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許安默走進臥室,用電腦給手下的郵箱裡發了一份郵件,便朝著露西沐浴的浴室裡走去了。
......
第二天一早,許安默幾乎睡到自然醒,迷糊著看向手表時,發現一家快十二點了。
露西今天也沒有去上班,還是膩在他的懷裡,微微打著小酣。
許安默寵溺的摸了她的鼻子一下,也許是到時間的緣故,他只是輕輕的這麽一下,露西就醒了過來。
“幾點了?”露西把頭深深的埋在許安默的的身上,嘀咕著道。
“你自己看看。”許安默把手表地道她眼前。
“才九點啊。”露西嘀咕了一聲,抱著他的胳膊又想睡覺。
九點?許安默愣了下,把手臂收了回來,頓眼一看,指示針明明對準的是十二點。
不由好笑道:“好了,該起床了,現在是十二點。”
“你別騙我,最近幾天我都累壞了,讓我睡到十點再說。”
許安默拍拍她的屁股,然後讓床邊的鬧鈴報了一下時間。
“怎麽真的十二點了?”露西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不顧自己的形象,迅速的穿好衣服,就急匆匆的往衛生間去了。“
“今天還有事情嗎?”許安默大聲朝著在洗涮的露西問道。
“昨天的事情就沒有解決,今天我得回去看看。”露西似乎在刷牙,聲音嘟囔的對他說道。
許安默點點頭,其實露西和馬梅有點像,纏人之余又都是工作狂,馬上馬梅就要過來,也不知道兩女碰到會擦出怎麽樣的火花。
不過轉眼想想,莫菲似乎跟露西更像,一時他頭大無比,第一次看見豔福不是好享的,要知道之前露西可是和他說過,不準把其她的女人帶回來的。
真夠蛋疼的,許安默拿出一根雪茄,慢慢的吞雲吐霧起來。
露西洗漱完,走進來,見他洗漱都沒有,就開始了起床一根煙,頓時白了一眼,不過卻沒有說什麽,只是道:“我先走了,晚上可能晚點再回來。”說著在許安默臉上親了一口,扭著美好的身段就要離開。
許安默輕輕抓著她手臂,露西轉頭疑惑的看著我。
我道:“要不要我幫忙?”
露西搖搖頭,臉上露出笑容:“想要你幫忙我肯定不會客氣的,我們現在可是一家人,不過我知道你在顧忌什麽,我自己會努力的。”
許安默點點頭,松手放開她。
露西離開後,他又在床上躺了一會,直到下午一點鍾才起床。
第一次睡這麽懶覺,幾乎讓許安默有點天昏地暗的感覺,不過相比在麗娜山那邊,精神明顯好了不止一籌。
吃完女仆送來午餐,許安默想了下,還是掏出手機給馬梅打了個電話。
掛掉電話,開車走到曼哈頓那邊,又覺得不對勁,猶豫了下,又扭頭把車開回了公司。
“想什麽呢?”不一會趙子瑜就走了過勞,見他愁眉緊縮,來到他身後,幫他輕輕的揉捏著太陽穴,柔聲問道。
許安默回頭看她一眼,搖搖頭,有時候人生真的很奇妙,放在四年前,許安默一輩子都不會想到能和身後這個女人有什麽交集,可現實情況是,現在兩人不僅有了關系,這個女人還莫名的對自己死心塌地。
雖然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對於趙子瑜這種家世的女人來說,這明顯不是最主要的關系,財富往往只是一種顯示本領的手段而已。
女人的心思有時候還真的讓人猜測不透,就算她有受虐傾向,可許安默也不認為她就真的能跟著自己一輩子,還是在見過的荒唐行徑後。
搖搖頭,許安默把心裡的疑惑給說了出來,讓她給我參謀參謀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你想買大房子?”趙子瑜古怪的看著他。
“我就是問問你,你覺得適合不合適買?”
“呃,我感覺還是不要買的好。”趙子瑜看著他的臉色道:“假如這件事要讓露西知道,你想想她會怎麽想?這代表不信任。”
許安默心裡默然,這也是他擔心的,他想在這邊買屬於自己的大房子,但是卻不能不顧及露西的感受,畢竟現在她才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只是買不了房子,看來又得面對該怎麽把事情告訴露西的難事了。
趙子瑜早就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了,而且自己將來也是要嫁給眼前這個男人,即使她自己也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不過她還是遵從內心的意願,畢竟這也是爺爺的意思。
所以見他把這事情問她,她眼珠轉了轉,就給出主意道:“其實你可以直接和她說啊。”
“她生氣怎麽辦?”許安默道:“之前她可是說過不許我帶別的女人回去的。”
“這有什麽。”趙子瑜不以為然:“能讓你在外面找女人的,我不信她還會在乎這些,你只要讓她感受你心裡她最重要就行了。”
“最重要?”許安默心裡苦笑,他對於露西的感情很複雜,是那種割舍不斷的,但是要在別的女人面前,顯示她最為重要, 明顯是不可能的。
首先關系就達不到,其次真的要排的話,他心裡其實還是另有其人的。
趙子瑜無疑是個很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雖然這種女人很討人喜歡,可不得不說,趙子瑜已經缺少了許安默之前見過的那種靈性,想來很多女人都是這般,有了感情的牽絆,會逐漸喪失自己吧。
“反正我覺得你還是可以說說的,露西姐那麽大度。”趙子瑜心裡忽然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大度?哪個女人是真正的大度,不過都是沒辦法,自我安慰罷了。
她倒是能理解露西不讓許安默把別的女人帶回家的打算。
就像她只是住在許安默的那間小公寓,但是依然希望這是屬於兩人的之間的小公寓,至於其它,管它呢,女人很多時候,本來就是之看著眼前,盲目過活得。
但是也正如自己所說,拋開私心,比如許安默真正的要帶其她女人回來,自己又能怎麽樣?還不是無奈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