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老朽真是服了你了,也服了傲天他的眼光,就算是當年的傲天,也沒有你這般得天獨厚,難怪傲天飛升之前對你寄予了厚望,恐怕這次玄都大劫,還真的只有你能帶領我們脫離這場浩劫!”雲飛長老上下的打量著林羽塵,過了許久,終於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激動的道,能讓雲飛長老出現這種表情的,恐怕也只有林羽塵一人了。
其實雲飛長老所說的完全是心裡所想的,他也沒想到,林羽塵的修為竟然增長的這麽快,要知道他剛回來時還只是合體初期,憑那時的修為就能擊退五大世家,現在短短數月裡,他就突破到了很多修士一輩子也無法突破到的斬魂期。
雖然嚴格的說起來能修煉到斬神期也未必就能達到仙劫期,但不管怎樣,斬神已經是清修一界至高無上的存在了,憑林羽塵這個年齡達到這種地步,雲飛長老所說的話是一點都沒有誇張。
“雲飛道友所說不錯,本來我還擔心此次魔都之事,現在盟主修為突破,看來一切無礙了,哈哈,果然是天佑我天地玄都正道!”雲揚上人聞言也點頭稱是道,他心裡的高興可是不比雲飛長老差。
而且雲揚上人也是玲瓏無比,這些時日下來,就連當初林羽塵被逐出了天雲劍宗,現在在他的一力維持下,已經將關系修複了一些,而且林羽塵身為聯盟盟主,還是天雲劍宗的客卿長老,這層關系,卻是誰都不能置疑的。
天塵真人等幾大掌教也都不是沒有這個眼力,不過他們本身也是合體後期,雖然覺得林羽塵修煉過快,但也只是天賦和根骨極高罷了,沒想到現在被雲揚上人和雲飛長老這般稱讚,當下幾人轉念一想,卻也是紛紛動容,這才想到,當初林羽塵尚是淬丹期時,就攪的天地玄都不得安寧,甚至天雲劍宗頒下了玄天令,都無法收拾得了林羽塵。
而他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強勢回歸,卻又沒有和天地玄都道門為敵,反而以德報怨,挺身而出,連這海底神殿這等稀世至寶都用了出來,也不知道他還藏著多少秘密,這樣的人,若是和天地玄都為敵確實可怕,而現在這樣的關系,說起來,也確實是天地玄都的福氣。
楚楚若雪和水靈兒此時已經站在了林羽塵的身後,看著那些年紀極大的各派長老真人臉上紛紛露出的驚色和嫉妒,不由的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喜悅,不管怎麽樣,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兩女隻覺得自己兩人的命運已經和林羽塵緊緊的綁在了一起,彼此不分,直到永遠,對林羽塵取得的成就越高,就越發的感同深受。
兩位長老不管是出於本心還是為了給林羽塵造勢,確實是令眾人內心對林羽塵的態度發生了大的轉變,不過林羽塵自己大肆的被兩人稱讚了一翻後,饒是他此時已經不是昔日那個呆笨的小孩子,依舊感覺臉部發燙,還好此時兩名長老不再多說,倒是其他人,紛紛對林羽塵恭賀了幾句。
“兄弟,沒想到啊,我這做大哥的,和你的差距卻是越來越大了,還好我對此已經有了抵抗能力,不然豈不是要被兄弟你氣到了!”夜浮生等眾人寒暄完了,這才上前,伸手和林羽塵緊緊的一握,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一下,夜浮生這才豪爽的哈哈一笑,語氣中竟然也帶著絲調侃,令旁邊的陳可兒美目眨彩,盯著夜浮生一邊看了幾眼。
“夜大哥說的話甚得我心呢,以前海某一向自詡非常人可比,現在和林兄弟一比,卻是愧煞海某了,比不得,比不得啊!”海靈子也點頭稱是,似乎頗有同感,旁邊的韓少林和宗宇陽對視一眼,兩人的目光同時閃過一絲無奈,對林羽塵的變態修煉速度,他們算是真正的習以為常了,就算是離風,也在一旁搖了搖頭,並不說話。
“鄭兄,本來我還想和你一起奮力追一下盟主,現在看來,恐怕我們就是再刻苦一倍,也難及萬一了!”李步凡感受著眾人之間濃濃的情意,卻是心中一暖,此時的他看著林羽塵,也搖頭晃腦的對旁邊的鄭少秋道。
李步凡在昆侖劍派時,身為昆侖少主,並沒有知交好友,昆侖劍派的弟子除了一些別有用心的,就是對他敬重無比的,遇到了林羽塵這些人後,他才算體會到了友誼的珍貴,所以這些天,倒是一直和海靈子等人在一起,倒是感情與日俱增。
“正是如此,看到盟主的修煉進展,著實打擊人呢!”鄭少秋點頭應道,兩人說話聲音雖小, 在場的卻都不是弱者,皆聽的分明,林羽塵索性充耳不聞,夜浮生等人也不接話,倒是天風真人和天塵真人,紛紛面露思索,掃了眼各自那派弟子,心中似乎有了計較。
“這次盟主安然歸來,是天大的喜事,加上盟主修為的突破,我們應該好好慶賀一下,魔都一事,我們邊吃邊等,等盟主做決定即可,玉凡,此事就交由你去辦吧!”雲揚上人將眾人反應納入眼底,心中高興萬分,當下掃了一眼林羽塵,眼中讚賞神色一覽無余,過了片刻,便將目光落到了人群後方的白玉凡身上,口中吩咐一聲道。
“這個長老放心,我已經吩咐弟子準備酒宴,為盟主接風,也為聯盟的再次強大而慶賀一下。”白玉凡見雲揚上人望向自己,連忙收起複雜的心神,點頭稱是,只是心裡,卻莫可名狀的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現在的白玉凡,在聯盟中處境較為尷尬,他本來是天雲劍宗宗主,雖然說實力稍弱於其他宗主,但也不至於太過靠後,只是現在林羽塵成了盟主,他這個宗主位置就稍顯尷尬起來,雖然雲揚上人讓他吩咐籌備酒宴是因為此地算是天雲劍宗的主場,但他的心中多少有一絲的不痛快,只是形勢比人強,加上此時在座的都是什麽人,他也不敢將自己想的表露出來。