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默不自然的隨便拿過一本,開口道:“你幫我領了?你的寫完了吧,借給我抄吧。”
翻了翻,許安默卻發現兩本都已經做完了,他詫異的看著花玲兒,道:“你幫我做了?”
花玲兒嗔他一眼,又坐在沙發上,“不做的話,給你你也是抄,有沒啥區別。”
許安默重新坐下,問她:“上次我考了第幾名?”最後發成績,評講的時候,他都沒有去,因此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考得怎麽樣。
“你自己不清楚嗎?”
“感覺發揮還不錯,到底能考得怎麽樣,我也不太清楚。”
花玲兒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道:“今天一大早班主任把我叫去,說要我參加奧賽和寫作比賽。你有沒有興趣?”
許安默擺手拒絕:“讓你去的,我就不摻和了,我也沒啥興趣。”寫作還能勉勉強強,奧賽什麽的,許安默覺得還是算了吧,他幾斤幾兩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沒有啊,期末考試你考得不錯,班主任肯定也問你了啊,只不過他找不到你的聯系方式,所以才讓我看見你也和你通知一聲。”
這種活動應該是全校優秀學生參加的,許安默如果期末考試考得相當不錯的話,估計是參加定了,
“我不太想參加,你也知道我的水平,去了這種高手如雲的地方,不是找不自在嗎?”許安默搖搖頭,決定還是算了,最多給班主任知會一聲好了。
“哎呀,你就當是陪陪我嘛,我一個去多無聊啊。而且奧賽不行,不代表你的寫作不行啊,說不定就能得個大獎回來。”
許安默頗為無奈的看著她,他的性格自己是清清楚楚的,如果真的參加了,肯定會努力做到最好,但是奧賽這種東西,努力是最沒有用的,靠的可是天賦,倒是白白受累還不能出好成績,指不定多鬱悶。
許安默雖是不想參加,可耐不住花玲兒撒嬌式的請求,最終只能答應下來。苦日子來了,他心道,前世都是自己看著別人去參加的,現在沒想到自己也去濫竽充數,人生可真奇妙。
走出花玲兒的家,看著烏沉沉的天氣,許安默快步走到北門,卻發現售樓處除了一個小姑娘幾乎沒什麽人。一問才知道由於今天天氣不好,幾乎沒什麽人來看樓,馬梅也早早就回去了。
許安默又轉道7號樓,來到房門前,敲了敲,讓他驚訝的是給他開門的居然是一個頗為英俊的男人。
“你是?”男人先是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的,而後又古怪的一笑。
許安默有些尷尬,剛想掉頭走人,馬梅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是小安默嗎?”
他頓了頓,還是開腔道:“梅姨是我。”
“你進來。”
許安默猶豫的間隙,一邊的男人卻是笑著伸手道:“原來是小梅一直說的許同學啊,你好,我是小梅的丈夫楊過。”
許安默狂汗,居然還有不要臉的叫楊過的,不過現在楊過似乎還沒有出名。
許安默也把手伸過去,禮貌道:“我叫許安默。”
兩人走進去,許安默看見馬梅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進來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道:“小安默過來坐。”
許安默猶豫的望了眼楊過,卻見楊過笑眯眯的道:“去吧。”
許安默這才放心的坐了過去,楊過則搬了個板凳做到一邊,不時的拿出手機看一下,好像很急的樣子。
許安默悄悄對馬梅道:“梅姨,你老公怎麽來了。
” 馬梅沒有回答他,先是怔怔的看著他一會,忽然身子前傾,倏的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許安默睜大眼睛,徹底凌亂了,一時大腦僵硬,有些轉不過圈,梅姨你想幹嘛啊,你不知道你老公就在旁邊嘛,許安默身體僵硬的都不敢回頭看楊過的表情了。
“梅姨,你......”許安默結結巴巴的小聲看著馬梅,滿臉疑惑。
“先配合我一下。”馬梅咬著他的耳朵,輕輕說道,溫暖的氣流拂過許安默的耳邊弄的他癢癢的,雖然不知道馬梅到底想做什麽,但是許安默還是點點頭,這也許便是他和馬梅的各自信任吧。
馬梅親他一下還不算,居然不一會咬著他的耳朵親了起來。許安默急的額頭都密密麻麻出現了汗水,眼角的余光偷偷瞄向一邊的楊過,馬梅做的這麽過分,即使你是同志,也不該一點沒有反應吧。
但是很快他的念想被徹底擊碎,因為他看見楊過居然呼吸急促的望著兩人,眼神火熱, 神色......居然充滿興奮!!!
許安默徹徹底底的懵圈了,馬梅在他身上亂摸的時候他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對夫妻到底想要幹嘛啊?
忽然馬梅停住親密的行為,在他身後打了個響指,許安默就見到楊過唉唉了兩聲,一邊走一邊還偷偷摸摸的看著兩人,表情滿是喜悅和激動。
隨著房門砰的關上,馬梅似乎是癱了一般倒在沙發上,眼睛望著天花板,一聲不響。
許安默撓著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是他很明白,剛才馬梅似乎在試探自己的老公。
好一會還不見馬梅說話,許安默忍不住小心的開口道:“梅姨,你還好吧。”
馬梅長長的出了口氣,坐起來一把擁住許安默,使勁的把腦袋往他頸窩處頂,不一會就傳來了嗚嗚的哭泣聲。
許安默立馬慌了神,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梅姨你怎麽了,好好的哭什麽,有什麽心事你和我說。”
馬梅捏起拳頭捶他:“好什麽好,剛才你沒有看出來嗎?”
許安默猶疑了下,還是道:“你不是說他是個基佬嗎?”
“乾乾淨淨的是個基佬就好了。”馬梅抬起滿是淚水的臉龐,哽咽道:“他還是個變態,你沒有看出來嗎?”
許安默想起剛才的事情,腦袋又有一些不好使。
馬梅哭哭啼啼一會,擦乾眼淚,哼道:“真是時代開放了,什麽人都有。我馬梅是造了什麽孽,才有這般報應。”
許安默繼續拍著她的後背安慰他,他到現在都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