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這樣也不是個事啊!這裡是男生宿舍,你不能進去。”賈明達無奈道。
少女撅著嘴不說話,兩隻玉臂摟著賈明達的脖子,乾脆整個身體都掛在他身上,修長的雙腿直接盤在他腰上。
.陳陽賊兮兮的湊過來道:“假貨,要不我幫你把宿管阿姨忽悠走,你帶她上去?”
賈明達翻了個白眼,用手指了指周圍的攝像頭:“你當那些東西都是擺設啊,別出餿主意了,你認識的女孩子多,看能不能找個地方先給她安置下來。”
陳陽擺手否認:“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守身如玉二十年,至今都是童子雞。”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為愛放棄天長...”
正在這個時候,陳陽的手機響了。
他一看備注名,立馬轉過身去,接起電話用一種極為膩歪的聲音說道:“喂,媛媛啊,怎麽了?”
那頭丁媛媛倒是比較爽快:“陳陽,我們宿舍的女生說要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學校外面的慢搖吧,你跟賈明達一起過來吧!”
陳陽興奮得快要跳起來了,笑聲就在嗓子眼裡,偏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好的,什麽時間。”
“就現在過來唄!反正現在慢搖吧沒什麽人,周芳說要過去暖場。”丁媛媛笑道。
掛完電話,陳陽伸手去攬賈明達的肩膀,手在半空中縮了回來:“咳咳,那什麽,我們現在去慢搖吧,可以大飽眼福了,404的妹子可都是校花級別的。”
賈明達指了指身上的樹袋熊:“你讓我這麽過去?”
陳陽撓了撓腦袋:“嗨...沒事沒事,反正都是熟人。”
在半推半就之下,賈明達無奈跟著陳陽去了外面的慢搖吧。
這個慢搖吧的裝修方式十分獨特,座位區和舞區相互獨立,做到靜中有動、動中有靜,客人可以隨時跳舞,也能坐在一邊喝酒聊天。
播放的曲子也是十分舒緩的曲子,能夠調動人心,卻不至於嘈雜一片。
時間還隻是傍晚七點多,慢搖吧的人不多,除了幾個身著服務生服飾的年輕人走動打掃之外,就只剩下角落裡一張桌子旁的七八個美女。
身上掛了個樹袋熊的賈明達自然吸引了無數目光,等他們走到角落的時候,幾個美女紛紛都調笑起他來。
誰都沒有注意到,蘇子言眼中的落寞。
“這位大美女是誰啊?賈明達,你不會是上哪個高中勾搭了小姑娘吧!”丁媛媛屬於那種典型的自來熟,其實跟賈明達沒說過幾句話,見到對方卻能十分自然熟絡的調侃。
陳陽張嘴正要解釋,冷不丁賈明達身上掛著的姑娘突然滑了下來:“我叫曾遙。”
經歷過宿舍驚魂的幾位美女紛紛往後退,有人甚至因為退後得太匆忙,以至於差點摔倒在地上。
賈明達拉著姑娘的手解釋道:“確切的說,她是曾遙,但也不是曾遙。”
似乎有賈明達在能夠讓人安心,幾個女孩重新坐回了位置,丁媛媛率先發難:“怎麽回事?”
其他人也都一臉好奇的看著他,這反倒讓賈明達很不好意思了,長這麽大,他還沒被這麽多美麗姑娘盯著看過。
“有些東西,不好說。”憋了半天,他竟然憋出這樣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大失所望。
陳陽是不嫌事多的主:“哎呀,真實情況是這樣的,她體內的魂魄是曾遙的,但是她的身體不是曾遙的。家夥通過某些不為人知的道家秘法,
把曾遙的魂魄強行注入了她的體內,所以她現在是曾遙,也不是曾遙。” 丁媛媛一把抓住賈明達:“對了,你真的會法術嗎?是不是跟林正英先生在電影裡演的那些一樣?”
賈明達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曾遙已經伸手在丁媛媛手背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脆響,丁媛媛痛得尖叫一聲:“你幹什麽!”
曾遙緩緩道:“媛媛,他是我的。”
“我蒼天,這什麽情況,我現在有點相信了。”丁媛媛忘了疼痛,一臉呆滯的看著曾遙。
經過一番攀談,幾個女生對道術有了大致了解,不過很多東西賈明達不願深談,他們也僅限於了解而已。
在他們交談之際,從門口走進來一個身著白色西服的年輕人,一頭飄逸的長發披散在肩上,腳下皮鞋鋥亮。
年輕人左右看了看後,徑直朝角落這邊走過來。
“周同學,多謝你帶這麽多人來捧場,今天的酬勞加倍。”年輕人走到近前,看在座的姑娘似乎每一個姿色都不錯,頓時十分開心的道。
周芳站起來介紹:“這位是懵懂的BOSS,吳少。”
挨個介紹之後,吳少有些輕蔑的瞥了一眼土鱉一般的賈明達,目光落在蘇子言臉上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貪婪。
這一抹貪婪很快就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各位喝好,晚點我過來敬酒。”
從吳少出現開始,賈明達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對方,自然那一抹貪婪的神色也沒有逃離他的視線。
這個年輕人很不正常!
本來他打算出言提醒的,但那個目光,讓他選擇了閉嘴。
天師道傳人可不是什麽悲天憫人的高僧,此道中人講究的是一個隨心隨性。要知道祖師爺鍾馗可是一怒之下觸階而亡的主,他門下的人,都是一幫怪脾氣。
笑笑鬧鬧到九點左右,懵懂慢搖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吳少如雨而至,從酡紅的面色來看,這位吳少喝了不少酒。
賈明達突然呆住了,目光所及之處,吳少的腦門上冒出不少黑氣。
只見吳少徑直走到蘇子言身邊,身上的黑氣一股腦朝蘇子言身上籠罩而已,他嘴角掛笑:“這位同學貴姓,能不能喝一杯?”
“放開!”
賈明達怒喝出口,伸手一把將蘇子言拉到自己身側:“吳少,這種伎倆,還是不要隨便用吧!”
不料蘇子言不等吳少發怒,已經很不客氣的甩開了賈明達:“你幹什麽!吳少這麽帥的帥哥,請我喝酒怎麽了。”
除了曾遙,其他人基本上都漸漸朝吳少靠攏,看向賈明達的目光充滿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