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這個詞現在變的毀譽參半,一部分原因是有一部分騙子打著武功的旗號招搖撞騙,導致人們越來越不願意相信。
另一部分原因則是武功需要從小練習打基礎,放在以前沒什麽問題,練好以後出來吃口飯還是可以的,但是現在誰敢把小小的孩子送去練武。
家長願意,國家也不允許啊,畢竟時代不同了,在科技為主的當今,即便真的有氣功出現,也只會限制在某些用得到的小領域,而不是允許大部分人進行修行。
“小友就是潔兒的師兄?”蘇潔的八卦掌師父,看到蘇潔這邊在和方澤說話,好奇的過來問了一句,在得知方澤的身份之後,立刻客氣的用江湖上的禮儀行禮說話。
“是的。在下方澤,見過前輩。”方澤起來,也不懂江湖上的禮儀是個什麽規矩,簡單的抱拳答道。
“在下賀知章。”老人家也沒有在意方澤的禮數,而是急切的問道。“潔兒身體內的內力甚是玄妙,在下雖然練習國術這麽多年,但也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內力。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一下小友的師父,或者其他武術門派的人。”
“師父在終南山修行,輕易不會下山的。”方澤用之前糊弄陸瑤和蘇潔的借口回答道。
“那武林其他門派的人,可否能引薦一二?”賀知章想來既然內力真的存在,那麽擁有內力的武林門派也絕對在現實中是有的。
“這個。”面對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的要求,如果直接生硬的拒絕,會顯得太過於無禮,方澤想了想,結合妖管局,腦子一轉,答道,“賀師傅,不是我不想介紹,而是有相關規定,真正的武林門派是不能隨便暴漏身份,並且和非武林門派的人見面的。”
“相關規定?”賀知章心想,既然蘇潔和方澤的師父武天老師會隨隨便便的就給一個人傳下內功,那就代表這個傳說中的武林圈子不會太過於封閉啊,怎麽連見一面都是奢求。
“上面的規定。”方澤用手紙點了點茶水,在桌子上花了一個五角星。“建國之後,統一管理,不能隨便像普通人暴漏,以免引發習武之風。”
“原來是這樣。”賀知章一摸胡子,立刻明白了方澤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如果傳說中的內力真的存在,那麽就意味著傳說中那些各種各樣奇妙的武功也是存在的。什麽降龍十八掌,易筋經,辟邪劍法也可能真的是有的。
一旦像世人批露出來,引發了學武風潮,很容導致有些人持武犯禁,造成基層不穩。所以國家在統一管理各門派之後,就定下規矩,傳承可以的,但是要接受國家的管理,並且隨時上報人員。
像蘇潔這樣,只是傳下氣感,但是不會武功的人,雖然不會受到監視,但是恐怕國家的武人名單裡早就將她記錄了進去。
這樣一來,真的有人因武犯事,對抗政府,一查就知道是哪家門派的,該抓人抓人,該處罰處罰。
“還是國家厲害啊。”賀知章想清楚這些關節,頓時就沒了繼續追問下去的心。
他這把年紀了,開始練內功估計也沒那個時間了,他之前想要和真正的武林搭上關系,其實就是想看看自己這一脈有沒有機會加入武林。
但是如果真正的武林是受到國家管控的話,傳承門派一定是只能少不能多,所以他也斷了這心思。
等到賀知章和蘇潔走了之後,一旁聽了全場的周棟焯立刻湊過來問道,“大師,剛才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個世界上那個真的有真正的武林?”
“你問了乾甚麽。”方澤看著周棟焯說道,
“你這個歲數就是想要練武也不可能了,現實不是小說,從小不打熬筋骨,到了你這個年紀,就算是把易筋經放在你面前,你也練不出什麽來。”“不是。”周棟焯一甩手說道,“我想說的是今天我父親請來的這個大師,據說他是練六脈神劍的,要是武林真的存在的話,我擔心今天我父親請來的這個大師可能真的會六脈神劍。”
他會個屁的六脈神劍。
方澤翻了個白眼,心想我隨便一唬人你還當真了。
不過有了妖管局的經驗,方澤現在隨口騙起人來也是得心應手。
他拍著周棟焯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好了,所有有內力的功夫高手,都受到國際的監控,被統一管理,行動都受到限制,不會隨便被什麽人請來表演的,要是被上面知道了, 當即廢除武功。所以你父親今天請來的這個人,不可能會六脈神劍。”
“那我就放心了。”周棟焯聽了方澤的話,松了一口氣,但是隨即感覺到不對,對方澤問道,“那一會兒大師給我解圍的時候,不也要表演氣功嗎,萬一被誰告密了怎麽辦。”
“我是公職人員,從屬於特殊部門,有隨時使用武功的權限。”方澤對周棟焯解釋道,“你知道持槍證吧。我有差不多和那個作用一樣的證件,可以隨時使用武功,並且不上報,只要不造成嚴重的社會影響就好。”
“哦,原來是這樣。”周棟焯沒想到,隨便去一次酒吧喝次酒,竟然能接觸到這等隱秘。
原來那些傳說中的內力是真的,飛簷走壁的武功也是真的,只不過都被國家統一管理起來了。
想想也對,武功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熱武器,即便是有神功護體,但是一架機槍就能把你打穿。所以不接受國家管理是不可能的。
唉,這不就是曾夢想仗劍走天涯,出門就被警察逮進派出所的顯示版本嗎。
這樣的武林,不入也罷。
周棟焯撇了撇嘴,將自己少年時的武俠夢想壓了下去。
還是錢重要,要是能繼承財產,自己搞一個武俠遊戲也可以圓夢的嘛。
此時已經距離方澤等人到來半個多小時了,周棟焯的父親和那位傳說中的大師也從二樓走了上來,坐在了最上邊的一張桌子上。
“這就是我父親。”周棟焯指著坐在上邊桌子主位的一位老人說道,“今年快六十了,有四個兒子三哥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