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不該動,深深刺痛了秦一的心,灼灼生輝的鳳眸迅速黯淡下去,她突然大笑起來,眼角濕潤,可是她卻倔強的不肯流淚。
她不明白,三個月的時間於她來說只是睡了一覺,可就是這夕之間,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
那個一直寵著她的煥哥突然不見了,秦一的眼裡閃過絲絲猩紅,鳳尾上挑,心裡剛剛破了冰的柔軟立即又被冰封,眼裡的信念搖搖欲墜。
“不能動,我偏要動。”秦一雙眸猩紅,隱隱有入魔的預兆,她直接衝向楚楚,手裡冰藍色刀刃閃過夢幻的的流光,可是卻冰冷的刺骨。
楚楚眸色一挑,隨即跑到雲煥面前,丹鳳眼流轉勾人,“阿煥,她要欺負我,你將她殺了好不好,反正你不是說最討厭她了嗎。這戲也演足了,當初也不過是為了從她身上得到好處,現在我們自己也有能力了,還留著她幹什麽,把她殺了吧。”
“好。”雲煥手一揮,一小團的火球燃起,橘紅色的火焰溫暖的如同太陽,可是秦一只有滿心滿骨的冷。
原來都是演戲嗎,對她所有的好都是假裝的嗎,秦一心中開始冰封,鳳眸黯淡,透著刺骨的冷。
秦一迅速躲過雲煥的火球,腹部的鮮血止不住,純白如雪的毛衣觸目驚心,執起長長的墨發,秦一反手割斷,及腰的發瞬間及肩,少年的聲音抑揚頓挫,透著千年化不掉的冷意。
“今天起,我秦一和雲煥小隊橋歸橋路歸路,再相見便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少年素白的手一揚,如同上好綢緞的墨發飛揚,少年決然轉身離開。
每走一步,地上都開出血色花朵,如同緋紅的彼岸花,傲骨風華。
秦一也不知自己怎麽走出別墅的,只是那挺拔如松的身姿說明了她的倔強,腹部灼熱,鮮血淋漓,可是她卻好像沒有看見。
街道上並沒有什麽人,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走著,地上的彼岸花還在綻放,然而少年的眼底是無助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或者說能去哪裡。
前世她有一個家,可是到頭來得到了卻是欺騙,這一世,她自以為找到了一個真正接納她的家,可是到頭來卻也是利用。
她終究是那個多余的人,或許她本身就是錯誤的,錯誤的來到這個世上,所以她得不到任何的溫暖,她注定是活在黑暗裡。
別墅裡,秦一走後,楚楚嘴角溢出了絲絲血,但她的雙眼明亮,要不是她支撐不了多久,剛剛雲煥真的可以殺了秦一。
楚楚松了一口氣,正準備收拾殘局,一道悅耳的女生響起,“呀,一一你在不,這裡就是你所說的家嗎,可真是漂亮啊。”
門沒有關,楚楚來不及說話,就見一清麗女生進來,五官精致張揚,如同三月枝頭最美的桃花,來人正是陳亞萍。
一來基地,她有些事情便和秦一分開了,分開時秦一告訴了她地址,讓她忙完所有事情來找她,這不,她剛剛忙完就來了。
這是這一地滴滴答答的血是怎麽回事,誰來大姨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