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長途跋涉,同時還要躲避警察的追捕,戰士們幾乎都沒怎麽睡過安穩覺,天黑沒多久就熄燈睡覺了。
凌晨一點,何風帶著一隊人馬來到了倉庫門前。小隊都是全副武裝,手上拿著一支紅色記號筆,不知道要幹什麽?何風抬手看著腕上的手表。
在在何風帶人走進倉庫的同時,李仁傑耳朵動了動,睜開了眼睛。隨後白楊李子涵、周岩、歐陽金城都睜開了眼睛,坐起身,相互看了一眼,點點頭。
白楊瞟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曾凱,推了推他。曾凱半夢半醒的把白楊的手打開,白楊嘴角抽了抽,想了想直接用手捏住了曾凱的鼻子,不一會兒曾凱一陣撲騰,瞪著眼醒了過來。
一見是白楊開口剛想罵,就被人給按住了,比了個噓的手勢。李子涵小聲的給曾凱解釋,曾凱這才把殺人的目光從白楊身上移開,其他人開始幫忙叫醒身旁的人
白楊一直開著上帝視角觀察著外面的情況,見那隊人中,一人上前握住了門把手,後面兩個人從腰間掏出兩枚煙霧彈和催淚彈。
白楊立馬讓人拿衣物捂住口鼻,下一刻,大門被人打開,兩顆冒著白色煙霧的球形物體被扔了進來,隨即隊戴著防毒面具的戰士衝了進來,手上拿著紅色的記號筆,對著那些還沒反應過來的人身上劃去。
白楊見狀就知道這紅色記號筆肯定又是何風搞出來的,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麽,不過最好別被劃到,給幾人說了一下就向門外衝去。
白楊開著上帝視角,輕松的躲過一個戰士,就在他即將出門之際,一個戰士出現在了白楊面前。連忙關閉上帝視角後退一步,警惕的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家夥。戴著防毒面具,什麽也看不到,不過這個戰士給白楊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等了一會兒,白楊主動出擊了,四周的煙霧彈和催淚彈,弄得他有些呼吸不暢了,對手卻帶著防毒面具白楊不能和他耗著。
右腳用力,蹬地向前射出,左手出拳直擊對手腰間,戰士扭腰躲過這一擊,順勢手肘向下,向白楊背部擊去。腳底再次用力,身子向前一傾,一個側滾從戰士身旁翻了出去。
一出門白楊就見到何風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隨後抬頭對面那個戰士喊道:“貓頭鷹,你這不行啊,又讓他給跑了!”
那戰士扭過頭來掃了何風和白楊一眼,沒有說話,進入門內繼續著原本的工作。
不一會兒所有集訓戰士都被,拉了出來。一個個身上都有好幾道紅色記號劃過的記號,想擦都擦不掉。
等眾人都站好後,何風吩咐其他人給戰士們一個個檢查。所有記號筆劃過超過五道的淘汰!被劃到要害的淘汰!
這下一來,又少了幾個,現在參訓人員只有二十幾個了,何風看著在次減員的隊伍滿意的點點頭。
“看著你們又少了這麽多人,真爽,你們還是早點棄權算了,免得我麻煩,我也想休息一下。”何風一臉真誠的看著眾人,在眾人看來,這張臉上的笑容真的很賤。
“你說你們怎麽就這麽蠢呢?說了明天早上正式訓練,你們就真信啊?還都睡的那麽深,看看你們身上都被劃了多少條,這要是真刀,估計你們都死了!”何風一邊說著一邊掃了一眼白楊,這個唯一一個沒被劃到的家夥,何風想看看他的態度,直接把他給忽略了。
白楊自然也看到了何風的眼神,他也不傻,不會閑的沒事出來拆何風的台。聽著何風在那吹,
白楊隻想說:這些人怎麽這麽愛裝逼呢? “還有二十幾個人,你們覺得你們能堅持到什麽時候?”何風晃著腦袋疑惑的問著戰士們。
“不說話?是不知道嗎?”何風一個人在那說著話氣著戰士們。
白楊突然想到一個詞,舌戰群儒。只是可惜他們都不是儒,而是一群大老粗。
……
……
何風一個人在隊伍前巴拉巴拉的說了半個小時,氣的一些戰士都快吐血了,他這不去做教導員真的是可惜了!
“好了,不和你們說太多了,今天就到這,你們回去睡覺吧!”何風拍了拍手,招呼身後帶來的戰士走了,留下一群快被何風氣死戰士在那風中凌亂。
一群人慢慢的走回了倉庫,邊走還邊不停的罵著何風是個神經病碎嘴子。聽著那些人罵的話,白楊一陣好笑,這要是讓何風知道他們罵的什麽,估計也會被氣死。不過他既然敢這麽乾,那麽他肯定猜到會有人會罵他的。
躺在床上都睡不著,一有個風吹草動就醒了,就這樣一晚上迷迷糊糊的度了過去,幾乎所有人都沒怎麽睡。
倉庫外,一個帳篷裡何風看著監控裡睡都睡不安穩的戰士們,邪惡的笑了出來。
一旁的疤狐開口道:“瘋子,你這麽搞,我們怎麽招人?軍區送來這麽多人,你這還沒正式開始訓練,你就弄的只剩下二十幾個了,到最後咱門能的收幾個呀!”
“No、no、no……我們鷹隼寧缺勿濫,人數少點沒關系,但質量一定要過關!”何風搖著手指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