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許安默說完就掛了電話,從通話中似乎沒有察覺對面想要故意做什麽,倒是讓他安心不少。
不過昨天才回來,今天就又要走,許安默總覺得不得勁,可是既然已經答應了下來,倒不能隨便他亂想了,去了就去了,早去早回,有啥擔心的事情,也早點發現。
現在就是等肖若回來,和她說說。
許安默等到六點半的時候,見肖若沒有回來,便關了門,有去了花玲兒的家裡。
第二天早上,許安默開著車,朝肖若揮揮手,就直接向南門駛去,昨夜把事情給肖若說了之後,肖若本想請假和他一起去的,可被許安默拒絕了,花玲兒是一定要去的,肖若也不是太方便,眼下只能是最好的辦法。
出了北門,馬路的一個拐角處,花玲兒嘻嘻笑著上了他的車,等她把身上的東西全都放進後面,系好安全帶,許安默道:“又不是去旅遊,你帶這麽多東西幹嘛?”
“反正有車,方便帶的就帶,能方便幹嘛不方便啊。”花玲兒白他一眼,顯得心情很高興。
開車直接到了舊商業街,這次去也不知道要多少時間,畢竟救人不是一兩天的時間,許安默還是要來和馬梅道別一聲的。
“你上去嗎?”許安默下車的時候,見花玲兒低頭玩手機,問了聲。
“你們訴衷情的,我去多礙事啊。”花玲兒頭也不抬的擺擺手。
許安默想了下,把自己的智能機丟給她,“玩我這個吧。還有遊戲好玩的。”
花玲兒拿起手機,望著許安默慢慢沒入默馬保安公司的身影,怔怔發愣
進入馬梅的辦公室,許安默頭一次發現馬梅沒在辦公桌前辦公,他走進臥室,看到馬梅正躺在床上居然還沒有醒來。
“梅姨。”許安默輕輕喊了一聲。
“唔。”馬梅睜開眼睛,看了眼許安默,又閉上眼搖搖頭,再次睜開時,臉上帶上一絲喜悅,立馬坐起來問道:“一大早的,又不是星期天,你怎麽來了?”
“是這樣的,我準備去燕京一次。”許安默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之前也有和馬梅提過這件事,說起來倒也輕松。
“這樣啊。”馬梅又躺了回去,淡淡道:“那得什麽時候會來啊。”
“我也不清楚,他們沒有告訴我得到什麽病。”
“連病情都不知道,你就去,你真當自己神醫啊?”馬梅聽他說完,又坐了起來,“要不別去了,別人家的事情,少摻和點好。”
許安默點點頭:“也就是去看一下,如果治不了,就回來,這不是當初答應別人家嚒,不去總說不過去。”
馬梅沉吟了下,抬頭道:“要不和我你一起去?”
許安默乾笑道:“又不是有什麽危險,而且和我一起去的是花玲兒,你要覺得沒有關系,我也沒關系。”
說著還摸了摸鼻子,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
馬梅果然認真的看他兩眼,最後道:“那我不去了。記得到了給姨報平安。”
許安默嗯了一聲,上前在馬梅的額頭親了親,這才出了馬梅的臥室。
時隔半年這算是許安默第二次來到燕京了,不過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觸,畢竟他待的時間不長。花玲兒倒是顯得很開心,進入燕京後,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和他說著些什麽,許安默也是笑眯眯的聽著。
兩人來到位於燕京海甸區的醫科大學校門前,許安默認真的看了眼大門前,雖然人來人往,可並沒有誰固定等在那裡,便找個地方把車停在一邊,和花玲兒朝學校裡走去。
兩人信步來到一個小亭子裡坐下,許安默拿出手機給那人發了條短信告訴她自己到了。便和花玲兒靜靜的等在那裡。
很快就有一個身著白色碎花裙的少女,朝著兩人這邊走了過來,少女走路時娉娉婷婷,腰肢款擺,很有電視上演的古代仕女的風韻。
待她走進時,花玲兒和許安默都有些吃驚,因為面前的少女太有氣質了,有一股不輸花玲兒的氣質,少女雖然眉若春山,目似秋水,面頰姣好,可不得不說,論起姿色還是輸花玲兒一籌的,可她的那股完全不輸花玲兒氣質,卻讓人感覺到她和花玲兒不相上下。
少女來到兩人跟前,先是疑惑的望了兩人一眼,接著才輕啟朱唇道:“你們好,請問你是許教授嗎?”女子臉頰移向許安默,神色間似有不解和疑惑,卻又有一種淡淡的詢問。
花玲兒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目光有些不善,因為許安默這頭色狼, 看著她好久了,哪有這樣的,自己又比眼前的人差。
“呃,你好,我就是,你是顧疏影?”
“嗯呢,”顧疏影上下打量一番許安默,輕笑道:“想不到許教授這麽年輕,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許安默不好意思的笑笑,他之所以看著女子發愣,倒不是他看著女子驚若天人怎麽樣怎麽樣的,而是他看著女子感覺非常熟悉,卻又說不出熟悉在哪裡,很奇怪的感覺。
顧疏影引導著兩人朝著李教授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除了和許安默說過起初的幾句話後,就再也沒有說過其它什麽,反倒頻頻搭訕花玲兒,似乎對她很感興趣。
花玲兒其實心性非常善良,雖然起初不滿許安默像色狼一樣盯著人家猛瞧,可那女子的的確給人一種非常和藹平易近人的感覺,沒多久兩人就想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聊個不停,把許安默這個主意的人物倒是扔在一邊了。
許安默當然沒什麽意見,兩人都是人間絕色,看著養眼的很,哪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候說什麽?
三人來到李教授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倒不如說是一間辦公室和一間小休息室組成。
李教授回頭看到了許安默,立馬哎了一聲,笑著上來拉著他的手道:“你可來了,這次真的不好意思,麻煩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