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時間,曾遙等一乾人等都在朱友功家裡吃住,朱友功自己沒出面,倒是讓自家媳婦出面招呼這些莫名其妙的客人。
朱夫人對蘇七七特別親近,不斷套近乎,隻為問出蘇七七到底是用什麽東西保養的。
童顏****,說的就是蘇七七這樣的人。
只不過蘇七七沒跟她說太多話,只是告訴她幾個保養的方式而已。
一個星期之後,賈明達徹底恢復過來,趙無得跟他一起在院子裡曬太陽,把三個女人直接晾在房間裡。
趙無得嘴角掛著揶揄的微笑:“小賈,你招惹這麽多水靈姑娘,就不怕後院起火啊!我們這些老頭子就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想當年我們年輕的時候,你師父也是左擁右抱的。”
賈明達轉移話題道:“前輩既然認識我師父,那跟我說說我師父之前的事情唄?每次我問師母去什麽地方了,師父總是鐵青著臉。”
趙無得撇嘴不屑道:“當年你師父啊,那可是道門的奇葩。一個人單打獨鬥敢跟鬼王乾,最後雖然身受重傷,好歹留下了一條命。至於你問師母,他當然會沒好臉色,那時候就他身邊的姑娘多,而且每一個都很水靈,可惜他偏要找一個...”
說到這裡,他突然跟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一樣,立刻閉上了嘴。
似乎賈北蟄以前的情史,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見他不說了,賈明達反而來了興致:“找一個什麽,你倒是說啊!”
趙無得微眯雙目,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賈明達急了:“您老一個道士,說什麽佛曰啊!”
趙無得往屋裡瞥了一眼:“不說你師父的事,雖然我不怕賈北蟄那老家夥,但我也不喜歡招惹是非。反正你們天師道的人都是招惹桃花的主,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你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麽處理好裡面幾個姑娘之間的關系。”
賈明達一拍腦袋:“您是前輩,要不您給我支個招?”
處理這種關系他真不在行,每一個姑娘在他心中都有位置,而且地位都不低,偏倚誰似乎都不好。
按理來說他應該偏向曾遙,畢竟那是他大學時代喜歡的女孩,而且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可關鍵是蘇七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蘇子言又對他一往情深。
就算跟蘇子言之間的關系還處於朦朧狀態,兩個女人之間的矛盾也是不那麽好調和的。
這倆姑娘骨子裡都是烈性女子,一言不合就能打打殺殺的主,要是偏倚,最後倒霉的只有可能是他自己。
趙無得可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立刻道:“你可別害我,老頭子一輩子不近女色,可不想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我倒是可以拉你一把,不過你得付出點代價。”
賈明達問:“什麽代價?”
這些人老成精的家夥說出來的話,他可不敢輕易應承,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鑽進了他們特意設置好的圈套裡面。
趙無得賊兮兮的笑著:“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欠此間主人一個人情,而此間主人現在有事相求,你得幫我救一個人。”
賈明達立刻明白過來,感情老頭是要他幫忙救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孩子。
這個孩子他還沒有完全恢復就知道了,也做好了幫助的準備,他覺得趙無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說出來。
“這孩子到底怎麽回事?我昨天去看了看,不像是下咒,也不像是鬼上身。不過他體內應該有些髒東西,但是陰氣不重。”賈明達很是不解的問。
趙無得把腦袋湊過來小聲道:“這孩子體內是個邪靈,自然陰氣不重。也不知道這家人怎麽得罪了那邪靈,竟然報應到一個孩子身上了。”
賈明達皺眉問:“幾個意思?邪靈難不成比厲鬼還難對付?”
趙無得稍微提高了些許音調:“那是自然,邪靈是有人供奉香火的,只不過一般邪靈不會出來害人,除非是人得罪了他們。”
賈明達道:“如果是有人供奉的邪靈,那就必須找出到底是怎麽得罪的。如若不然,恐怕難解。”
邪靈分為很多種,有些是一些山民供奉的山神土地,有些是一些家庭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供奉的菩薩,還有一些是為了旺財而特意找高人布置之後供奉的邪靈。
算起來,第三種邪靈是最不好對付的,也是報復心理最強的。
第一種還好,人家好歹也有個神位,只要人做得不是太過分,他們頂天了也就是教訓一番。
第二種則不然,這種邪靈沒有太大的報復心理,可是卻十分貪婪,一旦有一天你不供奉了,很有可能他們就會讓你家宅不寧。
而第三種最為恐怖,又貪婪又自私,而且很容易反噬主人家。
有些人為了錢財而供奉邪靈,最後被邪靈害得家破人亡的都有。泰國那邊的養小鬼,其實就是供奉邪靈的一種。
趙無得面色凝重的點點頭:“關鍵是現在根本不知道這孩子之前去過什麽地方,得罪過什麽邪靈。所以我才說要你幫忙,不然搞不定。”
賈明達警惕道:“你要我幫什麽忙?”
趙無得道:“你是純陽之體,你的純陽血對他有作用,能夠作為供奉之物。所以我需要你的血,然後吸引那個邪靈出來跟我對話。不然我上哪裡去找那邪靈出處?又怎麽把這個問題解決掉呢?”
賈明達道:“你不會是想著坑我吧!”
這些所謂的前輩,他是真的有些怕了,因為他們做事從來沒有什麽真心可言,全是套路。
趙無得賊笑道:“放心放心,不坑你。你師父那麽厲害的人物,我怎麽敢坑你啊!只要你把手指割破,放在他口中,其他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賈明達將信將疑的看著趙無得,對方的笑容讓他感覺這事沒這麽簡單,畢竟他們要對付的是一個邪靈,而不是普通厲鬼。
禁不住趙無得的苦口婆心勸說,賈明達最終還是答應了老頭的無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