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海因裡希山修道院作為一個諾蘭教的聖地,是一個神聖的不可侵犯的地方(至少諾蘭教是這麽覺得的),所以這裡應該是很安靜祥和的一個地方。
但是,左酒凝一被傳送過來,就聽到了爭吵聲,而且還是相當耳熟的聲音。
“...oh,Grow/up,kid!學會學習經驗教訓,學會尊重人,kid!”一個低沉的聲音怒吼。
“see?you/are/doing/this/again!你又在叫我kid!是,我可以尊重人,但這僅在對方尊重我的情況下!年長不是你特有的一種權利!你沒有權利因為比我老就可以不尊重我,而卻又要求我對你的尊重!這才是不懂得尊重人!人與人是平等的!沒有男女老少之分!我們都是一個作為人類這個種族的生命!不要倚老賣老!再說了,所謂經驗教訓,你有什麽經驗教訓,huh?!說出來聽聽!是,所有你做過的錯誤決定都能當經驗教訓!多好啊,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去寫自傳掙錢了!But,wait!多數人都不能以此來掙錢!你能以此來掙錢麽?!不能!你做過的錯誤決定的不過是笑料罷了!”正太音慷慨激昂的反駁。
左酒凝看過去,爭吵聲果然來自她的熟人血骨和Von在爭吵,清酒在旁邊想勸架又插不上話。
左酒凝走過去,拍了拍清酒:“hey,看來你們相處的還不錯嘛~”
“oh,god,no,酒神!”清酒撫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小姐,上帝,你是我的親上帝啊,拜托你就別在這種時候添亂了成麽?”
以以往的經驗來看,清酒知道左酒凝的個性絕對不是那種會幫他去勸架的,一定是惡趣味的看熱鬧還順便再為了有趣而摻進去一腳的個性。
“添亂,我?沒有吧?”左酒凝無辜的微笑著看向清酒,“我還什麽都沒做呢~”
“Great!什麽都不要做!你自己隨便去玩吧!”清酒推開左酒凝,然後再次試圖加入爭吵激烈的血骨和Von之間,“你們倆!別鬧了,好不好?那位美女都走了!你倆還在這裡爭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左酒凝挑眉...美女?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誰說的有道理啊,大博士先生?”Von譏/諷清酒。
“是啊,你也旁觀半天了,來說說你怎麽看啊,光說不動先生?”血骨接著Von說。
“oh,this/is/getting/interesting~”可以預見到後面發展的左酒凝惡趣味的笑著笑聲說了一句後,後退了一步旁觀。
清酒雖然有些被激到了,但作為不喜歡衝突的歐洲C國人的他仍然努力保持理性的試圖勸說他們:“我覺得你們雙方都說的有各自的道理...”
“有各自的道理?!這跟沒說有什麽區別?!”血骨不屑的說,“你以為你知道所有事情,huh?百科全書先生?你成天只會說‘xxx這麽認為’、‘xxx定理’、‘xxx學者總結’!你不過就是不會自己去認知罷了!除了調用別人總結的方法以外什麽都不會!沒有任何創造性!你根本就是個沒有自己觀點的、只會複述別人想法的機器人!”
左酒凝默默點讚,真不愧是一針見血的血骨,說的完全正確而且直中要害。
“Exactly!還有你覺得你個性很好麽?!我們的紳士先生、好好先生?!”Von接下去說,
“把別人勸和讓你很有成就感吧,huh?!你覺得把勸導吵架的人就是解決問題了?!你覺得你就是那個包容一切的聖母?!一有吵架,你就以和事佬的身份去勸阻,你覺得你這是在幫助別人麽?!別開玩笑了!你根本就是不想去面對爭執而已!你覺得不吵架的紳士就是高大上麽,huh?!我告訴你,那根本就是愚蠢至極,偽君子的行為!說白了,你根本就是個只會回避問題、不敢直面說出自己意見、只會妥協的懦夫!你只會逃!其他的什麽都不會!” wow!說的好!32個讚!
左酒凝默默鼓掌, 她非常認同他們說的,尤其是Von的說法,作為一個永遠都直面爭吵的A國人,她最無法忍受的就是清酒這種只會回避問題的紳士。
“酒神...”清酒轉頭,向左酒凝求助。
都被罵成這樣了還要做出好好先生的樣子?
左酒凝嘲諷的笑了,接著她畫風一轉,故意表現出那種怒極反笑的樣子:“我同意他們的意見。表面做出清高有禮的樣子,裝出一切都很好,做出顧大局的樣子,實際只會妥協和回避問題。為大局著想?哈,什麽是大局?你又不是什麽一舉一動都擔負著其他人給予的責任的形象大使,你就吵個架而已又不擔著什麽公眾責任,那有什麽不行的?吵架是思想的交流,是人類解決問題的一種方式,有什麽需要回避的?紳士?!簡直無趣扯/淡至極!說什麽善待女人,你無非就是怕麻煩而已,就是找個借口回避和女人的爭執而已!不跟女人計較?!顯得你多有氣度似的,實則根本是沒有把女人放在眼裡!還是說在你眼裡,女人就應該是弱小受保護的?!不管哪一種,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女性和男性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這是性別歧視!所以以後不要跟我扯什麽公平!從你歧視女性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資格談論這個話題了!承認吧,你就是個膽小的、畏懼爭執、回避問題、一味妥協、沒有主見、歧視女性的懦夫!這就是你理想中的紳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