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去哪裡啊?”胖女人保鏢,趕緊也跟了出去。
“我去看看許安默還在不在。”剛要跨出房門,莫菲臉色又是一變,簡直睡糊塗了,自己不就是在他的房間睡的嗎?
然後胖女人和莫菲對望一眼,同時朝著床上看去,兩人臉色均是猛地一變。
“阿離,快點讓人去給我找許安默。”莫菲急聲吩咐著。
同時也衝了出去在遊輪上找了起來。
這是艘外國遊輪,但還是被情急之下的莫菲找的雞飛狗跳。
凌晨五點多的時候,莫菲臉色蒼白的坐在許安默的房間裡。
周圍圍著的都是她這一次帶來的屬下。
這時候門口想起了敲門聲。
“進來!”莫菲寒聲道。
“莫菲你找我?”陸謙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的人,這才裝模作樣的望向莫菲。
“許安默不見了,是不是你乾的?”莫菲開門見山,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陸謙。
“莫菲你說的哪家話,許兄弟是我們的朋友,我怎麽會害他,你放心我這就幫你找,找出來殺人凶手,一定不讓他好過。”陸謙一臉正色,義正言辭的道。
莫菲嗤笑一聲,吩咐後面的人把房門關上。陸謙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但是卻強裝鎮靜,沒有多表現出來。
“陸謙,許安默到底怎麽惹你?你非得殺他?”莫菲語氣冷淡的來了一句。
“莫菲,你這是,呵呵,開什麽玩笑。”陸謙乾笑著。
“呵呵,開玩笑,你一進來就說幫他報仇,對於許安默被殺的事情,一點奇怪的感覺都沒有,不是你乾的還有誰?”
“莫菲,這樣武斷,怕是不好吧?”陸謙繼續強裝著。
“武斷?”莫菲朝著一邊的胖女人阿離示意了一下。
阿離道:“陸謙,我看到你的手下在半夜三點多的時候,把一個人扔到海裡,現在許安默不見了,你敢說不是你指示的?”
陸謙臉色一變,出口道:“瞎說什麽,那個時候你怎麽可能看見。”
他這話一說無疑暴露了就是直接乾的,頓時周邊的人臉色都變得不好看起來。
莫菲緊緊閉上雙眼,朝著阿離說:“去和史密斯商量下,讓他返航,所有的費用我來承擔。就說有人掉海裡了。”莫菲心裡空蕩蕩的,她知道茫茫大海,又是晚上,許安默必死無疑,但是不會搜尋一番,她還是不甘心。
站起神來,看著臉色蒼白的陸謙,莫菲哼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莫菲我,你知道.......”
“去尼瑪的知道!”
陸謙結結巴巴的還沒有說完,就被莫菲一腳踹飛。陸謙腦袋悶悶的剛想坐起來,莫菲隨後又到,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狠聲道:“最好你保佑我們能找到許安默,不然你就自求好命吧。”
“莫菲,你不會,真的......”陸謙可是知道莫菲有多狠的,一時也驚恐了起來。
莫菲沒有理他,讓人看住陸謙,自己直接出了船艙......
不得不說史密斯非常擁有人道精神,什麽條件都沒說,就轉頭了。
經過一系列的搜尋,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麽久,又怎麽可能找到人。
怒氣衝衝的莫菲來到臥室裡,眼睛通紅的看著陸謙,抬起高跟鞋,一腳狠狠跺向他的襠口.......
“啊........”
慘叫聲回蕩在海面上,經久不息........
.......
四年後。
美國紐約的一棟大廈內。
一身黑色西裝的清秀健壯男子,把嘴裡還剩半隻的古巴特級雪茄扔在垃圾桶裡,
順道在秘書碩大的後盤上,揉了一下,這才笑眯眯的朝著外面走去。秘書臉色微紅,跟出來向他報告說:“許,下午有一場你得秘書招聘會,你需要去看看嗎?”
“再說吧,時間到了你隻管走便是,英國那邊需要你。”男子頭也不回的乘坐電梯下樓,篩選秘書最後自會有人把資料拿過來給他看,他要是去的話,也起不到什麽效果,主意他也懶得去。
有這時間還不如去喝一杯下午茶。
工作只不過是一種娛樂方式,當真就不好了。
坐進一輛頂級的跑車裡面,男子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便驅車向紐約著名的富人區,曼哈頓。
進了一棟非常豪華的別墅區,一名仆人迎了上來,恭敬道:“許先生,小姐正在書房等你。”
“我知道了,你去吧。”
男子姓許,全名叫許安默,是美國最大黑幫組織首領凱撒的女兒露西, 四年前從一片海域救下來的。
據露西經常在他面前炫耀的提起說,當時許安默被四隻海豚擁著朝她的私人遊輪遊來,露西一見之下,就驚為天人,認定許安默是上帝派來營救他們的天使。
救下許安默後,當時還處在危險中的凱撒所率領的黑幫,立馬轉危為安。故此露西更加相信許安默是上帝派來拯救自己的天使。
許安默對此只能報以苦笑,他什麽都不記得了,記憶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叫許安默。
不過這些年生活在美國,的確感覺還不錯。
還在上班的時候,露西就把他叫過來,應該有事情。
“來啦。”身上圍著浴巾的露西,朝他笑了笑,一邊吹著頭髮,一邊道:“今晚有演唱會,你要去看嗎?”
“誰的?”這些年許安默也慢慢適應了紐約社會的生活,不過對於演唱會還是不怎麽感興趣。主要沒啥合適胃口的。
“一個日本妞的。”露西笑道:“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
“那你還去聽。”許安默沒好氣道:“我正在上班。”
“工作先放一邊,晚上六點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不然可別怪我生氣。”露西威脅了他一番,當著他的面換了衣服,就出去了。
許安默揉揉頭,最近他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腦中晃蕩,但是細細想又想不起來。
他和露西並沒什麽男女關系,露西雖然在他面前挺開放,可不得不說她是個徹徹底底的同性戀。
看了看手表,距離六點還有一段時間,不過白澤也懶得去哪了,洗了個澡,就在外面慢慢的曬起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