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一段落,劉知命回到CS給賈明達作完證之後就自己離開了,也沒跟賈明達告別。
那天晚上的一夜荒唐之後,不等賈明達起床,秦晴就不告而別不知去向了。
對4S店的血案,裘避天供認不諱,把所有罪責都認到了自己頭上。
這,也算這個手上沾滿了鮮血的惡棍在臨終之前做的一點善事。
由於事情涉及到一些陰陽秘術方面的東西,最後經過討論,省廳那邊決定對這件事秘而不宣。對外宣稱已經抓到真凶,並且真凶在抓捕過程中因為拒捕而被擊斃,實際上法庭則對這起案子的主謀裘避天執行不公開審理,最後執行死刑,立即執行。
慕雪卿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怎麽回事,在行刑當天跟慕雨卿來到CS第二看守所,跟裘避天聊了有兩三個小時,直到行刑的武警來了,她才離開。
之後她做什麽,就沒人知道了。
反正這個政治新星,最後在GD省的政壇上徹底銷聲匿跡。
賈明達知道的就這些,他不知道的,是裘避天行刑的前半個小時,有一個光頭道士找裘避天問了幾句話。
首尾處理清楚,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
在這期間,消失有一段時間的曾遙再次出現,問她怎麽回事,她說母親病重,她去照顧了。
賈明達也不疑有他,畢竟自己身上那些事,最好還是不讓曾遙插手的好。
怎麽說曾遙現在佔據的身體也是一個茅山棄徒的孫女的,一些東西,沒必要讓她知道。
這日,賈明達將4S店低價處理掉之後,決定請寇明正吃個飯。
不管怎麽說,在這件事情上面,寇明正算是下了苦力氣的。如果不能成功找到真凶,恐怕他不是死在那些妖魔鬼怪手下,而是要吃一顆進口花生米了。
二十幾條人命的案子並沒有讓普通老百姓如何如何,普羅大眾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偶爾當一個茶余飯後的談資而已。
“正哥,忙沒?”賈明達摟著曾遙撥通了寇明正的電話。
身後不遠處,丁媛媛低頭想著什麽,身邊的陳陽幾次伸手想要攬住她的肩膀,卻終究因為不夠自信也沒有動手。
寇明正爽朗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哈哈,這段時間可快忙死了。怎麽?你小子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又有什麽事?”
賈明達笑道:“我的正哥啊,這回可真不是有事找你幫忙。這不前段時間事太多,我也沒好意思打擾你。現在好不容易聽說你沒那麽忙了,就想你賞個臉,一起吃個便飯。”
寇明正故作嚴肅:“小賈,咱就不用玩這一套了,我也沒幫你什麽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還世間一個公道而已。”
賈明達道:“話可不能這麽說,不說那件事,就說你幫忙查出了店子裡的蛀蟲,將幾個殺人凶手繩之以法,又把龔林那個吃裡扒外的家夥給抓了,為我挽回了不少損失。如果這都不算幫了我,那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樣才算幫忙了。”
寇明正難得的開玩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手裡有兩個錢就燒得慌,看來我要是不吃你這頓飯,你小子說不定得讓我寢食難安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啊,我得帶人過來,咱警局可是有不少人幫了你忙的。”
賈明達笑道:“好,那就這樣,地方定在順天食府,老弟我這次也帶哥哥你開開洋葷。”
掛掉電話後,我抱著曾遙的額頭就是一口:“媳婦,你看,我現在也是能夠在順天食府吃飯的有錢人了。
” 曾遙忽的擰住他腰間的軟肉:“賈明達,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了?”
賈明達倒吸了一口涼氣,苦著臉求饒:“我說媳婦,你怎麽這樣呢!我哪敢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就是...”
“就是什麽?”曾遙柳葉眉一橫,凶光畢露。
這小丫頭就是一母老虎,賈明達成了她的私人財產,任何人不能觸碰。
賈明達連忙道:“沒什麽,沒什麽,就是覺得前段時間有些對不住你。再說了,丈母娘身體不好,我也沒去看看,這做女婿的太不合格了。”
曾遙松開手,揉了揉他的腰:“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否則我騸了你。”
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賈明達四下張望,正好看見陳陽再次伸出魔爪,他立刻道:“你快看你快看,胖子那慫貨。”
曾遙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去,然後噗嗤一笑:“人家那不叫慫,那叫在心愛的人面前有些不知所措。你還好意思說是人家兄弟,也不去幫幫他。”
賈明達賊眼一眯,點頭道:“好。”
然後他繞了個彎,不知不覺就到了陳陽的身後,可憐的胖子還不知道,依然在那裡猶豫不決。
丁媛媛依然低頭,像是在想什麽心事,所以根本沒注意到前面的人到了後面。
當陳陽再次伸手的時候,賈明達一個箭步竄上去,用力把他的手按在了丁媛媛肩膀上:“喜歡就大膽說,別錯失良機。”
丁媛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尖叫,陳陽則鬧了個大紅臉。
前者心事重重的把後者的手拿開,繼續低頭朝前面疾走。
陳陽臉上寫滿了失落:“假貨,你說她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賈明達有些看不懂的摸著下巴道:“嘖...嘶...我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說她不喜歡你吧,你每次打電話給她她都能跟你聊半天。說她喜歡你吧,卻又不肯跟你有進一步關系。這姑娘我是有些看不明白了,女人心,海底針,難懂啊!”
陳陽不再說話,面色有些蒼白。
好在曾遙也看到了這一幕的發生,慢慢放慢腳步,等丁媛媛跟自己並肩的時候,她順勢拉住了丁媛媛的手:“媛媛,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丁媛媛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最後又搖了搖頭。
曾遙已經了然於心,她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有心事,只是在猶豫該不該跟他們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