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狗目瞪口呆,完全無法相信,囂張霸氣、肆意妄為的孔天師傅,你竟然還有個名字叫小孔雀!
老趕夫一臉嫌棄地看著孔天,迅速從牛車內撈出一盆奇奇怪怪的小草,一把塞給孔天,然後迅速駕車離去。
哈哥聽力靈敏,隱約聽見老趕夫的惡心聲:“一個大男人,長得白白淨淨也就算了,還叫什麽小孔雀,你還小麻雀呢……”
哈哥同情地看著師傅孔天,看來每個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誰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麽我行我素的嘛。
“看什麽看,我喜歡收集花草不行嗎?”孔天的心情很不晴朗,該死的老頭子,你換個稱呼會死啊!
“咦”哈哥口中驚呼,用狗爪指了指孔天,然後對著那盆奇奇怪怪的小草狂吠不止。
“汪汪汪……”,哈哥激動不已,對著那盆小草流哈喇子。
“哈哈,你怎麽了?”張盼盼一臉擔憂地抱起哈哥,摸了摸它的額頭,疑惑道:“沒發燒啊。”
孔天單手把那盆奇奇怪怪的小草護了起來,心中有些詫異:“這小家夥鼻子很靈嘛,平常老老實實的,一見到生脈草就控制不住了。”
“哈哈是不是累了?”邱霜老師有些猜想:“有時候,我累了也會做些奇怪的動作。”
“嗯,應該是吧”張盼盼點了點頭,有些困倦地說道:“好想倒頭就睡啊。”
邱霜老師笑了笑:“你和哈哈都成泥做的了,還是進去洗洗,我做點東西,吃完再睡吧。”
“好,謝謝老師了”張盼盼看著邱霜老師,十分感激。
……
洗浴室內,哈哥還是上竄下跳,很不老實。
張盼盼一把摁住哈哥,很是耐心地勸道:“哈哈,聽話,你太髒了,老老實實地洗個澡,然後咱們吃點東西就去睡覺覺。”
哈哥無奈地垂下了頭,這個笨盼盼,都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麽東西,竟然視而不見。
不過,哈哥最終選擇了妥協,任憑張盼盼給自己全身塗滿泡沫,然後在溫水裡衝啊衝。
香豔的洗浴結束,張盼盼用乾毛巾包裹著哈哥來到了餐桌前。
“教官呢?”張盼盼看著孔天禁閉的房門,有些疑惑。
“不用管他”邱霜老師不是太高興:“一個大男人,對著一盆小草傻笑,樂得跟個什麽似的。”
哈哥翻了個白眼,真正傻的不是孔天師傅,而是你們兩個沒眼力勁的傻女人。
生脈草,聽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貨色,應該是和恢復經脈有關吧,怪不得孔天師傅那麽高興。
哈哥在邱霜老師和張盼盼的服侍下,美美地吃了一頓晚飯,然後舒服地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在哈哥的噪音下,張盼盼依舊睡得香甜,看來是真的累了。
邱霜老師吃完晚飯就走了,看來她對孔天的感情有了一個轉變,畢竟無論這個人長得再有氣質,如果性格有問題的話,也會讓人反感。
哈哥不再打擾張盼盼睡覺,小心地跳下床,然後一路小跑地來到孔天的房門口。
這次他不敢站在外面了,為了防止孔天把自己吸進去,哈哥決定先敲門,走正規程序。
“進來”孔天的聲音依舊直接了當,不容置疑。
“嘎吱”,哈哥用兩隻小爪子扒開門,然後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關門”孔天坐在窗前,頭也不回地說道。
“嘎吱”,哈哥再用兩隻小爪子關上門,
然後跑到孔天腳下,一躍跳上窗台。 孔天依舊沒有看哈哥,而是把目光全身灌注地盯在生脈草上。
“汪汪”,哈哥指著生脈草,對著孔天叫喚了兩聲。
“怎麽?”孔天有些奇道:“你還真認識這是什麽東西嗎?”
“嗯”哈哥點了點頭,然後拿起紙筆,龍飛鳳舞地寫了三個大字:“生脈草!”
“嘶”孔天詫異了,這天狗血脈能聞到寶貝還可以理解,可要是還知道名字,會不會太誇張了?
“我見過這株生脈草”哈哥重重地寫道。
“你見過這株生脈草?”孔天臉皮抽了抽,這也太巧合了吧。
“嗯”,哈哥一臉篤定地看著孔天,這株生脈草就是自己在衍生城見到的那株,一模一樣!同樣作為禮物的哈哥對這株奇奇怪怪的小草印象十分得深刻。
“不可能”孔天斷然否認這種可能性:“這株生脈草是從水之國送過來的,你怎麽會見過它呢?”
“我真的見過它”哈哥十分肯定地寫道:“就在前段時間……”
不等哈哥寫完, 孔天就直接說道:“那應該就是你以前見過這類的小草,弄混了……”
“什麽?!”孔天看著哈哥後面的字,有些詫異地念道:“這株生脈草是水之國器械局局長鄺野送給第十二軍軍長的。”
哈哥又看了一眼這株奇奇怪怪的生脈草,再次確定,它就是自己看到的那株,沒有錯。
“呵呵”孔天笑了,笑得有些莫名其妙:“連鄺野和十二軍軍長都知道,看來你還真是見過這株生脈草啊。”
“呃~”哈哥蹲在桌子上,一頭霧水,這正是他最奇怪的地方,為什麽這株生脈草從衍生城跑到水之國,又從水之國跑到孔天手裡,還用的是托運的方式呢?
孔天看著迷茫的哈哥,有些好笑地說道:“別想了,沒有什麽可疑惑的,我師傅,你師公就是第十二軍軍長,我用你的自行車圖紙跟他換了這個。”
“我丟”哈哥愣了一下,原來事情是這麽回事,我那位背景深厚的師公竟然是水之國第十二軍軍長!
“第十二軍軍長啊”哈哥躊躇滿志,心向往之,不過,稍微有些遺憾的是,師公好像還不知道有我這個徒孫吧。
“咦,不對”哈哥好像想到了什麽,然後趕緊寫出來:“師傅,你說我那張自行車圖紙能跟師公換這個,生脈草?”
“對啊”孔天很平淡地問道:“這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沒有”哈哥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般,是師公太好騙,還是我掌握的東西太值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