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太讓我傷心了,必須留作紀念,我必須好好省視自己一番,我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我有點在乎自己,雖然不要太把自己太當回事,但是我還是要讓自己好好活著,摒棄一些能夠傷害自己的缺點。可現在我依然很傷心,想到了以前的往事
那個叫墨玫瑰的男孩子對我說:你還真畫鍾,精神病患者才會被要求畫鍾的知道不?我說不知道啊,我就是啊,每天吃藥。他說畫一個鍾吧,我看看你有多嚴重,精神病患者他們畫的鍾會很怪,甚至畫不出正常的鍾。我說鍾特別容易畫,現在腦海中就有一個。他說我自學過一本犯罪心理學,給我看看,畫一個簡單的鍾,一個圓,十二個刻度。我說我畫個美美的鍾給你。他說兩根指針對應當前時刻,先別著急,讓我看看你的心。
我畫了一個鍾給他,並說那個6時偏了一點,圓不是很圓,我說這個很難畫圓的。我又問我現在意識混亂麽,我很擔心自己啊,驀地就討厭一些人,鬧得自己很不安。那個流浪魚,好討厭她,我身上的東西呐,討厭她。現在感覺腦袋怪怪的,自從今天中午見到那個屍獸,就一直不舒服,她還要跟我說話來著,我不想自己有幻聽啊,本來還好奇去聽聽的,但是擔心病情就拒絕了。
那個墨玫瑰又問:你真的見到過他們嗎?我隻說腦海中的畫面,還有聲音。他繼續問,他們存在嗎,認真回答我。我說我的經歷告訴我,這世界無奇不有。他問,那你害怕什麽?我說害怕自己住院打針,被關起來。那墨玫瑰告訴我你的鍾告訴了我一切,如果它告訴你你身上什麽都沒有怎麽樣。我說我神智清晰得很,今天還寫了三千字的文,只是那個屍獸算是個恐怖的。他問他們真的存在嗎?我說信不信由你。
墨玫瑰擲地有聲地說,只是你的魂建在,他們無法附你身。我說你感知不到他們,是因為你魂魄健全,而我魂魄不全,而且我的身體被打了幾個月針,已經很爛了,所以我能感應到所有東西。墨玫瑰繼續說按照中國的玄學,三魂七魄,缺一不可,你告訴我你還清醒,你的鍾也是非常正常的,大腦沒有任何受損,認知也是正常的,按玄學而言缺一你就不正常了,可你還清醒。我笑了笑,笑他不說真話。
那個墨玫瑰似乎真的看低我,語氣衝衝地說,像你這種人正渴望被關注啊,我跟你說這麽多你不high天上去?
不懂就要多讀書,讀書能彌補你內髒的空虛。我說我不會刻意去讀那些聖賢,但是只要我寫到哪個程度,我就會去查。那墨玫瑰說,我只知道我的眼前是星辰大海,為了航行我求知若渴。我說這個也要看機緣,知道一些沒有緣分的知識,那樣會害自己,這是真理,世間這道理一貫如此,
墨玫瑰說成為浮士德也未嘗不可。我不貪,不嗔,但我對於我的夢想無比癡迷,任何企圖阻撓我的人最終都會成為我榮耀王座下的骸骨。我笑他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很貶低我,說教般的指責我:說實在的,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輕浮的,嘩眾取寵的小醜,卻自以為是目空一切。但是我特別不喜歡你這種輕浮自大的人,特別是還要把自己的缺陷怪罪於先天的家夥。既然你不是我朋友,那就別來汙染我視線。別!千萬別!略惡心!太醜拒絕!當初覺得你很有趣,後來發現你有點蠢還浪費時間,我可是把自己必做浮士德,你把你自己當什麽?
我笑了,我隻把自己當做一個寫書人而已,
一粒浮遊。他隻說一個不討喜的寫書人。我說就算沒有人喜歡我,或者喜歡我的書,我也將寫完不是? 我知道我一直不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從小到大,學校裡沒有一個人喜歡我,沒有一個人和我玩,我一點都不可愛,心機像我娘那樣,從娘胎裡帶出來的嫌惡,卻長得像個無知少女。我說我一直心累。朋友說心累的人, 一種是攀比心重,另一種是不滿足,還有一種是什麽忘記了!我沒有否定,我討厭自己,像我娘那樣心機重,卻沒有我娘那麽厲害,我喜歡我的性格和我的長相一樣甜美就好了。可是因為我長得還不差,很多男的因色相來煩我,甚至誘惑我,我很煩。因為我隻把自己給愛的人。
我真的就輕浮麽?我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幼稚又多嘴,做錯了那麽多的事,沒想到不止是懵懂好騙,還有輕浮的因素。我是該好好反省了。媽媽總說錯要錯到底,可承認錯誤也是一種勇氣。
我或許特別直率,學不了虛偽,總是大大咧咧暴露內心的真實想法,或多或少會讓人覺得不舒服。但是我並不想束縛自己,人性絕對是不能由人隨意評說的。這是一個人的尊嚴呀!很多人都是比較猥瑣的,只不過披著虛偽的外衣,但是只要不犯原則錯誤,還是可以接受。人活著,便自有它的臭味。
墨玫瑰提到小雨,小雨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說我比小雨不知醜了多少倍。我除了呵呵還能怎樣?只是我還不完全明白自己究竟哪兒得罪了他。小雨,靜靜她們我也是喜歡的。但是我卻不知自己如何醜了。我很介意啊!只是覺得自己一任真性情。在我閨蜜面前,我或許忍著所有秘密,只聽她嘮叨,還算虛偽,可是在這個勤書網的群,我幾乎沒有顧慮,說了很多心中話。
我承認,我是有點蠢,因為總比別人慢半拍,但是我的心絕對不會很醜,因為我想表達愛與快樂。這是那個想做浮士德,想把靈魂出賣給魔鬼的墨玫瑰所不能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