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峰先用誘人的獎勵調動了大家的積極性,然後宣讀了一些築基大賽期間應該注意的細節,讓每個人都牢記於心。
參賽人員確定,哈哥剛回到哈府中,繼續著日常的修煉。
內視了一下丹田,哈哥發現氣旋漸漸地凝聚,自發地吸引著經脈中的靈氣,假以時日,凝結金丹也不在話下。
“還是太慢”哈哥稍有遺憾地想到,如果有了破境丹,自己會不會很快就突破到金丹期呢。
不過,破境丹的事情也急不得,築基大賽的開始在五天之後,就算哈哥再想要破境丹,也必須得等等。
“修行的事情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外力始終是輔助”哈哥端正了一下態度,繼續投入到修煉當中。
有了哈哥的意識主導,丹田內的氣旋越來越快,幾乎掀起了體內的靈氣風暴,周圍環境中的靈氣好似來到了一個窪地,不停地湧入其中。
短短的一會兒功夫,氣旋的范圍就稍稍擴大了一絲,雖然這一絲的差距並不明顯,但只要堅持下去,一段時間之後的進步也是很可觀的。
哈哥接著修行,氣旋的范圍以極其緩慢地速度慢慢擴展,一絲、兩絲、三絲……,突然,丹田的氣旋一震,所有擴展的范圍塌陷了下去,氣旋也隨之變得更加凝實。
“原來如此”哈哥有了些許的明悟,隨著氣旋的擴展、塌陷、擴展、塌陷……,一步一步地越來越凝實,直至形成金丹。
“呼”哈哥輕呼了一口氣,停止了修行,任由丹田內的氣旋自己旋轉。
修行之途,長路漫漫,沒有一勞永逸的功法,根據每個人的情況,總會碰到各種各樣的問題,所以哈哥修煉了大半天,自己就必須要總結調整,順便恢復一下消耗掉的精神力。
聽到了哈哥的響動,張盼盼走了過來,輕聲地問道:“哈哈,修行結束了嗎?外面有個事情,需要你自己拿主意。”
“哦,什麽事情啊?”哈哥有些疑惑,自己除了修行和上課之外,好像並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吧。
“是江萬裡大人,他”張盼盼頓了一下,然後猶豫地說道:“還是他親自跟你說吧。”
“嘶”哈哥倒吸了一口涼氣,聽著張盼盼的語氣,看來問題還是比較棘手了。
哈哥不敢耽擱,趕緊來到客廳,拜見了江萬裡。
“二哈,我不建議你參加築基大賽”江萬裡說得斬釘截鐵。
“為什麽呀?”哈哥目瞪口呆,著實無法理解。
“你去的話,應該能夠拿到名次,然後進入神封之地,那個地方很危險”江萬裡的表情有些凝重。
“危險?”哈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不是說神封之地已經恢復了。”
“是有這個消息”江萬裡點了點頭,語氣一轉:“不過我還是不建議你進入神封之地,那裡是遠古神靈大戰的遺跡,我曾經進去過,不過出來之後就什麽都記不得了。”
“啊”哈哥張大了狗嘴:“師伯,你去過神封之地。”
“嗯”江萬裡回憶著說道:“那個時候我還是築基期,和你師傅孔天一起進入的,事實上,在那一年,只有兩個人活著出來。”
“您和孔天師傅”哈哥的心裡猛驚了一下。
“對”江萬裡繼續說道:“從那以後,神封之地就再也沒有走出過活人。”
“這……”哈哥目瞪口呆了。
“江萬裡大人”張盼盼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神封之地到底有什麽危險的?”
江萬裡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真的忘記了,那裡是神的領地,有著神的意志,如果神不想讓你帶走東西,你連記憶都帶不走。”
“那孔天師傅呢?”哈哥急切地追問道。
“血,他全身上下都是血”江萬裡的臉上浮現出久遠的恐懼:“你師傅應該經歷了殘酷的搏殺,也不知道對手是誰,但是只有我們兩個活下來了。”
整個客廳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啦啦啦,哇哢哢”,狂笑的聲音響徹了哈府,鄭成秀開心地從門外走了進來,還帶著一個小姑娘,正是他的女神鬱思顏。
“咦?”鄭成秀一進入客廳,就感覺到了不對,為毛氣氛如此凝重啊?
“怎麽了?這是”鄭成秀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思顏第一次來哈府看看,大家為什麽沒有點表示呢?”
“歡迎,歡迎”哈哥板著臉說了一句,態度極其不真誠。
“你們來的剛好,思顏丫頭,你過來”江萬裡招了招手,把剛才的話重新講了一遍。
鬱思顏聽了有些皺眉,神封之地如此危險,可是,築基大賽的機會只有一次,不去的話著實可惜。
鄭成秀倒是不以為意:“不就是個神封之地嗎?就算是得到名次,也可以選擇不去,反正我也隻想是陪思顏逛一圈而已。”
“我又沒有提醒你”江萬裡眼睛一斜,冷聲說道:“你去比賽的話,也不過給別人增加名次。”
“呃”鄭成秀尷尬了一下,好像事實就是如此,自己連名次都拿不到,又怎麽能進入神封之地呢?
“父親, 不好了”一個少年匆匆地走進來,遞給江萬裡一份公函,來人正是江道奇。
“此次築基大賽,水之國的領隊是您”江道奇面色沉重地說道:“而且,神封之地是最後一關考核題目。”
“什麽?”江萬裡接過公函,迅速地翻閱開來。
“怎麽搞的?”江萬裡疑惑不解:“神封之地怎麽會成為考核項目呢?”
“是火之國建議的,他們是此次築基大賽的主辦方,有權修改比賽規則,而且光明頂的代表也同意了”江道奇說出自己打聽到的消息。
江萬裡眉頭緊鎖:“這也就是說,想要在築基大賽上取得名次,那就必須要進入神封之地了。”
“是的”江道奇點頭道:“火之國已經做出保證,神封之地恢復如初,可以用於比賽。”
“真的沒有問題嗎?”江萬裡的心裡面始終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