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倉促的跟秦晴說完需要她做的事情之後,秦晴面色一喜,拉著賈明達就進了房間。
彼時的賈明達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樣,只能任人拿捏,因為他抵擋體內那股燥熱都來不及,根本騰不出手來反抗。
當溫香軟玉就在面前,當玉體橫陳在床上,所有的顧慮全部都被體內那份灼熱焚燒得一乾二淨,他忘記了所有,如虎狼一般撲向了床上的麗人。
而另外一邊,在裘避天回了電話,寇明正證明賈明達已經沒有大礙之後,那個挾持GD聲排第一的大佬的人也消失無蹤了。
裘避天拒絕了寇明正送他去醫院的提議,用酒店裡的縫衣針十分隨便的縫了縫肚子,就在慕雨卿的攙扶下跟著寇明正到了賈明達下榻的酒店。
找到房間之後,他進門找了個地方坐下,氣喘如牛。
“你沒事吧。”慕雨卿關切的問。
裘避天苦笑:“沒事,放心,短時間內死不了的。”
慕雨卿哭的梨花帶雨:“你怎麽這麽傻,為什麽要選擇這條路。”
裘避天歎了口氣,伸手摸著慕雨卿的頭髮:“有些事不是誰一個人說了算的,要怪,只能怪當初自己的選擇。
既然當初選擇了這條路,就只能義無反顧的走下去。因果報應來的時候,就得自己用肩膀扛著。
你幫我告訴雪兒,就說我裘避天這輩子,沒有後悔為她做那些事,也沒有後悔為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只是以後,恐怕我不能再守護在她身邊了,讓她好好保重自己。
其實功名利祿,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好,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值得去爭取。有時候一口粗茶淡飯,一個深愛的人,三五畝薄田,就足夠了。”
人活著的時候不會想到這些,隻想著跟別人攀比,想著怎麽讓自己和身邊的人把生活過好。
就像這茫茫大都市中無數的年輕人那樣,說是要賺多少錢養家糊口,平時忙碌的連給家中雙親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等到有一天雙親已老,在孤獨中跟歲月搏鬥失敗,最後落得的下場,不過是子欲養而親不待。
劉知命一直看著他們兩個你儂我儂,他們聊了一會之後,慕雨卿離開,裘避天則對劉知命招了招手。
等劉知命過去之後,他苦笑道:“對不住了老哥,讓您過來,我這身體是撐不住了,有些無禮。”
劉知命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有種物傷其類的味道:“別說那些東西了,我們修道之人,本來是超然物外的,不必被俗禮所拘束。”
裘避天點點頭:“老哥說的是,倒是我有些矯情了。我知道老哥很好奇我以前到底是怎麽樣的,也很好奇為什麽我一個正統修道之人會用這種旁門左道害人。趁著現在還有些時間,不知老哥有沒有興趣聽上一聽?”
知道裘避天這是在臨死之前想找個人傾訴,劉知命沒有想就答應了。
裘避天很開心的笑著,然後娓娓道來:“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便是亂世下山,盛世修行。這是我道家跟佛門的人不同的地方之一,而且道家講究清修、苦修,而佛門則是入世弘揚佛法。
小時候身體不好,加入茅山某位老真人的坐下當了個記名弟子。到底是哪位老真人我就不說了,出了我這種不肖弟子,九泉之下的師父估計會覺得丟臉。
之後父母在一場洪災中變成孤魂野鬼,連個屍體都找不到。現在老家CZ那邊的孤墳,不過是一座衣冠塚而已。
我並沒有跟山上的師兄一樣一直在山上修煉,師父覺得我可憐,讓我做了關門弟子,並且讓我跟普通小孩一樣讀書。
從小我就是一個異類,因為別人穿著校服,只有我一個人是穿著道袍的。
小時候沒人跟我玩,大家都說我是個怪物,甚至有人說我是個禍害。
直到十歲那年,從城裡轉來了一對小姐妹,她們的出現,讓我找到了希望,也讓我明白了什麽叫朋友。
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城裡人漂亮的衣服、好看的玩具,從來都是鄉下孩子所豔羨的。只不過大多數孩子有骨氣,即便再羨慕,也不會太過主動去巴結。
也不知那對小姐妹是可憐我還是覺得我奇怪,反正她們是唯一敢接近我的人。
之後我們一起讀初中,開心的五年時光很快就過去了。
每個人都有情竇初開的時候,我也不例外,畢竟我不是一個在山上清修的道士。
她們要走了,而我舍不得。
在她們離開的時候我選擇了表白, 表白的對象就是慕雪卿。只可惜,那位高傲的姑娘丟給我一個大白眼之後就沒有下文了。
之後我努力讀書,發誓要考到她所在的城市,因為我沒有一刻不想見到她。
高中三年我從倒數的成績成為了全校第一,並且奪得了全校唯一一個保送的名額。水木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都下來了,而我卻選擇了GD師范。
也就是那一年,小雨寫信告訴我說她姐姐去了水木大學,問我報考的是什麽學校。
我在校長門口跪了一天一夜,讓那個頭髮花白的老校長腆著老臉找昔日的老朋友把我的志願給改了。
然後,我如願以償的跟她到了一個學校,只是水木大學那麽大,我根本找不到她。
之後一次辯論賽,讓我達成所願。
重新見到她之後,並沒有那種故友重逢的喜悅,因為我看到她柔軟的嬌軀,靜靜的躺在一個模樣帥氣的男人懷裡。
妒火中燒的我第一次用道術害人,用的是詛咒術。
那個男人瘋了,最後選擇了跳河自殺。
一種變態的快感讓我感覺渾身舒暢,我發現殺人之後我沒有負罪感,反倒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可是她依然對我愛答不理,似乎我的身份配不上她,每次說話,都是對我拒之千裡。
我不開心,我很不開心,但我依然很努力。
我身邊有一個叫董曉天的朋友,家裡沒錢,但是那個人將來一定會出人投地。所以,我讓他成為了我的好朋友。”
說到這裡,裘避天有些癲狂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