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逛了一上午的街,絲毫沒有感到一點點累,對,他什麽活都沒乾,怎麽會感到累呢。
哈哥逛街所購買的貨物實在是太多了,張盼盼的房間沒法放,於是乎,哈哥把它們運到狗屋群前,全部分發給自己的狗狗手下了。
狗狗們瞬間就歡騰了,往年只有過獸節的時候,他們才能見到如此豐富的貨物,沒想到哈哥出去逛個街,就把所有東西都買齊了。
“嗚嗚嗚”老柴犬捧著一根棒棒糖,邊舔邊哭:“我好久沒吃棒棒糖了,還是那麽甜啊。”
藏獒一口三五根糖葫蘆,然後把山楂籽吐得滿地都是。
小泰迪小口小口的吃著雞柳,覺得王子殿下真的太厲害了,在人族社會都能混得那麽開,看來自己以後要緊跟王子殿下的步伐啊。
哈哥看著這群激動不已的狗狗們,有些慚愧。現在的自己還太弱小,不能給狗狗們一個真正安穩的生活,看來以後要想辦法多賺些錢啊。
哈哥邁步走出了狗屋群,腦海中賺錢的想法實在揮之不去。
哈哥想了又想,只能無聲地歎了口氣,自己除了可愛,好像還真沒有什麽謀生的技能啊。可是,靠著可愛來混日子並不是長久之計啊!
哈哥很是憂愁,無論是人是狗,當需要承擔起一大家子的重任時,生活總會感到一絲隱隱的壓力。
就算是在吃中午飯的時候,哈哥對賺錢的思考依舊沒有停止,魔怔了。
……
下午,張盼盼抱著哈哥去看文化課考試成績的路上,哈哥還在思索著如何賺錢呢。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哈哥覺得自己一定會想出辦法的。
此時,在練氣大賽考點大門右側白牆上貼著很多張成績單的公告,當然,圍著的考生也是烏壓壓的一片。
張盼盼抱著哈哥走近,卻怎麽也擠不進去,隻好無奈地站在外面等待著。
按說考生總共一千人,應該不至於一直都如此擁擠,可是,擠進去的考生卻很少有主動出來的。
沒錯,考生就是這樣,看完自己的成績後,還想看看別人的成績,如果別人考的比自己差那就一臉喜色,如果別人考的比自己好,那就黯然神傷,心碎了八掰。
“我考了六十分,是不是剛好及格?太幸運了吧!”考生1歡呼雀躍。
“六十分,這種試卷你竟然能考六十分,剛好壓著線過呀”考生2有些羨慕。
“僥幸,僥幸,可能是哪道題蒙對了吧”考生1一臉笑容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
“七十九分,我竟然考了七十九分,嗚嗚嗚”考生3淚流滿面,激動不已,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竟然考了如此高的成績,太幸福了。
周圍響起一片稱讚聲、道賀聲,還有酸溜溜的不屑聲。
“兄弟,你是怎麽考出來的呀?給我們傳授一下經驗唄”考生4這次考的不好,但心有不甘,隻好不服氣地問問別人怎麽學的,然後也好找找差距。
“這個說來話長,你們不知道,我頭懸梁錐刺股,為了上學,風雨無阻……”考生3無比驕傲,他認為自己曾經的苦難,曾經的付出在今天終於有了回報。
……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都是過六十的,還有零星過八十的,但卻沒有六十以下的聲音,想來誰也不會把自己考不過的事實大肆宣揚吧
“雨之國邱依依,九十八分!!!”裡面的學生傳出一聲驚呼。
“什麽?”、“天啊!”、“非人吧”,
眾考生一片嘩然。 “這個邱依依是誰啊?那麽難的試卷竟然考了九十八,太妖孽了”考生5不禁怎舌。
“誰說不是呢,平常的考試我都沒有一次過九十的,至於九十八,想都不敢想”考生6羨慕不已。
“我知道邱依依是誰,長得可漂亮了”考生7高喊了一句。
“女神啊”、“美貌與智慧並存”、“愛死她了”、“要是能讓女神看我一眼,我死了都值”……
一群跪舔的考生陷入了自我的幻想中,無法自拔。
……
“武之國應破軍,九十九分,差一分就滿分了”裡面的學生高呼狂喊。
“哇”,瞬間整個練氣大賽考點外都沸騰了。
“武之國應破軍?”哈哥愣了一下,這不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光頭小子嗎?
雨之國的美眉們對這個名字還有印象,畢竟光頭小子當時實在是太大膽了,想忘記他也挺難的。
“曉琪,那個應破軍不就是向你表白的那個嗎?”長腿美眉寧凌波看著宋曉琪,一臉揶揄。
“死妮子,瞎說啥”大胸美眉宋曉琪掐了寧凌波一下,然後害羞地辯解道:“人家只是想跟我做朋友而已。”
“切”細腰美眉齊靈煙撇了撇嘴,不屑地嘟囔道:“朋友嘛,做著做著就做了起來……”
宋曉琪臉色漲紅,小聲罵道:“你好汙啊,很平常的交朋友嘛,哪有你想的那麽齷齪。”
“呵呵”齊靈煙恥笑道:“那你臉紅個什麽呀?”
“我我我……”宋曉琪臉頰發燙,有些支支吾吾。
“咦”寧凌波突然驚呼了一聲,指著前面的光頭小子,不確定地說道:“前面那個是不是武之國的應破軍啊?”
眾美眉抬頭一看,也覺得像,但又不是太有把握,自然也不好意思去跟人家打招呼。
突然,齊靈煙眼珠子一轉,對著前面,大聲喊道:“應破軍,我們宋曉琪想要跟你做朋友!”
“嘩”,前面很多考生都扭頭看向了眾美眉這裡,目光中充滿了探尋和玩味。
“哎呀”宋曉琪直接羞得不行,以手掩面,不敢面對眾人的目光。
前面的光頭小子應破軍也轉過頭來,他一眼就通過宋曉琪的大胸認出了宋曉琪。
“原來她叫宋曉琪啊”光頭小子應破軍嘴角含笑,然後推開人群走了過來。
“宋曉琪”應破軍輕呼了一聲,然後自信地邀請道:“作為朋友,你能不能在第三階段練氣對決時,給我加油啊?”
“嗯”宋曉琪還捂著臉,用細若蚊蠅地聲音回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