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二等便是沒責任心的,這幫人好點的還會去人少點的高速公路上飆車,壞點的就只要是高速公路就可以飆車,基本上一出事兒就是一帶一大片。
當然還有最喪心病狂的第三等了,這類人到那兒都能飆車,尤其還喜歡大半夜的在市區中心瘋狂賽車,不僅把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兒還把別人的命不當回事兒。
在華夏,一個愛好團體為自己打造一個良好的口碑可能需要幾十年。但是一部分敗類將這個團體毀掉可能僅僅只需要一場事故。
“名秋山是吧。”方澤看著這個染著奶奶灰的男青年說道,“葛佳玥欠錢的是哪一位,給我說一下名字,我直接上去找他。”
“囚哥飆車呢,你特麽的就別過去添亂了。”奶奶灰的男青年斜著眼走過來,扯住方澤的領子說道,“給你說人話你聽不懂嗎。你把錢給我轉過來。等一會兒囚哥下來了,我們就把人還你。”
“能放開嗎?”方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扯住的領子說。
“不能。”奶奶灰男青年說著還試圖把方澤的領子再往高扯一點。
方澤見到這個男青年聽不懂人話,二話不說一個膝撞就頂了上去。
這個男青年可能對方澤的這個動作有一定的預防,所以在方澤膝蓋頂上來的第一時間就向下伸手去擋,但是哪裡來得及。
方澤自從得到龜仙人教授的氣感之後,雖然說沒有可以去鍛煉體內的氣,但是那一股存在丹田內的氣還是對方澤的幫助不小。
這一記凶猛的膝撞直接將奶奶灰男青年打的身體一彎,然後方澤再補了一個肘擊,將這個人直接打倒在了地上。
“唔,啊。”男青年這會兒疼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從嘴裡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方澤隨即蹲下身子,然後看著這個男青年問道,“那個你們叫囚哥的,叫什麽名字。還有為什麽他要帶走葛佳玥。”
“我艸你大爺的,你偷襲我。”奶奶灰男青年緩過一口氣,第一反應就是對著方澤坡口大罵。
方澤聽到這個男青年的聲音微微一笑,轉身就去拿修理廠放在一邊的一根鋼管。
方成的老爹,從小在教導方澤和方成的時候就告訴過他們一個道理。
面對一個講道理的好人的時候,你要讓自己也變得彬彬有禮的,不可以試圖用武力解決任何問題。
而面對那種最喜歡裝橫耍無賴的小混混的話,你就得讓自己表現的像一個不會遵紀守法,不計後果的狠人,這樣他們才會和你好好說話。
不過前提是你能狠起來,能打得過人家。打不過的話還是安安靜靜的當一個文明人吧,受點委屈吃點虧。
不過要是遇到那種真正的狠人,方成老爹給的建議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是在躲不過去,找一幫人一起乾他,要一下給乾死才行。
當然方澤對此的理解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到小流.氓就是一板磚。
這個男青年看著方澤拖著一根鋼管過來,明顯就是怕了,立刻想要連滾帶爬的逃跑,但是方澤直接走過去一腳踩在了他的腿上。
然後二話不說就是對著這個染著奶奶灰的男青年頭上打去。
當然這一鋼管是打偏了的。
畢竟只是裝狠不是真狠。方澤扭了扭手腕,假裝對自己剛才那一下打偏很不滿意,準備再打第二下。
這個時候,染著奶奶灰的男青年都快嚇死了,趕忙叫到,“囚哥的真名叫邱嶽,他抓走那個妹子是因為那個妹子拉著她妹妹做生意,結果賠了五千塊。他妹妹氣不過,就讓囚哥把人給帶來拉去山上飆車嚇唬嚇唬。
”“哦,這樣啊。”方澤聽了這個男青年的話,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於是將鋼管一扔,返身就去開自己的車了。
奶奶灰的男青年看著方澤漸漸離去的背影,趕緊爬起來,然後走回了自己休息的小房子,開始打電話。
“囚哥,那個叫葛佳玥的妹子的親戚剛才過來了。”
“哦,人來了啊。不過我這會兒已經準備開始上山了,油子說要帶那個妹子飆一圈嚇唬嚇唬,所以你讓她的親戚在修理廠等我們回去了再還人吧。”
“不是,那個囚哥。”奶奶灰男青年結結巴巴的說道,“那人沒給錢。”
“沒給錢?!”囚哥喊道,“沒給錢他是什麽意思,打算和我講理?”
“他說他要去名秋山找您,還問了您的名字。”
“要來找我,那好啊。”囚哥說道, “告訴他我已經上山了,我邱嶽在名秋山山頂等他。”
邱嶽自然不知道他的這個小弟是被人打了一頓把他給賣了,自然不會給方澤代傳他的話。
他給邱嶽打完電話以後,透過窗戶,就看見一台白色的五菱宏光正出了修理廠前面的馬路,向著名秋山而去。
修理廠離名秋山有差不多四十分鍾的路程,不過方澤擔心被抓到超速,再加上知道這夥人只是要錢。人沒有危險,所以也沒有超速趕路,老老實實開了四十分鍾開到了山腳。
等方澤到的時候,這裡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只能看到一台房車和兩個男青年站在那裡。
方澤的車剛過去,兩個男青年中的一個就堵了過來。
“唉唉唉,停一下。”這個男青年倒是黑頭髮,人看著整體感覺也有點痞。
他嘴裡叼著一根煙,走到了方澤的車前,敲著方澤的車窗示意方澤把車窗搖下來。
方澤摁了按鈕,降下了車窗。
“兄弟。”這個男青年啥話也沒說,直接就給方澤丟過來一包海平本地產的煙。“上山是有什麽事兒嗎?”
方澤接住了那包煙,也不知道這個男青年是什麽意思,就說到,“上去找人。”
“等幾個小時沒問題吧。”男青年說道,“我們在山上飆車呢,你現在上去怕是有危險。不如現在這兒等著,一會兒再上去。”
“你是邱嶽的人?”方澤直接了當的問道。
“怎麽,你認識囚哥啊。”男青年看到方澤說出了邱嶽的名字,變得有點熱情了,“呦呵,不會是自己人吧。不過兄弟你開輛五菱宏光過來飆車,是不是有點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