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彥東,以後我們好好的。”顧喬西貼著他的胸膛,低聲道。
像是做了某種承諾,更像是說服了自己。
賀彥東聽到這話更是欣喜若狂,忍不住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吻著。
慢慢的,毫無防備的身體觸碰在一起,顧喬西慢慢感受到了身體內的變化,看著賀彥東還沒有離開的大物慢慢變大,猛地抬起頭瞪賀彥東:“你不是剛做完。”
賀彥東死皮賴臉的湊近將二人身體拉的更近:“西西,你讓一個餓了二三十年的人隻吃一頓飯怎麽可能飽,所以,現在要加餐。”
餓了二三十年?難道說,在她之前,他沒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過?
顧喬西聯想一番,隨後反駁:“騙人!”
“我怎麽騙人了!”靳向東不解。
“你.......你怎麽可能餓二三十年啊!”顧喬西說這話的時候,臉紅的不行。
賀彥東領悟過來,原來這丫頭是想問他跟她是不是第一次。
餓那麽久,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幾乎不可能,甚至有些丟人。
但是,賀彥東卻在她耳邊低語:“不信嗎?”
怎麽可能!顧喬西有些不敢置信,第一次的那晚她喝醉了,兩人怎麽進行的,沒有特別多的印象。只知道第二天,渾身跟要散架似的,身上草莓不計其數,走路兩腿只打顫,那邊疼的要命,睡一晚的後遺症那麽多,讓她背地裡差點問候了他祖宗。
“你的意思是我們第一次在酒店時,你是第一次睡女人?”顧喬西探尋的問。
“西西,那晚不知道怎麽著,看到醉酒的你那副憨態,就被勾魂了!”賀彥東沒有直接回答道。
顧喬西聽後,小心臟被撞擊了一下,眼睛猛眨了幾下:“我能信嗎?”
賀彥東勾唇:“不信你就驗證一下!”
“怎麽驗證?”顧喬西呆。
女人和男人其實很不公平,要驗證女人有那層膜,證明自己的清白,而男人什麽也沒有。
“餓久的男人如狼似虎!”賀彥東話一說完,就再次起身壓下去,顧喬西口中所說的話全部被吞入口中化成支支吾吾的呻吟聲。
顧喬西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但是此刻的她意識清晰的被他狠狠的入侵,狠狠的佔據。
一下,一下,像是撞擊著她的心靈,一下,一下,再一下。
她忍不住叫出聲,不知道該讓他快,還是該讓他慢,不知道該讓他輕,還是讓他重,而她只知道,她喜歡上了與他在一起的感覺。
他很大,而她很小,但是兩人竟然能如此的契合。
他就像草原上的王者,在她身上馳騁,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令她敬仰,令她崇拜,令她沉迷,令她......忍不住叫停。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就很難停下來。
賀彥東果然就跟幾十年沒吃過肉的人一樣,狠狠的耕耘,孜孜不倦的索要。
“停,不要了!不要了!”
到了最後,顧喬西不斷的求饒,喊停,而賀彥東的回答便是那句言情小說裡的經典語錄:女人通常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不過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過了多少次,顧喬西只知道在賀彥東翻來覆去折騰她的時候,她體力不支的直接暈倒在床上。
而昏迷前腦海中唯一的一件事情便是,她會不會被死在床上?果然是餓久的男人,如狼似虎啊!
賀彥東在最後一次結束後,突然想起了這幾次都沒有做任何的措施,大手不由覆蓋在顧喬西小腹上,滿心期待。
這裡,會不會已經開始孕育一個小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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