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人類不僅喜歡割我們貓咪的蛋蛋,也喜歡割你們同類的蛋蛋。”小藍看到了方澤的動作,並沒有阻止,而是吐槽了一句。
“這只是因為個別人有那個玩意還不如沒有,所以還是割了比較好。有句詩怎麽說來著?”方澤想了一下,然後拍大腿喊道,“叫性甚致災,割以永治。”
“奇怪的人類。”小藍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揮爪就將田伯光給傳送走了。
小藍傳送走田伯光以後,就回到她的貓窩去休息了,而大喵這個家夥,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卻一直沒有出現。
方澤等了快一個小時,見到大喵還沒來,正想要不先下樓,突然一坨橘黃色的帶毛肉塊卻憑空出現,一下就撲到了方澤的懷裡。
“怎麽了?”方澤被大喵這大肉塊衝過來的力量給衝擊的站立不穩,倒在了沙發上。
“你要不趕緊去林小馨家裡把我接走吧。”大喵一臉驚恐的說道,“實在是太可怕了,林小馨家裡最近來了一堆熊孩子,一起商量要給我做絕育手術。”
“這不挺好的嗎。”方澤開玩笑的說道,“你看反正養了你這麽久,也不見你對母貓有興趣,所以還不如割了比較劃算。”
“不要滿腦子都想著性。”大喵拍著方澤的腦袋說道,“是遊戲不好玩還是不好看還是電視劇不夠你吐槽,為什麽你只會想到異性。”
“嗯,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認為這兩者之間沒有什麽衝突吧。”方澤抱著大喵說道,“你是不是因為沒有貓喜歡,這才會拿這些娛樂項目做借口啊。”
“才不是。”大喵從方澤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然後跳到了茶幾上,“是因為如果有了女朋友之後,你就只能按時上床,不能熬夜打遊戲了,那多沒意思。”
“那你為什麽就不能找一個能陪你打遊戲到深夜的貓呢?”方澤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就你話多。”大喵氣急敗壞的一拍桌子說道,“這次的禮物和報酬還想不想要了。”
“想想想。”方澤趕緊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就這個話題再多說什麽了。
“哼。”大喵仍然不解氣,拍著桌子表打了自己的憤怒,“由於你這次虐待了自己的客人,所以你的客人沒有給你任何的禮物,你只能從三個報酬裡面選了。”
“這個我早就有心裡準備,你直接說報酬是哪三個選項吧。”方澤當然知道這次自己不會得到任何的禮物,畢竟田伯光在最後臨走的時候,都被他爆了蛋,他要是還能收到禮物就見鬼了。
“一共三個選項,兩種能力和一個物品。”大喵說道,“第一個選項,田伯光珍藏多年的,各式女性肚兜共二十件。”
“噗,這是什麽鬼?”方澤第一次見到這麽毫無卵用的選項,想了想直接過掉了。
“第二個是萬裡獨行的輕功,選擇之後,就可以擁有和田伯光一樣厲害的,來無影去無蹤的輕功了。當然這個輕功需要大量的內力或者原力進行驅動,你獲得之後,根據體內的內力和原力存儲量,可以使用的時間也不確定。”
“那第三個呢?”方澤其實聽到第二個的時候,就已經想直接選這個了。
畢竟田伯光身上的能力除了輕功也就只有刀法了,所以第三個選項應該是田伯光的刀法之一。而方澤現在又不缺乏進攻的能力,所以還是輕功更好。
“第三個是田伯光的狂風刀法,獲得之後可以學會這門武功,威力大小也是和自身的內力和原力數量有關。”
“那就選第二個吧。”方澤確定了自己的選項。
大喵過來給方澤的額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然後方澤腦海裡頓時多出了一部分輕功的記憶。從此之後,方澤就算是想從別人家十幾樓的窗戶裡翻進去,偷看小姐姐洗澡也是可以的了。
“對了。”方澤整理了一下輕功的記憶,然後問大喵道,“這次田伯光和儀琳來了以後,我發現很多人腦海裡都沒有了這兩個人的記憶,是不是被你給屏蔽了。”
“是啊。”大喵點頭承認了的確有這會兒事。
“從小藍接手傳送客人的工作之後,我就開始加大了屏蔽的力度,不過效果一般,有時候會產生很多漏洞,而且在客人返回之後,屏蔽就會失效,你平時還是當它不存在好了。”
“好吧。 ”方澤還以為屏蔽之後,就可以隨便搞事了,但是現在看來還是要小心一點的好。
不過伴隨著方澤手裡的牌越來越多,方澤敢肯定以後就算是真的搞出來什麽大事,自己也能兜得住。
“那說說下一位客人是誰吧。”了解屏蔽功能的事情以後,方澤問起了下一位客人的身份。
“下一位客人有個外號叫做傳說中的大肥羊,所以身份你應該不是很難猜,我就先撤了。”大喵說完就溜走了,而方澤根據大喵的提示,也知道了下一位客人的身份。
大喵走後,方澤吩咐了一下夏一可找一個裝修公司把街對面,屬於他的一家商鋪給裝修成適宜居住的民房,好讓儀琳以後可以搬進來,然後就開車回到父母家了。
“媽,你在看什麽呢。”方澤吃過晚飯以後,想找自己的老爹老媽說說話,推開臥室門以後,結果發現老爹在臥室旁邊的書房裡看資料,自己的老媽則像一個少女一樣趴在床上,不斷的擺動著自己的小腿看電視劇。
“最近新出的一部國產雷劇。”方媽懶洋洋的說道。
方澤聽到方媽的話之後,也趴到了床上,往方媽手裡拿著的平板看去。
只見到畫面裡是一位看著英姿颯爽的少女,正流著淚和一位男性俠客說著什麽。
“這什麽劇啊,看著顏值挺高的啊。”
“最近新翻拍的笑傲江湖。”
“這個就是主角令狐衝吧。”方澤根據台詞判斷出了男的是令狐衝,然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女的是什麽身份,於是問方媽道,“這個女的是誰,猜不出。”
“田伯光啊。”方媽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