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收拾一下下班吧。”
晚上,又經歷了一天工作的陳虎看著在大堂裡忙碌的阿賓說道。
“好嘞。”阿賓簡單答應一聲,快速收拾擺放好桌椅板凳,與陳虎告辭,離開了酒樓。
陳虎關門,返回了後院,手臂一抖,一張紙符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去!”
紙符化光,投射向遠方,卻留下一道只有陳虎能見的痕跡自他眼前蔓延向未知的方向。
陳虎隨之離開後院,鎖好房門,沿著光線向前行去。
符是牽機符,一種追蹤用的符篆,可以幫助陳虎找到某些人的下落。
比如某幾個在白天來他店裡搗亂的家夥。
作為現代人,他不介意以最壞的心思去想那幾個人,很難相信,他們會在受到過一次皮肉之苦後就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畢竟就連普通人再心有不滿的時候都會報復回去,更何況這群在街面上混得,最講究場面的痞子?更是不會隨便罷手。那樣的話只會顯得他們很無能,很沒臉,會更進一步的讓他們無法在街面上混下去。
所以不管是出於自私的想法還是生活需要,他們都會想辦法在報復回來!而這恰巧是陳虎所不願意見到的。所以於其等待‘敵人’出招,反不如先下手為強,直接把他們徹底鎮住,徹底解決掉這次的事端。
就這樣,在牽機符的指引下,陳虎很快找到了其中一位事主的落叫點——一棟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民房前。
陳虎上前,稍加用力試探了一下,見房門被從內部插死,便心思一動,將體內的靈力調轉出來包裹住裡面的門栓跟著一拉,破開了門禁,打開了房門。
“嘎吱~”
頓時間,一個不大、破舊、帶著些許難聞的異味的房間就映入了陳虎的眼簾,幾名漢子或躺或趴的在屋中睡覺,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的住處此時已經被人侵入。
“嘿,到省了我一番功夫。”陳虎看著屋中正在熟睡的五人,嘿聲冷笑道。
然後返身關好房門,上前一腳將正趴在桌上流哈喇子的家夥踹翻在地。
“砰,嘩啦啦……”
“誰?!”
“怎麽了,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都醒了?”陳虎站在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屋中五位完全鬧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的混子說道。
“是你!?”聽聲,幾人看望過來,表情一變,其中那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大哥驚愕道“你怎麽會在這裡?!”
“自然是找你再算算我們白天的帳。”陳虎淡聲道。
立時,五位漢子表情一變,盡皆露出了緊張與慌亂和害怕混雜的表情。
“你想幹什麽?!我可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你可不要自誤!”被其他人稱呼為大哥的漢字聲色俱厲的低聲呵斥道。
“就你們這種貨也想讓我把前途搭進去?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認為這可能嗎?”
此話雖然難聽,甚至是讓五個漢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但不得不承認,陳虎說得是事實。
一個好好的大酒樓經營者,又何至於為了點小衝突就把自己的一切都搭進去?
“那你來是幹什麽?”漢子滿心不滿及不爽的再次質問道。
“很簡單,我擔心你們幾個對白天的事情不甘心,做些讓我不爽有惡心的事情來,所以我來打個前店,爭取將你們的心思都扼殺在搖籃裡,以免我糟心。”陳虎淡然道。
而此言一出,
屋中的五人又是面色一變,彼此兜不住事的面面相覷起來。 那副樣子,即使陳虎在傻也明白,自己這是說種了。
“看來這是被我說中了。既然如此,也就休怪我對你們下狠手了。”陳虎冷笑道。
“你想怎麽樣?”領頭的漢子色變道。
只不過陳虎完全沒有搭理漢子,而是作勢伸手往褲兜中一掏,一個奇怪的小稻草人就從陳虎的褲兜中露了出來。陳虎嘿嘿冷笑,用手指在小稻草人的肚子上彈了一下。
“啊!”
頓時間,就好似被人打一般,領頭的漢子發出了痛苦至極的慘叫聲。
“這是……巫蠱咒術?!”漢子抱著肚子,臉色煞白的望著陳虎及他手中拿著的小稻草人,滿眼恐懼的說道。
同樣的,沒少聽說巫蠱之事,甚至被各種故事給洗`腦的其他四人也是表情一變,某個不爭氣的家夥褲襠都濕了起來。
顯然,是被嚇尿了。
“此乃傀儡娃娃,功用如你所見,可以讓我隨意的操縱你的身體,讓你生就生,讓你死就死。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你是想生,還是想死?”陳虎手指拿捏著小稻草人的胳膊,拇指與食指漸漸用力, 一邊讓領頭的漢子逐漸感受到疼痛和隨疼痛而來的無邊恐懼,一邊表情淡漠的淡聲說道。
“住手!求求你住手!我要活啊!!”領頭的漢子感受著手臂上逐漸加深的痛苦,在也壓製不住心頭的恐慌,滿臉慌亂的急聲求饒道。
“你們呢?”陳虎停住捏拿的趨勢,眼睛淡掃,又看向表現更加不堪的其他四人問道。
“想活,我們想活!”四人連聲說道。
“想活就好。從現在開始,給我熄掉你們心裡那些有得沒得心思,老實的聽我的話,這東西的威力自然就不會作用在你們身上,但要是相放……”後面雖然沒有明說,但留下的猜想空間還是讓幾人身子一抖,臉上流露出越發清晰的恐懼之情,不由得紛紛舉手發誓,言說‘不敢’。
“行了,光說沒用,我只看你們的行動。”陳虎擺擺手,淡然的收起小稻草人,不耐煩的說道。
之後又掏出一把錢,丟到了幾人身前。
“這是給你們的醫院費,找人把身子看一下,待好了再去酒樓找我,我有事情安排你們做。”
說完,陳虎不再逗留,直接一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隻留下一副劫後余生,滿臉余悸的五人呆坐在屋中,面面相覷著說不出話來。
“大哥……”
“看著我做什麽?現在那人才是咱們的老大。”領頭的漢子眼中滿是後悔的叫罵道。
要不是貪財,自己又怎麽會落到現在這麽一個生死不由自主的下場?
真特麽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陳虎長呼口氣,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