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現在真的是感覺壓力山大了,自己要只是潔身自好,固然可以保全自己,可是,一定會有一部分考生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唉”,哈哥歎了一口氣,有些苦澀地笑了笑:“其實我也沒啥責任感的,只是既然身在其位,也就得謀其政,不然的話,良心上會愧疚的。”
“嗯”,鄺野局長等人紛紛地點了點頭,誰也不是天生的偉大,但能夠在為狗處事上謹守良心,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
“嘭嘭嘭”,哈府外面的敲門聲響起,在這種時候響起。
“又來了”,哈哥心裡面咯噔了一下,雖然他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是無論是誰,他都不想見了。
“奉教育主管部門的命令,第二軍協考人員特來拜會哈主考”,一聲公式化的聲音響起,卻讓哈哥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原來是公事啊”,鄺野局長也放松了下來,這種時候,私人的會面他們是一個都不想見。
“咦?”,張盼盼驚疑了一下,然後看著門口,詫異地說道:“我怎麽聽著剛才的聲音有些熟悉呢?”
“嗯?是嗎?”,哈哥愣了一下,好像還真是有些熟悉,自己在哪裡聽過呢?
……
“踏踏踏”,腳步聲響起,從哈府大門外走進來幾個年輕的校官。
“鄭子揚”、“鄭校官”、“小鄭”……,客廳內響起了一陣驚呼聲,這還真是個熟人啊!
“呵呵”,年輕校官鄭子揚看著哈哥,笑著說道:“哈專家,才幾天不見,沒想到您的身份就發生了那麽大的轉變啊。”
“你的身份轉變也不小呀”,哈哥笑著揶揄道:“從第三軍調到第二軍,這算是從地方到中央了。”
“切”,鄭子揚撇了撇嘴,自嘲地說道:“同級調動,沒什麽了不起的。”
“那也挺好”,哈哥發自內心地說道:“至少有你在,我的心裡也能踏實點……”
“嗯”,鄺野局長也跟著附和道:“熟人就好,熟人一起工作還省得磨合了。”
“不不不,你們可別這麽想”,鄭子揚趕緊擺擺手,然後一臉神秘地說道:“在交接公事之前,我還有個私事要說一下……”
“老柴犬,關門送客”,哈哥扭頭往後,故意嚎了一嗓子。奶奶個球,這年頭,誰也別跟我談私事,我怕把自己談到監獄去。
“汪汪,來嘍”,在老柴犬的帶領下,數十條高大威猛的狗狗竄了出來,然後一臉冷漠地看著鄭子揚,表達著自己的不歡迎。
“呃~”,鄭子揚尷尬了一下,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哈專家,我建議您最好聽一下這個私事,這不僅僅是為您好,還是為國家首席好。”
“哦?”,哈哥和張盼盼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鄺野局長也是驚疑不定,這有什麽私事,竟然能跟國家首席牽扯上關系,恐怕事情不好處理吧。
“咳咳”,鄭子揚輕咳了兩聲,然後十分無奈地說道:“國家首席鄭經有一個侄子,今年也要參加精英學院的招生考試,他的名字叫鄭成秀……”
“鄭成秀?”,哈哥怔了怔,這個名字好熟悉呀。
“哈哥,就是那個碰瓷的自行車少年”,高科直接就反應了過來,忍不住提醒道:“在雙龍無極對戰鬱青松會長時,他還出現過呢,那腰彎得,嘖嘖……”
“哦,他呀”,哈哥的臉上瞬間就浮現出了些許的不屑,一個大貴族家的公子哥,能丟人現眼到他那種程度,也算是罕見了。
“碰瓷,彎腰”,鄭子揚僅僅通過這兩次詞匯,就能夠想象地出一幅幅不忍卒視的畫面。
“吭吭”,哈哥乾咳兩聲,很是猶豫地問了一句:“鄭校官,國家首席的意思,不會是想讓我直接錄取了他侄子吧?”
“不是”,鄭子揚趕緊搖頭道:“這怎麽可能呢?鄭經首席已經去北望城了,沒空關注這些的。”
“嗯,那就好”,哈哥稍微放心了點,如果是國家首席的意思,自己還真不好處理。
“不過”,鄭子揚語氣一轉,十分慎重地說道:“鄭家有人很關心這件事,而且那個人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鄭首席也頭疼不已。”
“誰啊?”,哈哥目瞪口呆,能把一個國家首席難為成這樣的,那鐵定就不是一個小人物了。
“名字我不能說”,鄭子揚一臉嚴肅地提醒道:“但是,那個人已經在準備鄭成秀入學的事情了。”
“我靠”,哈哥實在是無語了,自己這主考官還沒上崗呢?這鄭成秀就直接特招了嗎?
“呃~”,鄺野局長猶豫了一下,思考著說道:“這個鄭成秀水平怎麽樣?能不能通過精英學院的考核呢?”
“咦,對呀”,哈哥直接就明白了,鄺野局長問得好,要是這個鄭成秀本身就能通過精英學院的入學考試,那自己也沒有理由拒絕人家不是?
“不好說”,鄭子揚想了想,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雖然他是築基期,但是狀態不穩定,發個道術,有時候還行,有時候就不能看。”
“這……”,哈哥有些為難了,就以鄭成秀這種情況,發揮得好自然是萬事大吉,可萬一他失手了,自己該怎麽處理啊?
“唉~”,哈哥長歎了一口氣,無奈地祈求道:“希望明天鄭成秀能表現得好點吧,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你就再給他個機會”,鄭子揚很是謹慎地建議道:“讓他重考一次,說不定就能發揮好了呢。”
哈哥眨巴眨巴眼睛,感覺實在是無語了,作為一個主考官,竟然要替考生操心過不過的問題,我是不是神經病啊?
“哈哈”,張盼盼摸了摸哈哥的狗頭,輕聲地安慰道:“別太擔心了,咱們秉公辦事,就算鄭成秀真的發揮不好,也不能怪咱們吧。”
“是不能怪你們”,鄭子揚面色微沉,冷冷地說道:“不過,錄取名單公布的當天,鄭經首席就不得不從北望城趕回來,承擔那個人的怒火了。”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