直記得,你別忘了。”
沒想到顧疏影把這事記得清清楚楚不,許安默說:“我自然記得,到時候要去你和我說一句就是,不過為什麽非得我去?”許安默多少有些不解。
“當然是你有那個項鏈,”
“那到時候你去的時候,我把項鏈給你,是不是就能不去了?”
說實在的那裡雖然看著挺好,可是許安默不是喜歡冒險的人,不想再去,乘著棺材下水,想想都磕磣。
顧疏影臉色有些掛不住,嘴巴動了動,忽然道:“你為什麽寧願把項鏈送出來,都不想去?”
許安默道:“沒有什麽原因,我經歷的事情很多,和她們在一起後,所有的心性都被磨沒了,現在隻想著和她們一起好好生活在一起,至於其它的,哪都不想去,也不想想,做個普普通通的人,過完一輩子就好了。”
“可是你不普通啊,你怎麽能這樣胸無大志,幸好爺爺不在了,不然準得被你給氣死。”
許安默好笑道:“我怎麽樣,似乎和他沒有什麽關系吧,我怎麽覺得你一直神神叨叨的,似乎有事隱瞞著我啊。”
顧疏影深深地看她一眼,輕聲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想知道。”許安默心裡忽然微微有些激動,顧疏影似乎真的有什麽大的秘密和自己說道。
“許安默。”
“啊?”許安默下意識的看著他。
“我,我是你姐。”
許安默一口老血噴出,哈哈大笑道:“拜托,你有我大嗎?還想當我姐。”
顧疏影靜靜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許安默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花玲兒過來時候,那個時候自己才高中吧?可那個時候顧疏影就已經念大學了,只是後來經歷了很多事情,讓他感覺自己似乎比顧疏影大很多一樣。
這樣算起來,顧疏影還真的能當自己的姐姐,只是自己好端端的認什麽姐姐啊?
許安默又無語又好笑,不過他很快笑不出來的了,因為他面前的顧疏影不是一般的嚴肅。
他轉念想了想,嘴巴張了張:“你什麽意思?”
“我說我是你的親姐姐,還不明白嗎?”顧疏影目光道淡淡的看著他:“很奇怪是不是我知道後也很驚訝,可這就是事實,對了我隨母親姓的。”
許安默徹底呆住了,他的母親不就是姓顧嗎?
他的腦袋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有些懵,呐呐道:“怎麽會這樣,這也太奇葩了吧.......”
“不然爺爺去世的時候,為什麽非得把你叫來,你真的以為很多事情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爺爺?”許安默叫了一聲?
顧疏影輕笑,“那可不是你的爺爺,應該是你的外公。”
“顧疏影,你沒發神經吧?”許安默覺得顧疏影一定得了失心瘋了,不然怎麽可能說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信,先不急,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好好想想吧,明天中午放學後,你等著我,我帶你去看看一些東西。”
說著顧疏影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許安默目光呆滯的看著她消瘦的背影。他仔細想了想顧疏影的面容,忽然覺得和自己似乎真的很像。
顧疏影把手放在門把手上,轉頭朝著他忽然笑道:“你是不是覺得咱們有點像了?”
許安默啞然,繼而吃驚道:“你這麽知道我的想法?”
“用腦子咯。
”顧疏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莞爾笑道:“我走了,但願明天你能保持個好心情,我的好弟弟。”直到顧疏影走出臥室許久,許安默才回過神,他定了定神,對於自己忽然多出一個姐姐,他雖然有些無法接受,但是心裡卻已經不是太過懷疑了,因為之前很多的事情,現在回想一番,加以消化一下,就很好理解了。
特別是顧老第一次見面對自己的態度。
一屁股拍在床上,許安默伸手一摸,居然發現屁股下面自己的項鏈和顧疏影的項鏈居然都在。
這是給自己的證明嗎?許安默心裡歎了口氣,如果這事是真的,也就是自己和顧家有關系。
只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事自己一點消息都不知道,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 都一樣。
見鬼了,腦袋迷迷糊糊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了開來。
許安默抬頭一看,原來是舒雅。
“想什麽呢?”見他眉頭皺的高高的,舒雅上前輕輕的撫摸著他的眉頭,打趣道:“剛回來就這副神情,擺給誰看的?”
許安默笑了笑,把她拉倒在床邊坐下,說道:“怎麽會給你們擺臉色,我只是在想剛才顧疏影跟我說的事情。”
“何事?”舒雅追問了一句。
舒雅算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之一了,許安默也沒有打算瞞著他,頭疼道:“剛才顧疏影說我是她弟弟,怎麽樣,讓人驚訝不驚訝?”
舒雅確實被嚇得一跳,難以置信道:“這開什麽國際玩笑,你是她弟弟?乾的吧?”
許安默哈哈大笑,心裡的凝重被舒雅這一一句話給說的消散的乾乾淨淨。
“對,是乾的,我明天倒是要去看看,我怎麽就成了她弟弟了,僅僅憑著我母親的姓氏,我可不會胡亂認這個親。”
舒雅扭捏了下,柔聲道:“你家裡的事情,能不能和我說說?”
許安默回頭望了她一眼,見她滿眼期待的模樣,不由笑道:“不是我不說,是實在沒啥好說的,我隻記得我母親是離家出走了,如果顧疏影是真的話,我明天也要問問到底我母親哪去了。”
舒雅雖然聽了個模模糊糊,可大致也知道了,他是什麽意思,當下也就沒有再胡亂追問。
把他拉起來笑道:“快起來吧,親的還是乾的,明天一問便知,不過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是感覺你和疏影有些相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