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修煉至尊
三陽酒店,66號總統套房,陸小偉躲在套房次臥的床底下,張應應正在主臥裡面給邢三陽打電話:“三爺,您想要的東西應應已經給您帶來了。”
“真的?”邢三陽眼前一亮,一把推開躺在身邊的漂亮女大學生,這是他第八個情人,去年剛剛考上方塘師院,是方塘師院的校花之一,只有十八歲。
張應應點了點頭:“我還會騙三爺嗎,百味料王、減肥香筍和龍精虎猛湯的配方都在我這裡,三爺來拿哦。”
“你在哪兒?”邢三陽微微一笑。
張應應嫵媚地道:“三爺,人家在66號房間等你呢,剛剛洗了澡呢。”
“好,你在床上躺好了,三爺這就去找你。”邢三陽微微一笑,起身開始穿衣服。
躺在床上的十八歲校花訝然地道:“三爺,您要去哪兒,今天您不是說會陪我嗎?”
“我有點事情要做,你自己在這裡休息吧,明天早上去財務支取一萬塊生活費,等我打電話了再過來。”邢三陽冷冷地道。
十八歲校花乖巧地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三爺。”
邢三陽淡淡一笑,穿好衣服朝66號總統套房走去,他的情人很多,可是只有一個情人能夠稱得上是他的左膀右臂,那就是張應應。
數十年來張應應幫他解決了很多事情,所以就算張應應已經年近三十,沒有了那些花季少女的青春靚麗,邢三陽還是很喜歡她,或者可以說是很器重她。
兩人之間的關系既是情人,又是上下屬,張應應絕對是他最值得信任的得力乾將之一,而且長得又特別漂亮,可以幫他做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如今張應應又幫他搞定了三張配方的事情,有了這三張配方,三陽酒店必然能夠更上一層樓,甚至朝著整個南雲省擴張過去,邢三陽怎能不歡喜,所以他準備去66號套房好好地伺候伺候張應應,讓她今天晚上飛到天上去。
很快邢三陽就來到了66號總統套房,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張應應嬌媚的聲音:“三爺稍等,人家這就來了。”
片刻之後,張應應穿著極為暴露的古代肚兜,打開了房門,看著張應應新鮮的打扮,邢三陽隻覺小腹裡面火焰升騰,抱著張應應就朝主臥跑去:“今晚三爺會好好享受你的,你可要做好準備。”
“三爺放心,人家早就準備好了。”張應應嫣然一笑,配合地纏在邢三陽的身上,兩人一起滾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而在主臥的床頭,放著兩瓶紅牛,兩瓶加了料的紅牛,邢三陽奮戰了半個小時,床上的張應應已經癱成了一堆爛泥。
看著動彈不得的張應應,邢三陽得意一笑,抓起床頭的紅牛一飲而盡,再次開始衝鋒起來:“怎麽樣,三爺雖然年紀大了,可是寶刀還未老,現在你服氣了吧?”
“三爺好厲害,人家不依。”張應應嬌嗔地道,看著空蕩蕩的紅牛瓶子,心中有些空落落的,隨著邢三陽喝下了這瓶紅牛,這也意味著她和邢三陽之間再也沒有關系了,多年的情誼已經一掃而空。
不過想到那種千刀萬剮的滋味,張應應就覺得神魂俱喪,與其承受那種痛苦,然後跳樓摔成肉醬,還不如乖乖地聽從陸小偉的吩咐,幫他奴役了邢三陽。
死道友不死貧道,她張應應也是一個自私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討好邢三陽這麽多年了。
邢三陽再次開始戰鬥,不過進攻的越是猛烈,就覺得越是疲憊,漸漸地眼皮也開始打架了:“怎麽有種想要睡覺的感覺,看來我是太累了,等這次戰鬥結束,
我們就好好睡一覺。”邢三陽並沒有懷疑張應應在紅牛裡面做手腳,一方面是因為信任,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張應應的父母就掌握在他的手裡,她也不敢這麽做,而且邢三陽也不相信短短一兩天時間,張應應就會被別人策反,尤其是被陸小偉策反。
諾言書這種詭異神奇的東西,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會相信呢。
半個小時後,看著徹底昏睡過去的邢三陽,陸小偉微微一笑,將他牢牢地捆了起來,只有一隻手還留在外面,方便他書寫諾言書。
讓張應應去旁邊的次臥躲著,陸小偉幾腳踹醒了邢三陽。
“你是什麽人,竟然敢綁架我刑三爺。”陡然被踹醒,邢三陽幾秒內就回過神來, 發現自己被綁的嚴嚴實實,臉上並沒有多少驚慌之色。
陸小偉看著面色平靜的邢三陽,臉上劃過一抹讚賞:“你今天還在對付我,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食不歸,陸小偉!”猶豫了一下,邢三陽愕然地朝著陸小偉看了過來:“你難道就是那個暴發戶陸小偉不成,你竟然敢對付我?”
邢三陽頗為詫異,要知道在他心中陸小偉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甚至連沈百良、崔鵬和馬洪波等人都不如。
畢竟陸小偉只是一個農村孩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三張配方,這才能夠在短短時間內成為億萬富豪,絕對是一個十足的暴發戶。
要底蘊沒底蘊、要權勢沒權勢、要人脈沒人脈……簡直就是三無人員,他的食不歸在邢三陽看來就像是沙灘上的樓閣,只要他願意,幾腳就能夠踹倒。
可是現在這個絲毫不被邢三陽放在心上的暴發戶,竟然將他生擒活捉了,這在邢三陽看來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怪不得邢三陽頗為詫異。
陸小偉也看出了些什麽,微微一笑道:“怎麽,你還不相信我能夠把你俘虜不成,不過現實就是這樣,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我已經把你生擒活捉了。”
“就因為我覬覦你的食不歸,並且派張應應去買你的配方,所以你就做的這麽狠?”邢三陽臉上沒有一點兒驚慌,看著陸小偉平靜地問道。
陸小偉道:“張應應綁架了我的父母,而她是受了你的指使,你們都做得這麽過分了,難道還不許我反抗一下嗎?”
“你就是這麽反抗的,用這種找死的手段嗎?”邢三陽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