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光鋪灑了下來,照耀著整個大地都呈現一種金黃色,哈哥的狗身子也好像鑲了一層金邊。
在很多學生的眼中,哈哥狗身子上鑲著的金邊,就好像是他自身散發的光環一樣,神聖而莊重。
一陣微風吹過,百花中學內的藤蔓隨之枝葉蕩漾,在陽光下顯得綠意盎然,生機勃勃。
哈哥成功施展道術的消息隨著微風吹遍了百花中學的各個角落,這一次,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無論是不信的還是好奇來看看的,都蜂擁而至。
提前離去的學生全都後悔了,就幾分鍾的事情,結果自己沒多等,導致錯過了觀看道術的機會。
一個築基期施展道術,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力;一個打通了十二條正經的練氣期施展道術,別人會誇一聲好;可是,一條才打通了八條正經的哈士奇施展道術,這就太新鮮了。
百花仙子和邱霜老師也都過來了,並且要求哈哥再演示一遍剛才施展的道術。
第一遍的演示成功,不僅給了哈哥充足的信心,也讓圍觀的學生們對哈哥抱有很深的期待。
“原來練氣期也是可以施展道術的,這樣的話,我是不是也能……”不少同學心裡面打著小九九。
……
太陽公公露出了慈祥的笑臉,又開始了一天的新工作。
“喵喵”,小花貓叼著一隻熱氣騰騰的老鼠,知道哈哥不吃,隻好自己大快朵頤起來。
“啾啾”,金絲雀在哈哥上空不停地鳴叫,好像在為哈哥加油助威一般。
兩隻小蝴蝶圍著哈哥翩翩起舞,順便扇動起他那亮麗的毛發。
“汪汪,哈哥加油”大狼狗阿猛是一條狗,當然會說狗族,雖然有點嗡聲嗡氣,但哈哥聽著就無比親切。
“嗯”,哈哥矜持地點了點狗頭,他覺得剛才的牛奶靈吼炮威力太小,連個明顯的坑洞都沒有出現,這讓他有些臉上無光。
可是,如果牛奶靈吼炮會聚了大量的靈氣,單單是後坐力都夠哈哥吃一壺的,到時候恐怕更難看。
哈哥很快決定了,還是穩妥為先,牛奶靈吼炮威力再小也是道術,要是自己被後坐力掀翻幾個跟頭,那就太難以下場了。
張盼盼再一次遞過來溫牛奶,哈哥的狗嘴蠕動了兩下,稍稍吸了一小口。
百花仙子和邱霜老師愣住了,這是怎麽回事?哈哥是在潤潤嗓子嗎?這小狗也太嬌貴了吧。
哈哥迅速調動靈氣,牛奶不停地高速旋轉,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突然,哈哥一張嘴,一個白色的靈氣球極速飛出,擊在了面前的沙地上。
“嘭”,沙塵高高地揚起,再落下時,已經隨風飄散了一部分。
看著沙地上明顯出現的坑洞,百花仙子和邱霜老師面露驚容,但也不得不承認,哈哥還真是成功地施展了道術。
不過,這個道術稍微有那麽一點奇怪,就是為什麽散發著牛奶的芬芳呢?
好吧,其實學校師生誰也不關心這個,大家關注的是這個道術本身。
百花仙子經常和獸族、妖族碰面,自然很清楚哈哥施展的是什麽道術,可是,一般來說,她只見過築基期及以上施展過靈吼炮,還真沒見過練氣期的小狗能施展出來的。
至於靈吼炮的原理,百花仙子也大概清楚,就是把大量靈氣高度壓縮在口中,然後對準目標釋放出去。
知易行難,對於一個還未築基的修士來說,想要壓縮靈氣並且穩穩地控制住並不容易,
至少現在百花中學的七十六個班之中,應該沒有能做到的。 ……
哈哥的周圍響起一片讚美聲,沒錯,如果是練氣期的人類施展出道術,不少學生會羨慕嫉妒恨,外加暗地裡畫小叉叉詛咒,但是如果是一條練氣期的狗的話……
“這小狗真有意思,張盼盼在哪買的,我也要買一條”學生甲摸了摸自己的錢包,信心滿滿。
“這小狗好像是在路邊撿的,據說還是個靈獸,張盼盼太走運了”學生乙羨慕不已,好想自己也在路邊撿一條啊。
“我想摸摸它的狗頭,不知道它會不會咬我?”學生丙有些惴惴不安,可顫抖的雙手真的好像摸它啊。
這就是人,見不得同類比自己好,卻對其他種族的強大抱有深深的驚歎和心安理得。
孔天擊敗龍族,讓世人驚歎,但是,龍族要是擊敗了人族,所有人都覺得理所當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哈哥使出了獸族常用的靈吼炮,大部分人都會覺得很正常,至於練氣期內使用出了道術,那是因為哈哥和人類不一樣的原因。
哈哥以自己狗的身份,成功地避開了所有人的嫉妒,果然,做狗和做人是不一樣的,在人族中做狗明顯要幸福多了,比人還幸福。
張盼盼抱著哈哥,迎接著一波又一波的參觀客。
所有參觀客都想摸摸哈哥的狗頭,捋捋哈哥的毛發,哈哥覺得自己如果現在收費摸頭的話,應該還能小發一筆。
幾個女學生想要親哈哥,但哈哥舉起小爪子,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醜,拒。
哈哥的評價標準是多麽地嚴格而殘酷啊,不少姿色稍差的女學生連一親哈哥芳澤的機會都沒有。
至於男學生,有多遠滾多遠,你們是來看我的嗎?好吧,雖然也有一部分這種因素,但更多的是想要接近我家盼盼吧。
很多女學生都傷心了,難過了,原來在狗的眼中,人類的美醜性別標準依然適用,看來美貌才是當代社會的通行證。
很多男生也憤憤不平,這條小狗,一個人獨享如此多的美女環繞也就算了,竟然連一個讓我們接觸美女的機會都不給。
“哼,要不是看在你是一條狗的情況下,我逮著機會就把你給燉了”很多男生心中暗道。
好吧,哈哥因為自己狗的身份,成功地避免了成為眾矢之的,然後心滿意足地享受著溫柔軟玉,外加小零嘴無數。
無數男生心裡發苦,眼角發酸:“為什麽我不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